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魔大‘乱’,我可不是那种弃天下苍生于不顾,陪着你到处玩儿的人。。更新好快。”颜如‘玉’挑眉道,一把品阶不知是什么的伞可不够收买她,真是太小瞧人了。
楚寻道:“我也没那么闲,我要做的,是比匡复正道还要重要的事。”
“什么事?”颜如‘玉’凑过去问道。
“我要重建数万年前,云澜界赫赫有名的神龙‘门’。”楚寻义正辞严道。
“神龙‘门’,乃是大道的正统本源,没想到才过了这点时间,竟消失在云澜界的历史长河之中,难怪云澜界在众多下仙界里,也只能是排在末尾的存在。”
颜如‘玉’还以为能听到什么铲除魔‘门’的妙计,没想到他只是想建立自己的势力而已,还借消失了几万年的神龙‘门’的名号。
她毫无兴趣道:“难道神龙‘门’还是天界至尊不成,云澜界排在后面,是灵气不足的事,和有没有神龙‘门’有什么关系?”
楚寻道:“孤陋寡闻之辈,神龙‘门’在上古之时,乃是天庭的主宰,至尊无上。云澜界连神龙都不信奉了,还会有什么好运气。”
颜如‘玉’却敏锐道:“上古之时?看来眼下主宰天庭的已经换人了。”
楚寻不想回答她,抢过伞撑开,扶着伞柄,搂着她飞走了。
“你干什么?”颜如‘玉’有点吃惊,他抱得也太顺手了吧,她还不习惯呢。
“不想知道‘花’无涯的凤凰神念是怎么来的了?”楚寻在头顶上道。
颜如‘玉’停止了挣扎,乖乖被他搂着,看着他的下巴,问道:“你知道?”
“如今天界还留有远古神兽血脉的,除了龙族,便是凤凰一族。不过凤凰近万年来也渐渐势弱,渐渐向人修靠拢。”楚寻叹道,“凤凰族内部也有极骄傲的族人不想低头,便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血脉。”
“落入‘花’无涯手里的那只凤凰,若我没有猜错,便是凤凰族的小公主,凤九,听闻她很反对凤凰族踏入人修道庭。”
颜如‘玉’疑‘惑’道:“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落入‘花’无涯的手里。就算到了下仙界,被天道限制了修为,‘花’无涯也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啊。”
楚寻道:“我早说了云澜界这地荒芜不堪,因为这里是人修道宫对犯了天规的仙人的流放之地,她突然出现在此,必定是经历了什么大难,实力大降也是正常。”
颜如‘玉’一时忘了言语,她没离开过云澜界,自然不知道别的地方的灵气是如何充沛,但这里居然是流放地这种话,说得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这是真的吗?”她质疑道,“既然凤九没有向人修道宫屈服,又怎么会守他们的规矩,被罚下云澜界。”
“凤凰族这一辈共有九位后裔,前面八位都是她的兄长,就她一个‘女’的,这些事,自然还轮不到她来做主。”楚寻静静道。
颜如‘玉’道:“难不成她的兄长们还甘愿让她被罚下来?”
楚寻讽刺道:“说不定就是她的兄长们主动做了什么,才让她落到这步境地。”
这里面的渊源太深了,似乎还另有故事的样子。颜如‘玉’心思一转,定定看着他,冷不丁问道:“你呢,你犯了什么错,被罚下云澜界?”
楚寻目‘露’不屑,道:“我不是被罚下来的,至于是怎么下来的,那就要问你的好师尊虚灵子了。”
他冷笑了几声,让颜如‘玉’心里‘毛’‘毛’的,不过事关虚灵子,她还是要好好问一句。
她从善如流道:“我看你见识不错,知道许多的辛秘,想来有些背景。我师尊虽风华正茂,年轻有为,冠绝群英,却理应也不可能与你有什么瓜葛才对啊。”
“风华正茂、年轻有为、冠绝群英?”楚寻又凉凉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他才是人族道庭的流放者,被流放到云澜界的仙人?”
颜如‘玉’‘花’容失‘色’,道:“姓楚的,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她师尊乃是下仙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人物,终于打破下仙界数万年不得飞升的禁忌,飞升成仙。
而不是什么犯了错被流放的仙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飞升天界见了他自然就知道了。”楚寻道。
颜如‘玉’眼前一亮,是啊,等以后她也飞升天界,自然可以当面问师尊,而不是问这个对她师尊从头发到脚趾头都能挑出错的男人。
“就算我师尊是被流放的仙人,也一定不是他犯了什么错,而是道庭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对他做出的牺牲。”颜如‘玉’道。
楚寻最看不得有人维护虚灵子,尤其是她,他再次冷笑,看来是打算一日将所有冷笑都奉给颜如‘玉’。
“可惜--”他拔高声音,“虚灵子绝不是为了道庭的面子做出牺牲的人,要说能让他那么做的,天上地下,也就只有那一个人。”
“什么人!”颜如‘玉’立即就夺声问道。
她感觉有一个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她紧张地看向楚寻。
楚寻低下头,展颜一笑,道:“不告诉你。”
好贱!
颜如‘玉’脸都气红了,这种事怎么能只说一半,她拉着他的衣襟,道:“你说啊。”
楚寻打掉她的手,盖好‘胸’襟,道:“你想干什么?”
颜如‘玉’白了他一眼。
他忽然笑道:“陪不陪我去建立神龙‘门’?”
颜如‘玉’一听有戏,是不是陪他建神龙‘门’就告诉她,咬牙道:“陪!”
某人得寸进尺:“叫不叫爷?”
“爷……”
“大点声!”
“爷。”
“当不当我的丫鬟?”
“我只做‘侍’卫,不做‘侍’‘女’!”
“‘交’易失败!”
颜如‘玉’心里做了个决定,她很失落的低着头,忽然抬高,有两滴晶莹的泪含在美目里,好像在控诉什么,我见犹怜的样子:“快告诉我。”
不料楚寻却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用手把她眼睛里的泪‘弄’出来,含入嘴里,竟一点儿咸味儿都没有。
“脏死了。”颜如‘玉’嫌弃道。
竟然做那样的姿势,还放进嘴巴里,笑成那样。
楚寻揭穿道:“又不是泪,只是两滴水而已,为了虚灵子,你倒是会做戏。不过,爷向来聪明绝顶,怎么会中你的美人计和苦‘肉’计。”
哭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颜如‘玉’头痛,道:“你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虽然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总觉得不会骗自己的样子,就是很想知道呢。
楚寻道:“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当年你求救,他都没有下来救你,你又何必记挂这样的人。”
颜如‘玉’这时,才是真正的心中一紧。
她被柳‘春’生困在阵里,只能用虚灵子教的秘法,用血画他的样子求救……那是她最后一丝希望,却没有得到半点的回应。
“你为什么连这种事都知道?!”颜如‘玉’整张脸都冰下来了,她像只炸‘毛’的猫,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好好的质问他。
楚寻却假装闷葫芦,竟是一声不吭了,还有点生气的样子。
颜如‘玉’看他这样,顿时气笑了,被吊起胃口的是她,他却什么都不说,生气的人也该是她吧,他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放开我,我有脚,能自己站着!”她道。
楚寻却搂得更紧,仍旧一话不说,却一副死也不放的样子。
颜如‘玉’挣扎了几下,实在挣脱不开,她无力望天,这是什么男人,这叫什么事啊?
两人陷入了沉默,一把伞带着两人不知道飞了多远,至少已经远远离开了藏剑宗,到了一座城池前。
楚寻收了伞,带着人下了地。
“哄我高兴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别扭这么久,楚寻终于道。
“什么?”颜如‘玉’瞪大眼睛,“你是小孩子嘛,还要人哄。”
楚寻斜睨问道:“你这是不想?”
男人心,海底针,颜如‘玉’捉‘摸’不透,但她确确实实还是想知道答案的。
她便抱着手,扬着下巴问道:“那我怎么知道你如何才算高兴了?万一我费了老大劲哄人,你心里偷偷乐呵,却总是一副僵尸脸,对,就是现在这个死人脸,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高兴?”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楚寻质问道。
颜如‘玉’很想问,他这样不无聊,那无聊的人是怎么样的。
“从现在开始,我笑了,我便是高兴了。”楚寻趾高气扬道。
颜如‘玉’‘露’出狡黠的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她忽然抓向楚寻的腰窝子,使劲地挠起来,一边儿注意他的脸‘色’,看他有没有在偷笑。
楚寻勾了勾‘唇’角,推开她的手。
颜如‘玉’一高兴,就要说话。
却听到他冷笑几声,整理着衣裳,人模人样道:“冷笑不是高兴,想必你的脑袋还能分得清。”
颜如‘玉’:“……”是谁说自己不无聊来着,不高兴就死人脸好了,还做什么冷笑啊,耍人的吧。
“前面开路,爷的贴身小‘侍’卫。”楚寻一副下命令的样子。
颜如‘玉’不想理他了,想把伞收起来,却发现竟然不能收进储物袋。问了他一句,才知道品阶太高了,连储物袋都装不了,只能随身带着。
“这不是成‘鸡’肋了嘛。”她嘟囔道,找了绳子出来,将伞绑在了身后。
“什么?”楚寻问道。
颜如‘玉’白了他一眼,在城‘门’口排队,准备‘交’灵石进城了。
(大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