“这位道友!我来助你!”
女仙寻了一处薄弱,抬手千万口金刀应手而起,如暴雨般砸入大海鳅的包围圈内。
这大海鳅皮肤滑不溜秋,韧性十足,女仙这禁法虽然强横,但属于群攻之术,不比单一的攻击禁法,虽然看起来声势浩大,千万口金刀落下杀的大海鳅血肉模糊,但实则没杀死几条。
但这也激怒了大海鳅,有一半的大海鳅舍弃了马军,向女仙围去。
女仙不比马军这贼厮,脸皮厚的紧,跟城墙拐角似的,大海鳅一口下去都得蹦下来两颗牙,要被这大海鳅围,那就是个死。
女仙见大海鳅围了上来,连忙御剑向水面遁去,同时传音道:“道友,大海鳅已经被我引开一部分,你速速脱身。”
少了一半的大海鳅,马军迅速脱离了包围圈,去跟女仙会和。
女仙出现之前马军正要祭起宙极神钟了,宙极神钟配合太宇之塔,莫说这百十条大海鳅了,就算再来百十条那又有何妨?
遁出水面,马军与女仙成功会和,女仙施礼道:“在下杜蘅芳,见过道友。”
马军目光不留痕迹的掠过杜蘅芳的脸蛋,视线遊走,在杜蘅芳高耸的胸前略微停顿后最终落在杜蘅芳丰满的屁股上。
“咕咚。”
杜蘅芳外表看起来年纪约莫二十七八,胸脯高耸,臀部丰满浑圆,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风采。
“我滴个亲娘啊,完全把持不住啊!”
马渣渣现在一点都不稀罕那些十七八,二十来岁的青涩小苹果,身体都没长开,要啥没啥,还得费劲巴脑的调教,哪有这些二十七八,三十来岁的小寡妇,小媳妇来得好?
“在下马军,见过杜仙子,多谢杜仙子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感受到马军灼热的目光,杜蘅芳脸色微红,心中有些微忿的同时,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同样的事,如果是一个帅哥吹口哨,妹子表面上翻几个白眼,说不准心里有多高兴呢,这证明自己样貌不输别人,为啥帅哥不对着别人吹口哨,就对着自己?说明自己长得好看...
但如果是一个丑男对着妹子吹口哨,妹子心里说不定有多恶心,看一眼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所以说啊,这女人就是个奇怪的生物,如果是个凡夫俗子用这样的眼光看杜蘅芳,杜蘅芳说不得一柄飞剑要了他的狗命。
但马军实力高强,硬撼大海鳅,再看其眼中神光内敛,一身仙骨风姿卓尔不凡,宽袍大袖、峨冠博带,有魏晋之风。
马军原本长相并不出色,但是修炼神功后,洗经伐脉,原来社会底层小吊丝的心态荡然无存,行事说话间自信无比,气质更是亦正亦邪。
要不说这女的,就是贱,好人吧,她不稀罕,说人家是榆木头,就稀罕这坏蛋,就稀罕这逗她开心,让她时刻能感觉到刺激的渣男,最后玩出火来又骂渣男王八蛋...
马渣渣这渣男中的渣男,杜蘅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见杜蘅芳没恼火,马军就愈加放肆了,一双眼睛,恨不得把杜美眉扒光,衣服扯烂。
可怜杜蘅芳,从出生起就在这东海灵朱岛与师傅相依为命,师傅死后杜蘅芳虽然也曾游历过中原,但毕竟自幼孤僻,与男人接触不多,几百岁了,还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虽然也有心动过,但那毕竟也是百十年前的事情了。
这小白兔在马军这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忍不住脸颊绯红,双腿紧夹,脑子一抽,鬼使神差的说道:“在下的灵朱岛就在前方不远,如道友不弃,可愿来岛一叙?”
这话刚说完杜蘅芳就立刻后悔了,这人正邪难明,目光淫邪,让他入岛,这岂不就是引贼入室?
马军闻言大喜,生怕杜蘅芳反悔,大嘴一咧,忙不迭地道:“愿意!当然愿意!杜仙子有请,在下怎敢不从?”
看着马军亦正亦邪充满吸引力的脸庞,杜蘅芳心里乱糟糟的,有心拒绝,但事已至此,只好默默引路。
途中遇到一座小岛,小岛不大,只有方圆里地大小,岛中央有一颗参天巨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马军目光扫过这颗参天巨树,口中忍不住发出轻咦之声。
马军的神识遍布方圆百丈内,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无形巨网,任何变化都不能瞒得过马军分毫。
但就在马军的神识掠过这颗巨树时,这颗巨树的树枝摇曳,居然将自己的神识吞没了。
见马军注意到了那颗巨树的异样,杜蘅芳脸色一紧,虽没说什么,但剑光却是加快了几分。
马军也不点破,跟着杜蘅芳来到灵朱岛,这灵朱岛景色旖旎,风光如画,隐隐有层金光笼罩,端的气象万千,仙家妙境,马军看后忍不住大声赞叹道:“好一个灵朱岛,在下早就听过一句话,叫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也只有如此锦绣仙灵之地,才能孕育出杜仙子这等国色天香的美人啊!”
马军毫不吝啬的夸赞让杜蘅芳双颊绯红,看的马军暗吞口水。
杜蘅芳引领者马军来到灵朱殿,端上灵果仙露款待马军。
沉吟片刻,杜蘅芳朱唇轻启询问道:“我观道友功法不俗,不知道友师承何派?为何来这东海?”
马军哈哈一笑:“不满杜仙子,在下区区散修,乃是从极西之地而来,游历中原,前不久心血来潮,故而前来,说道这里在下还未谢过杜仙子的救命之恩。”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寒暄过后,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最终还是马渣渣这不要脸的色胚打破了沉默,开口好奇道:“杜仙子,刚才路过有一小岛,小岛上除了一参天巨树外再无其他,在下观那巨树似乎有些奇特,不知道杜仙子可知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