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天女人是被她的冰锥攻击过很多次的，明明有很多血从她身上流下来过，但是现在地面上却一点血迹都没有了。
而地面上的颜色是灰白色的，按理说，红色的血迹是不会消失掉的。
“确实消失不见了。”肖余看了看四周，也都没有血迹。
那个女人流了不少血，不可能会一点都不见的，这快地面上应该有很多血迹才对。
慕沐又低下身，嗅了嗅地面，也是半点血腥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有一种很恶心的味道在上面，差点没把慕沐送走……
味道恶心，闻着反胃，慕沐忍不住起身，捂着喉咙，一副要吐了的模样。
见状，肖余也蹲下身，闻了一下地面。这个味道，他倒是熟悉。
肖余微微蹙了下眉头。他已经大概知道凶手了。
“你们闻到了什么味道吗？”
看着两人的表情都有变化，顾珞也好奇的蹲下身，去闻了一下地面，不过她感觉自己什么也没闻出来，没有血腥的味道，也没有其他什么特别难闻的味道。
以为是自己的嗅觉不好，顾珞又使劲的闻了闻，还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出来。
“我怎么一点味道也没闻出来？”顾珞抓了抓自己鼻子，是真的一点奇怪的味道也没有，就感觉是大自然泥土的味道。
“你当然是闻不出来了，这是鬼的味道。”慕沐说。
这种味道，她再敏感不过了。不过她没想到，肖余也能闻到这个味道。不过想想肖余他认识叶镜夜，叶镜夜是鬼族，能闻的出这个味道也不奇怪。
“是鬼？是跟上次在超修部的那只鬼一样的鬼吗？”顾珞问。
一想到上次的那件事，顾珞也跟着想吐了。
“都是鬼族的鬼，不过鬼也是分类型的，上次那只是魅鬼，算是鬼族里头最温和的一种鬼了，没有特殊情况，他们是不会杀人的。但是这只鬼就不一样了，他是血鬼。”慕沐解释道。
“上次那只鬼还叫温和？我差点没给他杀了。这血鬼又是干嘛的鬼啊？”顾珞又问道。
“会喝血的鬼。他们天生残暴，同族之间也经常相互残杀，除了不杀爱人以外，就连父母子女都杀。有时候甚至没有理由就杀了。”
“父母……子女……都杀？这么残忍？所以鬼是没有心的吗？”光是听着，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们人类最在意的，不都是父母子女吗。
“有啊，他们的心只给自己的爱人。”血鬼的心太小了，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没有亲情和友情的吗？”顾珞又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慕沐摇摇头。“没有。”
“……”
“没想到跟着来的鬼里头，居然还有血鬼。”慕沐叹了口气。
感觉这事有点难处理了，如果是别的鬼就好了。
回到正题，顾珞又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的姐姐，是被血鬼给杀了的？不是人杀的？”
慕沐点头：“没错，就是血鬼。”地上消失的血迹，和被覆盖的血鬼的味道，都足以证明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