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月离答应春风阁的老板,开春后再离开的。
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对月离也是很大的伤害。
再加上有凤宵亲自出面,老板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月离从春风阁出来后,凤宵直接安排马车将她和蒋询接到了小游园。
蒋询本来在大芜时便与凤宵相识,只是两人以前没有什么往来。
蒋询的父亲蒋经纶是大芜国有名的外交使节,经常出使周边各个国家。
蒋询从小便经常随父周游列国,这次在大禹多待了段时间,也是觉得大禹国还算比较包容。
并不似大芜国,崇武轻文到了很变态的地步。
甚至一般人家的子弟,只要不会武修的都会被看成是废物。
而蒋经纶本人,说起来只是一个文官,他自己当然不会妄自菲薄,但是肯定希望下一代青出于蓝。
无奈蒋询在武修上也没有多大的追求,只是凡事随心,兴致所至,便练上一练,权当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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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纶又不能随时将儿子绑在身边,耳提面命,也就养成了蒋询这种风流洒脱的性格。
月离安顿好之后,便负责去游说豆蔻。
月离不似豆蔻那般懵懂,她当然能看得出来这个凤宵对豆蔻非同一般的照顾。
“这泗肃城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咱们出了这样的风头,即便辟谣了,但是人们总是会时不时拿出来说上一说。”
月离劝道。
这话说的也是她的心里话。
豆蔻倒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觉得随凤宵一起走不太妥当的。
月离又劝道:
“你跟我们坐一辆车,你怕什么的,咱们是最好的姐妹不是吗?你怎么光惦记着男人啦?”
“哎呀,月离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说得豆蔻都不好意思了。
“那,就这么说定啦!太好了,我们终于能自由自在地见面了。”
“我把香芹也带走了,她和我也算是有缘,一直对我细心体贴的。”
月离说道。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准备哪些东西,便一同出门采购去了。
豆蔻想着要给薛家和刘大柱说一下呢。
顺便问一下刘大柱的意愿,豆蔻现在不太敢替别人拿主意了。
“豆蔻,我爹爹骂过娘亲了,要我向你道歉呢!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我真替我娘难为情,哎。”
一见面,薛凝烟便拉着豆蔻的手说道。
豆蔻只好没事没事的招呼一声过去了,她也不想太纠缠这个问题。
及至问到刘大柱,刘大柱却说就想待在泗肃城。
一边跟着薛家做点事情,一边修炼。
这儿离清风山也不是太远,想回去看看还能随时回去看看呢。
白豆蔻自然是又分了一些丹药给他和薛家。
等豆蔻走后,刘大柱站着久久地没有动弹。
他生命中深受过的姑娘,如今要随着豆蔻和凤宵一起去大芜了。
他自知与卢宜花再无可能,他与她如今已是天差地别。
他现在只想好好做一番事业出来再说,修炼也要跟上,否则拿什么去说保护自己的女人?
……
思绪飘到清风山上与宜花相处的那段时间。
那是他刘大柱,这一生,最最快活,最最销.魂的日子呢!
那时候刘老爹已经过世了。
刘大柱自己一个人住在山上小屋里。
打了猎,存了肉呀皮的,便拿到镇上卖了换钱换东西。
每次都是要去看望杨宜花一家的,给他们送些米粮之类的。
反正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不过只留一些银两准备成亲时用罢了。
杨宜花偶尔也会到山上来看他呢。
入了冬,人便有些贪睡,刘大柱似是有些风寒之症,还有些头重脚轻的。
汤婆子把被窝捂得暖和极了,刘大柱正窝在被窝里的时候,杨宜花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了。
她关上门,脱了靴,便跳进刘大柱的被窝筒。
杨宜花叹道:
“阿哥,你说那个事对男人真那么重要吗?我看刘阿哥也是一个人过了这么久啊,也没有什么的啊。”
“不像我们隔壁张二伯,老婆死了也不正经再续一个,夜夜屋里倒是不缺女人。大前天还和那姘头被人堵到野地里。”
她压低声音在刘大柱耳朵边说:
“听说他两个衣衫不整就在野地里翻来覆去的,被人看到的时候,那男人还没出来呢。”
那刘大柱只觉得“哄”地一声,全身像被点着了一样。
杨宜花还不罢休,继续讲着村子里的秘事。
她说:“他们说那个冰清玉洁的朱大美人,那销.魂的模样,是经过很多个男人才练出来的呢。”
又说:
“他们说哪家猫儿不吃荤,我就很好奇,那个事,真的有那么大魅力吗?”
“男欢女爱,为什么要滚成一团啊?滚成一团就很舒服吗?”
风在窗外吹着,杨宜花摸索着刘大柱的脸庞:
“哎呀……阿哥,你怎么啦?你的脸好烫啊,你是不是发烧了呀?”
刘大柱只觉得全身汗津津热乎乎的,有点喘不过来气来。
接着,一个火热的少女的身.躯敷了上来。
刘大柱不顾一切抱住了杨宜花,他像是渴望了很久,抱着她热烈地亲着。
杨宜花娇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反抗,反而配合着他的动作。
刘大柱顺着她全身的滑.腻和酥.软毫不费劲进入了。
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全身上下都是麻.酥.酥的。
刘大柱抱着她,尝着宜花的美味芳香,一次又一次……。
事后,看着床上的星星点点红色梅花印记,刘大柱又是欣喜又是不安:
“宜花,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可是我孝期还未出……”
“阿哥,咱们两个可是要做长久夫妻的,我并不在乎多等一等。”
宜花娇嗔地眼珠上翻看着他。
她的这种表情在刘大柱看来当真妖艳无比,她自己肯定也清楚这种效果。
从此以后,刘大柱对杨宜花更是死心踏地。
恨不能为之生为之死呢。
所以说,在他心里,杨宜花肯定是第一位的,即便她现在已经跟他断了关系了。
可是过去发生过的事,那便是已经发生了,怎么能抹得干净呢?
那些日子以来,自己满心满眼的幸福和喜悦都不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