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
拨枪?
什么鬼?
云梦泽追随她的爱情而去,一改往日的颓废生活方式,终于不用一个人痛饮江湖一樽酒,回忆天涯咫尺人。
那么,他们俩人到底在第三宇宙发生了什么事事情呢?
江雪饮想要八卦一下,却被因摩镜局告智,那不是她该过问的事情,因为无沦还是云梦泽都是她的长辈,打听长辈的秘密可是一件让人觉得很反感的事情,至少是一个不懂得尊敬长辈的表现,要是让他们知道,肯定会有一些介蒂在心里头挥之不去。
因摩镜局说道:“其实呢,也没有什么,也许是因为他们都不再犯贱了吧。”
“你这嘴巴说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话了吗?”
“事实证明,在利益面前,道德,仁义,爱情,都是累赘,他们总觉得还有别的选择。”
“得了,不想跟你废话了,你老实待着吧。”
“行啊,不过,你要是遇到了冥界的人,不要把我供出来。”
“放心,我一定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江雪饮再度重承诺,她绝对不会让因摩镜局被冥界的人知道,因摩镜局跟她的关系。
这时候,那五只天鹅带着三只天鹅,呱呱叫着向江雪饮道别,然后展翅高飞,追随它们的族群而去。
哎呀。
别走啊?
留下来给我看家护院也不错啊?
我也承诺不吃宠物行了吧?
江雪饮大呼小叫,然后天鹅们回应她的只一声:
呱——
然后,它们便一头撞进云海里,消失不见。
吴姬天门,终于归于平静,在这里的江雪饮一个人也觉得无聊,所以她决定放弃这里,“下界”去玩。
还是人间好玩。
返回首阳市,看它的繁华和喧闹,都是一种开心快乐,更别说还可以参与进去。
今天是首阳大君的生日,为了纪念他对人类作出的贡献,大家不约而同地来到首阳图书大厦,怀念一代圣人。
是这个圣人,才有首阳图书大厦,才把世界各地的学者齐聚一堂,短暂地重现大同世界的虚象。
可惜人心已经回不去当初,首阳图书大厦一次又一次被蛮族的战火烧毁。
所以,有学者认为,在文明下滋生的野蛮,比最初的野蛮更加可怕,更加的没有人性,都是兽性大发。
不过,文明由人类创造,再由人类毁灭,也许这就是轮回。
也许还是报应。
在纪念首阳大君的人群里,有一个人的目光炯炯有神,自从江雪饮出现后,他就一直盯着江雪饮看,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这个人,面色惨绿,身材苗条,一袭黑色斗篷。
就是这么一个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江雪饮。
江雪饮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被人盯着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室息的感觉,所以才会想到人群中可能存在对她不利的人,所以才去留意一下眼前的众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迷恋她,一下偷窥她。
对于危险没有那么敏感的江雪饮,一向觉得世人都是有一定的底线,并不会无缘无故就加害于她,她觉得自己对谁都很好,所以一般都不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直到现在,江雪饮发现了蔡则侠,这个人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并不是对谁都很好。
可是,江雪饮觉得这也并能全怪她一个人啊。
爱情嘛,本来就是要门当户对的嘛,因为人的**是没有尽头的东西。
只要旗鼓相当的双方,才一起走下去。
所以,出生贫寒的江雪饮并不觉得自己可以得蔡则侠的真爱,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就连跟吴浑在一起,也是“顺其自然”。
所以,吴浑失踪了,江雪饮也不那么心痛。
该干嘛干嘛去。
待纪念首阳大君的活动结束之后,江雪饮尾随着蔡则侠,她想要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玄古世界,而且还在暗中观察她。
蔡则侠为什么来玄古世界呢?
他受谁的指使?
他的师傅呢?
首阳市樊城,这里位于东部地区,主要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很出名的监狱,叫做赤樊监狱。
所以,这里也被叫做樊城。
蔡则侠就是来到这里之后,消失不见的,准确来说是江雪饮自己跟丢了。
就在江雪饮四处张户的时候,突然一个身闪现在她的后面,感觉得到有人突然出现,她立马转身,原来是蔡则侠。
蔡则侠笑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咦,大师兄啊,你怎么来这里了啊?好久不见了啊哈哈……”
江雪饮哈哈大笑,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跟着蔡则侠,王顾左右而言他。
蔡则侠说道:“我不是你大师兄已经很多年了。”
“可是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我的大师兄啊,哦对了,你知道现在的浑空教是一个什么情况吗?”
“不知道,自从被吴浑那小子打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了。”
“那——大师兄你这些年来,都在哪里呢?”
“跟你还有什么关系吗?”
“嘿,小师妹我这不是想要关心一下大师兄你嘛,所以就问问了,你要是在玄古世界无亲无故,可以来帮我呀,你知道我现在经营一家图书馆,实在是怕自己对不起首阳大君啊。”
“好呀,有空就去找你。”
说完之后,蔡则侠转身就走,一点都不留恋。
江雪饮死不要脸地跟上去,笑道:“大师兄,你住哪里啊?我送你一程啊,首阳市樊城,我最熟悉情况啦。”
“不用了,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也请不要再叫我大师兄了。”
“你永远是我的大师兄,无论你是谁。”
江雪饮说得斩钉截铁,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这让蔡则侠突然停下来,然后转身面对江雪饮,一时间竟然无言无语而有有些凝噎。
蔡则侠凝视着江雪饮,突然转身扬长而去,也许他也觉得江雪饮很好吧,只是再也不可能是他的谁。
江雪饮还是继续追上蔡则侠的步伐,像一幅狗屁膏药一样,贴在蔡则侠身上了,无论蔡则侠走到哪里,她都跟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