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紫一招反身别臂,直击向诸葛飞扬。【舞若首发】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他手中的利剑。有它在,她不能彻底的发挥军体拳。
她必须先在武器上压倒诸葛飞扬,他既然擅长剑术,她就让他先丢了剑,没了武器在手,哼!
所以,刚刚她故意说那些话,只是为了令诸葛飞扬放松警惕,才方便她下手。
诸葛飞扬的底细在哪,她不清楚。所以,跟他过第一招她不会贸然行动,唯有寻找最好的时机。
因此,这一招出其不意,令诸葛飞扬手中的剑成功的转到了她的手中。
在场的人看着苏云紫迅猛的攻势,不禁睁大了眼睛。
虽然只有两三招,可是只要是懂武的人,都能看出苏云紫的底子绝对不会差。
因此,老谋深算的诸葛天坐在那儿,那垂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握紧,手背上青筋直凸!
苏云紫撤身退后几步,掂了掂手中的剑,勾了勾唇,还挺沉的。
“苏云紫,你使诈!”
身为一个用剑的人,竟然这般被一个他一点也没有瞧上的女人夺去了,这可以说是他诸葛飞扬的耻辱。
诸葛飞扬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盯着苏云紫。
苏云紫握着利剑,在夜空下耍了两个花式,剑而已,她其实也不是不会使!只是,觉得用剑太过血腥。
虽然,军体拳用起来也很暴力。
“谁规定不能使诈了?”苏云紫挑着眉,看着诸葛飞扬的眼神很是无辜。
“你”诸葛飞扬哑然,随即,他又轻哼一声,说道:“一个不会用剑的人,就算剑到了你的手中,那也只是一块锈铁!”
“我又没说我要用这把剑,诸葛公子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苏云紫讥诮的说道。
诸葛飞扬吃了鳖,心中是一肚子的气,“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花招?我不会玩呢。”苏云紫继续装无辜,她举起手中的剑,看了看,然后掀目淡看向诸葛飞扬,“我只是觉得既然是比试,那就得讲公平。所以我都不用武器,你也不能用。”
“本来呢,我是有心等你当一次君子,可是你却不自觉,所以我只有自己出手夺了你的剑了。”苏云紫说着,将手中的利剑向后一扔,沉重的剑在空中旋转了几个美丽的弧度,嘭的一声掉落在地。
诸葛飞扬看着,怒气腾升。
苏云紫拍了拍手,道:“好了。现在我们两人都没了武器,那就徒手对决吧!”
说罢,她再次摆出了格斗的预备姿势。
诸葛飞扬轻挑唇角,几近蔑视的看着苏云紫,“刚刚你只是趁人不备,不要以为你今天就能打过我!哼,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上不得大雅之堂!”
“登不登得大雅之堂我不在乎,只要能打败你就行了。”苏云紫不以为意的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诸葛飞扬说完,向后退出两步。
苏云紫唇的一角微微向上扬起,眉梢的余光扫向慕瑾修的方向,她说:“七爷,可要看清楚了。”
慕瑾修剑眉皱了皱,旋即,明白了苏云紫这话是在告诉他,让他看清楚她是怎样一招一招的将诸葛飞扬踩在脚底下。
这是,刚刚他给她的任务。
想到此,慕瑾修轻狂的扬了扬唇角,朝已经向诸葛飞扬发起攻势的苏云紫说道:“好!爷看着!”
慕斯年挑了挑眉,看着身旁仍旧波澜不惊的慕景琰,他轻声在他耳边说道:“老四,他们都这样了,你还没一点想法?”
他们都这样了?
慕景琰偏头扫了一眼慕斯年,然后转头看向一定不定的望着场地中间已经对打在一起的苏云紫跟诸葛飞扬,他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场中那道仟瘦的身影。
唇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
只是,那随意的放在桌上的手,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这模样倒是很担心着苏云紫。
慕景琰抿了抿唇,收回了视线,可是心绪却依旧不平静。
刚刚他们的互动,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
不明就里的人,倒真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就连坐在高座上的淑贵妃此时狐疑的视线就在两人的视线上扫来扫去,仿若要看出一点什么名堂来。
“皇上,您说三小姐是不是对瑾修也有那么一点意思的?”淑贵妃向后侧了侧身,满心期盼的对慕闻煊问道。
慕闻煊垂眸看向淑贵妃,“是不是找个机会问问就知道了。这会儿还是先看他们的比试。”所以,慕闻煊这会儿的心思全在场中两人的比试上。
苏云紫的出击,倒真的让他大跌眼镜。
不过,在座的并非慕闻煊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但,最最震惊的就属慕文耀和苏立行这两人了。
苏云紫凶猛的招式,敏捷的身形,可真是让他们傻眼了。
其实,苏云紫会武功的事,慕文耀不是不知道。
可是那日在福安酒楼,看见她对付慕斯年身边的虎爷等人时,他是怎么跟燕祺禹和南宫翼说的?
好像他当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满腔的愤怒到此刻他还记忆犹新。
他总觉得苏云紫只是一时好运,那位虎爷说到底也不是什么狠角色。
她苏云紫,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能打过他,也是有可能的。
可,这会儿,与她过招对决的人是燕赤国排名前三的诸葛飞扬,在他跟前,她不但不落下风,反而招招吃定诸葛飞扬。
一招一式,从她手中使出,都带着无穷的攻势力。
所以,此刻在慕文耀看来,从头到尾,他都被苏云紫欺骗了!
人人口中的废物,恍然之间就成了能够与剑术前三的人旗鼓相当,亦或者比他更强。
这样的转变,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的!
更何况,身为南熙国二皇子,早在十九岁就被封为洛王的慕文耀呢。
此刻,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然,相较于慕文耀的震怒,苏立行是又惊又喜。
苏云紫有这等身手,是他从来没想过的。
从她掉下悬崖后,重新回到相府,他都只以为她改变的只是她的性子,却无关其他。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错了。
而且,错得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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