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雷正峰快步走来,呈给张宇初一封花卷。张宇清等人此时恍然大悟。张宇初道:“这是武当的地形图,本座转增给各位,助各位马到成功。”
足利剑雄道:“如此多谢张真人。”张宇初微微一笑,手臂一震,足利剑雄直觉手掌中多了一物,低头一看,正是那卷武当山地形图。”
足利剑雄大笑道:“张真人好手段,在下佩服佩服。”柳生无情忽然道:“不知张真人能否安排一下,让少将军与贵国天子见上一面。”
张宇初道:“这个简单,本座午后就带足利将军去面见皇上。”
足利剑雄眼光一闪道:“如此甚好,在下后日就赶赴武当山。”说完抬手道:“告辞。”
张宇初道:“且慢,三位还是现在府内休息,我先进宫一次,三位意下如何?”
足利剑雄等三人忽视一眼后道:“如此打搅了。”张宇初道:“不必客气,”接着道:“正峰,带三位去客房休息送客。”雷正峰大声应道,引着足利剑雄等三人离去。
张宇清道:“大哥,这些东瀛人太也狂妄。”张宇初淡淡道:“确实如此,不过这些人武功怪异,招式和中原武功路数截然相反。武当派除了宋远桥、俞莲舟等绝顶高手外,其他人俱不为虑。”
李天君道:“东瀛忍术的确不容小觑,武当派只怕会在阴沟翻船喽。”张宇初微微一笑道:“我进宫一趟,你们忙去吧。”言毕只身离去。
张宇初匆匆进宫后,和朱元璋说起此事。朱元璋执掌大明江山多年,自是善于尔虞我诈,是以对张宇初与东瀛之人相互利用颇感赞同。当下张宇初引见足利剑雄等人进宫,众人一番恭维之后,足利剑雄当即出京赶赴武当。而锦衣卫都指挥使霸天虽然极为恼怒,但现在也无计可施。
张无忌正与赵敏周芷若在屋内闲聊,忽然听到韦一笑在房门外道:“教主,不好了。”张无忌一惊道:“怎么了?”话还未完,已经站到韦一笑身边。
韦一笑气愤道:“我明教金陵分坛昨晚没人挑了,坛主王兄弟强忍一口气来到这里。”
张无忌怒道:“天师教做的还是东瀛人干的?”韦一笑道:“王兄弟来人都黑衣蒙面,但是身法诡异,兵器更是见所未见,恐怕是东瀛人干的。”
张无忌道:“王兄弟呢?”韦一笑满面悲愤,并没言语。赵敏周芷若两人此时早已出来,闻言偶大怒不已。
韦一笑道:“东瀛人恐怕是向本教开战。”赵敏接着道:“他们在我们手下吃了大亏,趁机报复情理之中,我可虑者是东瀛人借机向朱元璋、张宇初表明与我明教势不两立。”
周芷若道:“敏妹言之有理,现在恐怕他们已经接触了。”张无忌沉吟道:“柳生无敌当日所带武士全部阵亡,而其本人也被我所伤,现在看来他们当日所出动的只是一小部分,恐怕来中土的东瀛高手着实不少。”
张无忌忽然道:“阵亡兄弟的遗体如何安置的。”韦蝠王道:“王兄弟逃出之前,看到锦衣卫已经赶到,现在想必被他们处理了。”
张无忌点了点头,暗暗道:“各位兄弟,我张无忌不为你们报仇誓不为人。”忽然,张无忌心头一惊,全身冷汗之下。赵敏等人大惊道:“无忌哥哥,怎么了”,“教主怎么了?”
张无忌道:“武当。”赵敏等三人俱都是智谋之士,闻言都脸色大变,韦一笑道:“若非教主机智过人,武当一派恐怕会吃大亏。”
张无忌道:“我师伯叔武功卓绝、内力精深,原是不惧东瀛高手,但是东瀛人武功怪异,武当诸侠悴不及防之下恐怕难以抵挡。”
周芷若点头道:“当日我与他们交手,若非仗着九阴真经的功夫,险些着道,那个柳生无敌武功着实厉害。”
张无忌道:“现在林儿与环儿不知道还是否在武当,烦请韦蝠王去武当走一遭,路上如遇到林儿与环儿,你们三人一同折返武当。”
韦一笑知道张无忌为当年天师教奇袭武当而自己没能得救抱憾,答道:“教主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张无忌道:“蝠王收拾一下,今晚就动身吧。”韦一笑唯一点头道:“好,但教主深系明教数万教众安危,还请教主与夫人保重。”
张无忌心中一热道:“蝠王放心,你遇到东瀛武士能避则避,切不可硬碰硬。”韦一笑点点头道:“属下明白。”当下去准备行李,晚上拜别张无忌等三人奔赴武当。
张若林久居海外,而殷环又是常年在西域总坛,两人又都是少年心性,对江南秀丽风景醉心不已,两人也不着急赶路,一路上走走停停、边走边玩,遇上乡绅恶霸、贪官污吏为非作歹便即出手惩治一番,倒也想要快活。这日,两人来到扬州城,只见富商大贾云集、酒楼戏院林立,富家公子小姐成群结对,处处呈现出一幅繁华景象。
走到一处热闹异常的酒楼前,殷环咧嘴一笑道:“兄弟,为兄今日请你快活快活如何?”
张若林抬头一看,只见三个鎏金大字——酥香楼。张若林虽久居海外、远离烟花之地,但此时胭脂水粉香气扑面而来,也猜到了是什么地方。脸上一红道:“我们还是去别地落脚吧。”
殷环哈哈笑道:“堂堂明教少教主天不怕地不怕,竟不敢来这里。兄弟放心,为兄绝不会向教主告密。”说话,拉着张若林走进了酥香楼。
刚进门,只见一个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满脸堆笑走过来,一把拉着殷环道:“哎呦,两位公子怎么这么久都没来呀?”张若林听的目瞪口呆,暗暗道:“我来过么?”殷环嘿嘿笑道:“妈妈,我这位兄弟是第一次来,快把你们的头牌找来,好好陪陪我兄弟。”说罢,随手拿出两锭金灿灿的元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