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月向来知道文德皇后的贤名,今日在听当事之人讲起,心中有些感动,不禁对文德皇后肃然起敬起来。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怎么样,但是如果走的高了,她也要让自己尽量远离历史,及时脱身。
又过了一些时日,司徒明月就要去和娘娘们练习舞蹈了,此次他们的排舞是《兰陵王》,司徒明月向宁兰宁紫打听宫中有没有一个武才人,才知武如玉如今尚未被封,宫中并没有武才人,她想着自己已经在皇宫了,以后肯定能见到武如玉,到时再和她细谈吧。
宁兰陪着司徒明月出了明阁,去了掖庭的舞台那边,此时一个妃子都没有来,司徒明月只是伴舞,不敢贸然上去跳,只等到妃子来了,才开始根据妃子的要求动起来,很快,许多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子带着宫女走了过来,司徒明月立马低头行礼,这些妃子没见过司徒明月,见她生的标致,没有与她说话。
过了一会儿,到了练舞的时候,司徒明月作为伴舞,开始对司徒明月百般挑剔,宁兰在台下看着那些妃子跳的连司徒明月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还敢说三道四,但都是主子,她只敢心里腹诽,只能看着司徒明月在上面受委屈。
但是司徒明月好像不觉得,一直很有耐心,妃子们说什么她毫不在意,只是不厌其烦的帮助她们纠正动作,这些妃子也为了一得圣心,见她只是为了她们跳的更好,没有争宠的嫌疑后,渐渐放下了戒备,对司徒明月的教导也认真听解起来。
宁兰在下面连连惊叹,这个司徒明月,真的不是等闲之辈,司徒明月教了那些妃子一天,并没有看见武如玉的到来,想来武如玉可能不在这里练习,便也不在寻了,现在天已经有些晚了,但还能视物,宁兰被差去调遣了,说一会儿宁紫回来接她,可过了好久,宁紫都没有来,司徒明月想自己也知道路的,要不别等了,自己回去吧,她一个人原路返回,突然一个轿子从她身边走过,她连忙停下来,低着头,不敢说话,轿子正要往前走,一个声音把它叫停了,一个太监跑到司徒明月面前,问道,
“你为何一个人在这宫中行走,”
司徒明月头脑顿时一阵热,完了,她忘了宁兰说的不让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了,司徒明月还没说话,轿子上的人开口了,声音清冷,
“叫一个人来打灯送她回去,”
司徒明月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她刚想抬头,太监就急了,
“不许抬头!”
司徒明月赶紧低下,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太监带了一个宫女过来,
“快送她回去。”
宫女点头称是,司徒明月跟在宫女的身后,回到了明阁,回来的时侯发现宁紫不在院内,她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就自己走进屋内燃上蜡烛,过了一会儿,宁兰哭哭啼啼的回来,司徒明月问她怎么了,宁兰有些难以启齿,从那天开始,司徒明月再也没见过宁紫,后来,司徒明月才知道,宁紫因为与人对食,被抓住处以杖毙了,司徒明月那时沉默好久,好几天没有说过什么话。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有宁兰一个人守着司徒明月,司徒明月每天带着她来往于明阁和掖庭宫的舞台之间,天气尚好,早上他们去的早了一些,看到路上花开正艳,司徒明月问宁兰是否可以采摘,宁兰想了一下,说道,
“这些花儿是可以的,”
司徒明月便挑了几朵艳而不俗的,到了舞台,几位妃子还没有来,司徒明月让宁兰把花朵放在旁边亭子里的桌子上,坐下来认真修剪起来,过了一会儿,几位妃子都来了,司徒明月把修剪好的花分发到她们手中,
“各位娘娘,奴婢今早看到路边的花儿开的甚好,就想到了几位娘娘,奴婢就根据几位娘娘们的风格选了一些适合娘娘们的花做了修剪,接下来娘娘们可以带着花朵练舞,定会别有韵味。”
几位妃子看到花朵甚是欢心,司徒明月发给她们的正是她们自己都喜欢的风格,司徒明月上前一一结果妃子手中的花朵为她们戴上,然后走上舞台带她们舞来。
因为司徒明月带的花,今天的妃子们格外高兴,没有找司徒明月飞麻烦,还很听话,舞跳的也非常好,其实,在司徒明月看来,她们无非只是在皇帝的宠上有些争强好胜,抛却这些。这些女子也不过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罢了。到了中午,妃子们都回去了,司徒明月没有走,继续在舞台上练舞,她最近新排了了一个舞蹈,叫《颜瘦》,
宁兰也不着急,把早就带来的吃食放在桌子上,给司徒明月留着,司徒明月见宁兰还在等她吃东西,就先停了下来,走到宁兰面前,让她一起坐下吃,宁兰没有客气,反正她们现在差不多同级,又朝夕相处这么久,根本不用客气,宁兰一边吃,司徒明月也倒了一杯茶给她,宁兰看着她说谢谢,司徒明月微笑的看着她,心里又想到了司徒静,宁兰看着她暗淡下来的表情,问道,
“姑娘,你怎么了,”
司徒明月摇摇头,
“想到了一位故人,”
“什么故人?”
司徒明月看着她,想了一会儿,道,
“宁兰姐姐,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宁兰擦擦嘴,
“什么忙?”
司徒明月有些难过,
“我有一个妹妹,也在宫里当差,可是她自从进来就和我分开了,你能否帮我带封信给她,好让她安心一些。”
宁兰看着她,
“原来你愁眉不展的原因是这个,没关系,你尽管写信,我帮你送,这宫里,宁兰还是比较熟悉的,”
司徒明月感激的看着她,宁兰看着她,
“我刚才看你在跳一个和小主们跳的不一样的一个舞蹈,感觉甚是好看,你能跳给我看看嘛?
司徒明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