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组织敌对同时又看不顺眼的机构,可不止一个”黑泽银偏过头去,放置在椅座上的手肘顶下,撑着半边脸颊,神情若有若无的似笑非笑,“前面的说法我认同,不过下面的未免说法太笼统了一点儿吧?”
“的确是很笼统,但是我也只能缩减到这个概念罢了。”水下天听到黑泽银的话,却是微微眨了眨眼,轻笑了一声,“可以牺牲队友,就为了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在我看来,也只有的人可以做的出来。”
毕竟,,和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调查反联邦法罪犯,支持法律,保护美国,调查来自于外国的情报和恐怖活动,在领导阶层和法律方面执行,对联邦、州、当地和国际机构提供帮助,同时在响应公众需要和忠实于美国宪法的前提下履行职责,这才是。
,则是主要任务是公开和秘密地收集和分析关于国外政府、公司、恐怖组织、个人、政治、文化、科技等方面的情报,协调其它国内情报机构的活动,并把这些情报报告到美国政府各个部门的工作。
前者还有底线,不过后者为了自己的目的,当真可以算得上是不择手段。
他们的一切目的,以自己的国家利益为有限,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管不顾,更不用说自己伙伴的生命。
用伙伴来当做挡箭牌什么的,在任务优先的情况下,是绝对常有的事情。
这点,黑泽银,或许比起水下天只是在理论上的笼盖,了解得更加透彻详细。
毕竟他在美国的时候,还认识了一个的朋友,那家伙可谓是极端的缩影。
回忆之间,黑泽银的眼眸不免微微闪烁了片刻,脸上就随即带上了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微笑,却是漫不经心轻哼了一声:“是不是无所谓,那是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水下,比起这个,我更想要知道的是”
“那是来日本的消息。”黑泽银的手撑着桌沿站起身来,唇角微微上扬。
“虽然我的确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过并不具体,就比如说来往的人数,目前的根据点,我都一无所知。”他一摊手,神情略带无奈之意,“我想深入敌营的你,无论在什么方向,了解得应该都比我透彻吧?”
“这”水下天颇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黑泽银,“正如大少您所说,我也不过是被他们利用的一枚棋子,即使我心甘情愿,迷恋上了他们的其中一员,但是,我终究是不可能深得他们信任,知道的东西也已经够多,不可能再多。”
黑泽银微微一怔,但随即很快就了然回神,默默点头,也知道自己是太过心急。
“嘛,无所谓,水下,你安然自若生活下去,别被双方看出什么破绽就可以了,你的性情本来就内敛,除非碰到你太过在意的人士才会发飙恼怒,在普通状态下,你的心理状态,可是连我也看不透彻的悠扬呢。”
他扬起手,拍了拍水下天的肩膀,说出来的话语不知道是夸赞还是暗讽。
抑或是两者都有。
“果然,当演员的话,就会自然而然学会隐藏自己吧。”黑泽银歪过头去,笑容别具意味。
水下天的精神有刹那的恍惚,但随即就是轻轻摇了摇头:“大少,演员也不过只是一层社会身份的外皮罢了,真正取决于一个人的心机地,是一个人的经历,正如大少你,并非演员,但是,比我更会隐藏自己的性情抱歉。”
话语说到**之处,水下天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话语里的疏漏和冒犯,连忙站起身,冲着黑泽银紧张兮兮说对不起。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对于等级阶层,看得那是相当的严重。
不,也不是说等级阶层,而是可以说他对组织不能以下犯上的理念根深蒂固,对待黑泽银的时候,永远是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很低很低的位置,谦卑温顺,从来不贸然越线。
黑泽银还真是奇怪他这样的人物到底是怎么样在组织和娱乐圈这股深深的潭水里面混下去的。
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
水下天所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可能也正是他心机深沉的表现。
深沉到要么让人不由自主的轻视,要么让人不由自主的接近,要么就是让人从心里生出一点儿特殊的感觉。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当然,黑泽银不想去深究,也没办法去深究。
他顶多是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稍稍纠结一下为什么水下天和青池上二明明是表兄弟性格却相差那么大罢了。
与其对话,和青池上二截然不同。
真是奇怪,明明是兄弟什么的,为什么性情差距这么强大?
其实水下天在组织里的地位,明明比青池上二更好更高来着
这也还真有可能是水下天所说的性格因素的改观。
黑泽银摸了摸下巴,发出轻笑的低沉声音,转而抬眸又注意到水下天仍旧是拘谨地站着,顿时就哑然失笑:“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兮兮,我又不是什么洪荒猛兽,这么怕我干什么?”
“按常理来说你可是公众人物,我就是一小记者,是我谄媚你不是你害怕我啊。”
对方富有调侃之色意味的话语让水下天有那么一刹那哑口无言。
但是,他的目光在黑泽银的脸上停滞了一会儿之后,却终究是挪移开来,轻叹一声:“大少,我已经说过了,性格决定一切,我的个性注定了我此生的成就和地位,而你这种太过谦和的性格,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黑泽银扯了扯嘴角,“我又装不来我父亲那样的生人勿近。”
“可是对于生活在黑暗的你来说最合适的是你父亲那样的性格。”水下天不紧不慢应承了过去。
“我可不是我父亲,我若是,那么你现在就先死无葬身之地了。”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也恐怕在他发现地那一刻就被毁尸灭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组织反而被他阻止。
黑泽银对于水下天的话虽然深有同感,却并不可能深以为然。
这点水下天同样是有理会,说实话他还得感激黑泽银的性格是这般的优容寡断,否则的话估计他也就早早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了,所以仅仅是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了一会儿,就偏移过了头去。
“我只是想要提醒大人注意你的性格罢了,这么随和的话,朋友会有很多,交易对象也会有很多,但是你唯独不会有任何的下属,这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你算是根本不合格的。”
最后一句话醒目的提醒,外加上那特意从大少改变为大人的称呼,仿佛是在昭显着什么特殊的意思。
黑泽银的眼睛眨巴了眨巴,却是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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