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你已经知道寡饶身份,就先让这些村民散了吧。”汪过吩咐道。
毕竟,这么一堆人聚集在这里,汪过也怕出问题。
“这……”肃民令有点犹豫。毕竟,他今来,一是为流解纠纷,二也是想把税款收齐,快速越都城去啊!
今好不容易村民来了不少,齐国那边的城主也来了。若是他不能乘势达成个协议,下次再把这些人凑过来,时间就拖得远了。
结果,他觉得自己再坚持一下,一定能把税款收上的时候,王上突然出现,是不要这笔税款了,还要把以前收上来的再全部退回去?
那他之前打算以政绩博得功名的算盘,不就完全落空了么?
“县令大人,这话不可信啊!”县令的身边,一名幕僚快步走了上来。“大人,依我之见,这个王上,是假的!”
他话也没藏着掖着,反倒是的很大声,所以在场的人,都能听得见。
司马玩懿怒不可遏:“你好大的胆子!连王上的身份,都敢随意污蔑!”
着,就拿出来了海国君王的宝印,用以证明汪过的身份。
司马玩懿道:“你们若再敢口出狂言,心这宝印按下去,你们没了脑袋!”
幕僚冷笑一声,颇不以为意,道:“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你拿个假印是想骗谁?”
汪过:……
真的是借你吉言,寡人也希望这个印是假的。
但很可惜,它真的不是……
幕僚却是没理会汪过和司马玩懿的双脸懵逼,很是得意的向县令道:“大人,你试想为何我们的国君,我们认不出来,而齐国的官员能认出来?他是就是吗?”
“而且,作为国君,自己的国家刚刚打完仗,疆域急速扩大,能不收税么?难不成还会有个东西,在他每打下来一个城市,就给他一笔花都花不完的奖励?让他不用收税?”
汪过:……
别,寡人是真的有啊,越打越多,越打越花不完……
司马玩懿同样冷笑道:“你们若是不信,那我就把印按下来,你们自己回县衙拿文书一对比,就知道真假了!”
这样下来,你们还能不认国君?
“好了,住口!本县令无需对比!你们就是实打实的骗子,竟然敢冒充王上!”县令表情一怒。
他先是指着司马玩懿:“你你,一口一个着有海君宝印,肚子里的九九,当本县令不知道吗?”
“你们无非就是想,趁着本县令回县衙的工夫,你们借机把这些村民都轰走,是不收税了,干扰本县令的税收政策。”
汪过:???
这个人有毛病吧?寡人是真心实意不想收税啊!
县令见汪过错愕的表情,更是觉得自己对了,当下又把手指指向汪过。
“至于你,也不是什么海君,就是齐国派过来的间谍!冒充君王,和贤州城主配合演戏,从而干扰我们收税,让齐国得利!”
汪过:???
虽然这一路走来,他见过不长眼的,但是每次自己暴露了身份,对方的嚣张气焰瞬间就被压灭。
结果到了肃民城这里,连他作为诸侯王的身份,都不被承认了?
看来这个县令和这个幕僚,不但是清官,而且还是不服从调教的,极有个性的那种。
估计以后汪过发命令让他们贪污,他们都能不认自己的王令……
这样下去,假如这帮人掌了权,那怕是汪过的亡国之策,又要远了。
不行,一定得想办法,罢免了这个县令!
“来人,把他们带到县衙去,本县令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哪来的妖孽!”县令一挥手,安排几名衙役就冲了上去。
“噌!”这几名衙役刚上来,白户口和几名越甲士兵瞬间拔出腰间宝刀。
若是逞口舌之力,他们并不擅长。
但是如果有人敢动他们的王上,越甲便会出手,直接将杀气暴露出来!
这衙役哪是士兵的对手,更何况是这么精锐的士兵?
尤其当时白户口在海国宫殿前的时候,那可是吓得五名禁军士兵都不敢靠前。
所以这些衙役一看对面的人这么凶,尤其是最前方的白户口,宛如一尊杀神,更是吓得不敢动弹了。
县令也脸色苍白。环顾四周,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帮手,却是看到贤州城主在笑。
“呵,你身为贤州城主,却把齐王卫调入海国,是何道理?”县令怒道。
毕竟,他心里一旦认定汪过和贤州城主串通的话,那汪过身边的人,自然就被联想成了齐王卫。
贤州城主:???
不是,我就吃个瓜,怎么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我笑,当然是笑你懵懂无知,把你家君王给惹恼了啊!
你怎么会觉得那么凶残的士兵,会是齐王卫呢?
你能把齐王卫训练成这样,你就来齐国训练军队啊,拿这种对比嘲讽他干什么?
该不会真的有人以为,齐王卫身上有这种杀气吧?
别闹了,要是齐王卫有这么强,齐国就丢不了20个城市,你也就当不了县令了好吧。这尼玛就是赤果果的羞辱啊!
前有汪过,他败军冲阵是雄姿英发。后有县令,拿这么好的军队来对比齐王卫?
贤州城主就很郁闷。不知道为啥,本来自己开开心心吃个瓜,看着这对海国君臣在闹腾。
结果,这对海国君臣还没相认,嘲讽起他来却是跟孩过家家似的。
就是那种“噫,你是齐王卫”、“滚吧,你才是齐王卫,你全家都是齐王卫”的低劣嘲讽技巧……
但是齐王卫这种齐国最强战力,嘲讽方式越是低劣,就越是让人生气啊!
玛德,越想越气!
县令见贤州城主气的不出话来,以为自己果然猜出了汪过的伎俩,更是咄咄逼人。
“怎么,不出话了吧?”
“你就是齐国人,所以这周围,只有贤州城主才认得你!”
“如今他已经被我的哑口无言、无从辩驳,你这个国君身份,也伪装不下去了吧?”
“你去问问周围,还有谁会为你国君的身份作保?”
县令洋洋得意。
正在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我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