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刚刚吴霜还觉得自己还对钱坤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地愧疚,现在在听了钱坤的话之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说不定她昨天摔倒的时候,不是那个位置的,被眼前这匹披着羊皮的狼一移,就变成了是她吃他的豆腐,而且还是嫩得不能再嫩,呸呸呸,是他吃她的豆腐才对。
她碰到和摸到这匹狼的那地儿,纯属无心,可那匹狼醒了也不说一声,就是存心的。
既然昨天这匹狼装睡,那她今天也可以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镇定了心神之后,吴霜干笑道:“钱公子这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会儿我为钱公子施一针,包管钱公子今晚一夜好眠到天亮。”
来到桌前,吴霜将装着银针的小布包打开,拿出银针就要对着钱坤的头扎去,却被钱坤给避开了。
“姑娘不用再为在下把脉后再行施针吗?”钱坤挑眉问。
吴霜拿针的手顿了一下,阴森森地说道:“我看钱公子神清气爽,脸色红润,这内伤怕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再扎几针便可痊愈。”
就是扎不死你,也让你有苦说不出,敢吃老娘豆腐,管你是谁,先受她几针。
“吴霜姑娘,我家主子脸色明明还很苍白,你为什么要说他脸色红润啊?”不明就理的良平,不解地问道。
这吴霜姑娘看着也就十二三岁,怎么眼神就这么不好使了?
要不是昨天主子的伤确实是她给治好的,他真的很怀疑吴霜的医术。
“良平大哥,我昨天和今天都不停地往这儿赶,有些累了,所以眼神不好了。”吴霜的理由脱口而出。
“哦,那你先到厢房歇会儿,等好些了再来为主子施针吧。”听到吴霜说累了,良平赶紧说道。
他生怕吴霜一个看错扎错了针儿,又将主子好不容易治好的伤势给加重了。
“好吧,这样吧,良平大哥,我看你主子的脸色比昨天已经要好上许多,你继续给他服药,我过两日再来。”吴霜顺着良平给的台阶说道。
“也好,吴霜姑娘休息两日,待不累了再来。”见吴霜不再坚持为钱坤施针,良平松了口气。
毕竟吴霜也算是主子的救命恩人,而且现在主子还需要她的医治,他还不能得罪吴霜。
而且他向来秉持与人相处和为贵,所以他的行事作风和钱坤便有不同。
“不用,今日让她施针,说不定我明日就能下床走动了,我相信吴霜姑娘的医术。”就在吴霜转身准备收拾好银针离开时,钱坤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惊得吴霜和良平同时看向他。
“主子!”主子没听到吴霜姑娘说累了吗?怎么还敢让吴霜姑娘给他施针,他就不怕吴霜姑娘一个失手,会要了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