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混蛋啊!”她愤恨的说。
这不提燕子楼还罢,提起燕子楼,司马玲珑怒火中烧,步步炎心。当年的她该是多么纯情加无知啊,才会一心一意的喜欢上了这个表面上风度翩翩,有着看似令人着迷笑容的蒋家大公子,蒋天赐。
玲珑一记耳光打过来,蒋天赐不但不避闪,反而只是摸着自己的脸笑了笑说:“你还在恨我啊,玲珑。那就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啊,你曾经是蒋天赐的女人,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女人。你也知道我心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放下过你,你愿意再回到我的身边吗?”
“回到你身边?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蒋天赐?当年我死活都要退婚为了什么,你都忘了吗?”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啊。”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司马玲珑恨的咬牙切齿。
“那又怎样?我不过是要两个女人而已,又不是很多。你放心,何况婕妤那个人很大度,她不会计较的。”
“呵。是吗?”
“我知道你的个性,肯定不喜欢做小。你我认识在先,我就待你像平妻一样,你看好不好?”
司马玲珑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我说了,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我真心爱过的女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可男人嘛,这有时候难免会犯错......何况那时候我也太年轻。玲珑,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原谅我吗?大不了我答应你,你若是回到我身边,我此生此世只要你们两个就好。不,玲珑,其实在我心中,你知道的,其实你比婕妤她还重要。”
蒋天赐只管说自己的想法,却未曾想蒋司马玲珑的脸色早已经是一片乍寒,冷冷清清。
“这么多年你还真是没有变,”她说的苍凉,“我还以为你多少学会了点尊重别人。”
“尊重,你还想我怎样尊重你,玲珑?我有多包容你,你看不出来吗?我自问,婕妤,我都未必能对她如此大度。看看如今的你,落魄的如此,我都不嫌弃。我蒋天赐不介意这10年来你的种种过往,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呵呵,不介意,不嫌弃,说的真好。”她再次笑了,那笑意却是很冰冰凉,“那我是不是该说谢谢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只想你回到我身边。看着这些年你受了这么多罪,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我想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啦。”她转身欲走。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蒋天赐一把抓住了司马玲珑的胳膊:“为什么你总是不能理解我的好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难不成,你还真以为天泽他能娶你?”
“你放开我!”司马玲珑想挣脱,可蒋天赐却很用力的不放手。
“你别以为你现在想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看你想都不要想!你觉得老太太她会让你进门?你也太天真了吧。”
蒋天赐的口气突然因为嫉妒有些恶狠狠起来,是的,那得确是嫉妒。他可以接受他的女人,这个曾经,他最爱的女人离开他,却不能接受她回头再爱上了自己的弟弟。
当年他都知道弟弟天泽也喜欢她,为了让那小子彻底断了那念头,也为了牢牢锁住这个喜欢读书,甚至还想着去留学的丫头。
他不惜......
他折了好玩的草蚱蜢送到她面前,她却只是看了一眼,给他恬然一笑,就继续读她的书了。
“你看的什么书?”他说。
“英文。”
“你都要做我蒋天赐的老婆了,还读什么书啊?”
“多学点知识总是好的啊,不能因为结婚就不学习了。”
“好了,你喜欢啦。”他说,“反正你和我结婚后,什么都不用做,有的是时间看书。”
他拉着她的小手,漫步在郊外的小河边。侧脸看看她,她还穿着女子学校的制服,扎着小辫子,白里透红的脸,乌亮,乌亮的眼睛。
“你真好看。”他说,突然在她脸上亲一口。
看着她羞红了脸,他心里却好生得意,看我蒋天赐的老婆,多漂亮啊,学习还那么好。
他其实不知道他后来决定和婕妤结婚,是不是也是因为他觉得她很像玲珑,学习都那么好,都喜欢去留学。她去了加拿大,她是英国。
“天赐,我想去英国或者加拿大留学。”那时候她说。
“啊?”他很惊讶,“可是留学要好几年啊?”
“是啊,所以我在想我们的婚期可不可以缓缓啊?”她有点犹豫,和他商量。。
“不,那怎么行,我可不想再等。说好了明年你中学毕业,我们就结婚的。”
“哦,”她顺从的笑了,“其实,结婚之后再去留学也可以啊,那我们就先结婚好了。”
可他不放心啊。
再说,我蒋天赐的女人结了婚还留什么学?待在家里做人人艳羡的蒋太多好,又什么都不需要你做。只这一个蒋太的身份,多少女人恨都恨不来,求都求不到,你还想要什么?
他不惜给他的姨母,玲珑的母亲跪下来,指天发誓求她成全:“姨母,求你帮帮我吧,玲珑她说什么都坚持要完成学业才结婚,她还想去留学,可我如果得不到她的人,我真怕她会变心。”
他把她骗到了燕子楼,姨母在外面偷偷锁了门,他就那样半哄半骗要了她的身子。他的想法很简单,你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你未必得到她的心,可你若不要了她身,你更得不得她的心。
“那天的事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引天泽去找你?”他愤恨的说。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是在强词夺理。
那天当他听人议论纷纷,说是,蒋家二公子蒋天泽和一个女人在火场外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他就知道说的那是他们两个。
他气不打一处来,去质问天泽。
天泽却轻描淡写的说,“我那天只是顺路想去看看玲珑,谁知道到了那里就发现她住的公寓失火了。消防说,接报有个女人开煤气自杀,引起了火灾。我一时急火攻心,以为那是玲珑......”
“一时急火攻心,”他冷笑:“你说的倒是轻松。那你为什么要去看她,为什么要和她纠缠不清?”
“我为什么不能去看她?我去看她和你什么关系?”天泽也不理他,甩了甩衣袖就走开了。
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疯了。他找了她那么多年,求她原谅。不远千里去加拿大多伦多找她,她不是不理就是避而不见。
好了,当他最终死了心,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她却突然出现,和他弟弟好上了,还说和他没关系?
“我没有!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司马玲珑挣扎着说,蒋天赐却用力把她,推靠在了柱子上。
“没有?你就仗着天泽那傻小子他也喜欢你唄。当年没有选择他,今天你为什么要重新选他?为什么?为了让我难堪吗?司马玲珑,你说,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要让我们两兄弟都对你死心塌地?你说嫁就嫁,你说走就走,你说回来就回来。你当我们蒋家的男人是什么,玩物啊?全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吗?”
“你.........放开我,让我走罢........”司马玲珑咬了咬嘴唇,眼角噙着泪花。
“走,你还要走到那里去?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走?把你再送给另外一个男人?送给天泽吗?”
他突然猛的,压了过来,似那群山扑面而来,死死的Hold着她在那大理石柱上,霸道的允开她的两生花贝齿,一阵强吻,狠狠索要她的灵舌。
她的胳膊被他Hold的生生的疼,她的嘴唇几乎被他允的出血。
“你疯了吗?”司马玲珑使劲的挣扎,费力的推开他。
“我是疯了,那又怎样?那也是你逼的。”他说着已经撕开她的上衣。
两颗白玉桃子,桃红渐渐,她的胸,脱颖而出。一阵热血上滚下涌,大约是精虫上脑了吧,他竟然咬了过来,鱼白,鱼白,一道微雪痕。
“啊......疼。天赐!别,求你,不要这样啊。”或是痛,或是屈辱,司马玲珑的眼泪纷涌而下。
“Dad,”小小年纪的文昊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二楼的栏杆那里,叫了一声Dad,后面跟着一脸尴尬的文嫂。
蒋天赐一愣,松开了他的手,司马玲珑趁机推开他,拉上衣服,夺门而去。
“玲珑。”蒋天赐想追过去。
“Dad。”文昊又叫了一声。
“咳。”蒋天赐故做冷静地回头说,”昊仔啊,你怎么在家里,没有和妈咪一起出门吗?”
后来?!
后来文嫂自然轻易而举的就被父亲打发走了。父亲总是认为他年纪小,根本不懂什么事,也就没有过多的教他不要告诉母亲,或者他也根本不在乎母亲知道不知道吧。
这件事,文昊自然是谁都没有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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