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初两兄弟见此感慨万千,两人虽都年近半百,一个沉迷权势、一个醉心武学,身无子嗣,此刻见到段清奇,勾起了两人心中隐藏已久的父爱。
段子羽见此,心中已猜到七八分,笑言道:“大哥、二哥,真儿说她想要几个外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满足愿望呢?”
张宇初兄弟俩个相视一笑,并不接口。段子羽见此也不便在借题发挥。
席毕。张宇初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道:“奇儿,过来,舅舅送你一样礼物。”
段清奇闻言跑到张宇初跟前,接过念道:“夺命七绝剑。”
段子羽闻言道:“夺命七绝剑,这是哪派剑法?没听说过?”
张宇清哈哈一笑道:“这是大哥最近才创出的一套剑法,我都没见识过,没想到奇儿这小子捷足先登了。”
段子羽哈哈一笑道:“大哥创的剑法威力恐怕不在天雷剑法之下。等二哥伤势好转后,还请大哥不吝赐教。”
众人说笑间。史青进来说道:“静室已经收拾完毕,真姐请你和大哥、二哥过去。”
三人相视一眼,走出房去。
静室内。段子羽对张宇清道:“二哥,待会小弟施功之时,你全身放松,不论有何痛痒异状,千万不可运气抵御。”
张宇清朗声笑道:“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就行。”
段子羽眼见张宇清如此乐观,内心大慰,回头对张宇初道:“烦请大哥大驾为我护法。”
张宇初点头答应。其余众人张宇真、史青等众人在房外等候,司徒明月却静立不动。
段子羽闭目而立,潜运内力行了两周天。身形忽然晃动,右掌抚胸,左手伸出中指,缓缓向张宇清头顶重穴之百会穴上印去。张宇清立刻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流从顶门直透下来。
段子羽一指点出后,立时缩回,只见他身子未动,第二指已指向张宇清百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点将下来。
段子羽,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段子羽已将张宇清督脉的三十大穴顺次点到。只见段子羽时而出指如风如电时而出指舒缓自如,收臂潇洒飘逸,点这三十处大穴,竟使了三十般不同手法,每一招却又都是堂庑开廓,各具气象。
张宇初虽目空一切,但是对段子羽一阳指神功也是赞叹不已。暗道:“难怪大家大理段家能开国称帝、雄踞西南数百年,抛开六脉神剑不说,单就一阳指神功,也唯有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可与之一争长短。”
转眼之间,张宇清督脉穴位已被点完,段子羽顾不得休息随即直点阳维脉三十二穴,这一次是遥点,段子羽身子远离张宇清两丈开外,倏忽之间,欺近身去点了张宇清颈中的风池穴,一中即离,快捷无伦,趋退转折,抢攻固然神妙,尤难的却是在一攻而退,鱼逝兔脱,无比灵动,而后又快速出指在任脉的二十五大穴施功,只见段子羽手臂颤动,犹如蜻蜓点水,一口气尚未换过,已点完任脉各穴,这二十五招虽然快似闪电,但着指之处,竟无分毫偏差。待点到阴维脉的一十四穴,手法又自不同。等到段子羽点完张宇清全身大穴后,额上大汗淋漓,如雨直下,而张宇清全身衣服也是汗水湿透衣服,牙关紧咬,想是在竭力忍住痛楚。
突然段子羽摇摇欲倒,司徒明月飘身抢上,右手抢上段子羽左手,运功过去,段子羽直感全身一热,丹田之内空空如也的内息瞬间开始凝聚。
张宇初来到张宇清面前,只见张宇清脸色白中泛青,全无血色,但是那种煞白之气却已不见。张宇初把天师还阳丹为张宇清服下,自此才真正放下心来,暗道:“二弟任督二脉已经被一阳指打通,配合还阳丹的功效,内力大增,可谓因祸得福。”
张宇初把张宇清扶到床上。目光射向了段子羽夫妇,只见司徒明月正源源不断地把内力输入段子羽体内,段子羽原本苍白的脸逐渐恢复了红润起来。张宇初不禁啧啧称奇,暗道:“男女双修功原来还有如此玄妙。难怪羽弟功力一日千里,连当前享誉江湖第一高手数十载的张无忌也载在他手里。”
转眼间,段子羽脸色恢复如常,一跃而起道:“二哥在静养几日就会恢复如常。大哥不必担心。”
外面听到房内动静,张宇真、史青等众人涌进来,听说张宇清也无大碍,皆具喜形于色。
张宇初点头道:“多谢羽弟援手。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张宇真忽道:“我和大哥一起留在这里,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段子羽点头道:“有劳大哥和真儿。”言罢,率先走出静室。
待到众人散去,史青与段子羽耳语道:“今天由明月服侍你吧。我去陪奇儿。”说罢眼光设想司徒明月,诡异一笑,飘身而去。
司徒明月玉容通红,大羞不已。
段子羽不禁一呆,暗道:“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司徒明月走过来轻轻推了一下爱郎,低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段子羽回过神来,拦腰抱起司徒明月,向卧房走去。
刚刚把房门掩上,段子羽迫不及待地吻向司徒明月的樱唇,手脚也没闲着,片刻间,司徒明月已经一丝不挂。面对段子羽的狂热亲吻,司徒明月也春心大动,两人相拥至床榻之上,共赴巫山之巅,一时间呻吟声、喘息声交织着,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