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吗?那应该是我小爷的名字了,我小爷叫管闯好!听我爸说起过,小爷为这个名字决定出去闯一番,而且还要闯好呢!"
"那后来呢?"
东方南北是真的感兴趣,这个人究竟闯好没有呢?
"不知道,我从小就没有见过他,只是每年去给爷爷奶奶扫墓时候,一起给他扫过墓;我没有问过爸爸,可能妈妈知道的多些吧!要不叫妈妈给你说说吧!"
"这样好吗?"
东方南北还是想知道的。
"没什么不好的,你等会儿,我去叫妈妈来哦!"
说完小文就跑去了客厅,一会儿娇姐就跟着小文进来了。
"呐,妈妈你知道照片上的这些人吗?"
小文从东方南北手里拿了照片给娇姐看。
"嗯,确实有几分相像的呢!"
娇姐看了看照片,又看了几眼东方南北,东方南北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窗外,乔润声很认真的讲着电话,手上动作也很丰富,应该是工作上比较棘手的问题。
"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以前小叔他很很宝贝这张照片的,后来他出事了走了,这照片就由小文她爸爸保管了。"
照片上能被认识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其他两位?那也不一定活着了。
东方南北这么想着。
"妈妈,那小爷是怎么走的?"
"那时候我和你爸爸都才认识呢!他走的时候还很年轻,好像是被打死的!"
"阿!!"
这小文和东方南北一样的惊讶。
"那个年头A城很乱的,打打杀杀常有的事情,算一算时间都有二十年了吧!反正那时候你小爷才30多岁呢!"
惊讶之余更是惋惜,30多岁,正是大好的年华呢!
"真庆幸我们生在了和平年代!"
小文的感叹也是东方南北的心声。
"妈妈,是不是情杀?"
这小文倒是情感想象力丰富,东方南北都没往这方面想呢!
"多多少少有些吧!那时候好像是说他要找个人,应该是照片上的这个。"
娇姐指着照片上另外一个男孩给东方南北和小文两个看,这两个人又凑上去看着,娇姐才又接着说。
"不过不知道他找到没有,我都只见过他几次,反正最后一次见他,是看到他的尸体的。"
"都不知道这些人经历了什么?那这个人娇姐有认识吗?"
东方南北再问起照片上的女孩,自己长的像,会不会和自己还是真的有渊源呢?
"这个……?不认识!"
娇姐也是看了又看,反复的确认了,真的想不到是谁。
"好吧~"不情愿的就此打住这个话题。
"妈妈,这照片上的人和小北阿姨很像,说不定和她有关系呢!这照片就给小北阿姨保管吧!"
东方南北只是这样怀疑,却没想过拿走照片呢!
"也可以,小北你拿照片回去问问你家里人说不定会认识呢!"
娇姐倒是善解人意,东方南北伸手接了来,又看了看窗外的乔润声,他还在打电话。
"好,那我拿着,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消息。"
"小北阿姨,要是有什么信息你一定要和我分享哦!我也好奇呢!"
十三四岁的孩子,还是天真好奇的年纪,这个时候东方南北就是知道自己怎么可能会有消息呢!
就像是找生身父母一样,大海捞针一样的难!
只有乔润声,通过一些资源或许能找到。
可是自己是真的不想找,也不想让乔润声知道自己的身世家庭;包括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不想他同情!
"好,但是恐怕不会有什么消息吧!都几十年了!"
东方南北明确了事情的可能性,让小文不至于抱太大的希望,又失望。
"没事的,能找到就好,找不到就当留作个纪念,这世界上和自己相像的人毕竟很少有!"
娇姐说的也是事实,东方南北小心的把照片放在了钱包里边。
这些在窗外的打电话的乔润声都不知道,娇姐也一起来整理,多个人,就是比两个人整理的快。
整理完,乔润声安排人帮娇姐一家搬了去新房,一切都安排妥当后,他们才准备回江城参加婚礼。
说好几个人一起去的,也只能伍嘉茜和梁仲实带着小笑姐先去了。
东方南北和乔润声回到江城,到南奥婚礼地点的时候,结婚典礼已经结束,正是新郎和新娘答谢宾客的谢酒会。
两个人在进场口找了空位就先坐了下来,到酒会结束了,才找到伍嘉茜一家人。
一见面,乔润声就被梁仲实拉去和新郎喝酒,跟着林诚树,乔润声认识了很多商业界的人,算是混了个脸熟。
东方南北和伍嘉茜自然的就在新娘伴娘团这一边了,要不是他们临时回了A城,季心宁都有打算请她来做伴娘,乔润声当伴郎。
东方南北上一次当伴娘还是伍嘉茜和梁仲实的婚礼呢!
伍嘉茜和这新娘季心宁都是孕妇,东方南北在边上都是小心的照顾着,确保她们两个不被磕到碰到。
照顾孕妇,确实不轻松,这季心宁也累了,在房间里躺下休息了,旁边还有她的好友及家人陪护着;东方南北才得到片刻的清闲。
站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的海面风平浪静的,心里也安静了下来。
这乔润声好半天没见着人了,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不爱喝酒的他,酒量也没多少。
打了他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还和新郎在一起,梁仲实和他帮着送别宾客。
东方南北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乔润声正望着远去的A城牌照1987点车子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收回。
这个车牌东方南北是见过的,就是白天和乔润声一起回江城开回去的车子。
"乔~~累了吧!"
听见东方南北的声音,乔润声转过头,笑的更灿烂了。
"小北,来了,我不累呢!"
"你还不是新郎呢!瞧把你高兴得!"
东方南北主动牵起他的手,余光还是看着远去了的"1987"的;心里隐隐的小介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