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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黑灯瞎火做坏事(1 / 1)

突然,一只剑破空直入。

容浅念骤然掀开眸子,眸中那箭尖刺空而来,对准的是……

她伸手抱住他,想也不想,一个转身,用后背挡在他心口的地方,几乎本能的动作。

然,他抱着她,衣衫飞扬,转了身,箭,刺进了他后背。

“十一。”

耳边,他在轻唤她,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好听极了。

然后,他抱着她的手,缓缓松了。

“逸遥!”

她喊他,声嘶力竭一般,伸手,狠狠抱住他,眉间忽然‘阴’鸷,她说:“伤他一分,死。”

话,一落,她素手,树叶从指尖飞出。

灌木丛里,只见一个身影倒下,咽喉被划破。

那双手,杀人不过瞬间。

忽然,一个凉凉的‘吻’落在她指上,他的声音轻得好似要散去,她说:“我的王妃,很准。”

他浅笑,嘴角有一丝血渗出。

她张嘴,说不出话。天好像突然塌下来了,星子,月光都陨了,暗无天日,她抱着他,在轻颤。

“别怕,我没事。”

他的脸很白,额间朱砂红得近乎刺眼,伸手,拂着她的脸,冰凉冰凉的。

容浅念说:“我不怕。”

说完,她撕了自己的裙摆,转身到他身后,给他包扎。

他不知道,便在她转身的时候,眼角有泪。

这个‘女’人,两辈子没掉过眼泪,那东西,她自己都不认得,只觉得眼睛疼,心脏疼,哪都疼,

“疼吗?”她的声音在颤抖。

然后,她忽然拔了箭。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并非天不怕地不怕。

他的声音也在颤抖:“不疼。”

那伤口,汩汩流血,是黑‘色’的,她的手一直在抖,满手的血。

云遮月,天很暗,喧嚣里,她还未来得及擦掉手上的血,忽然一声嘶吼震天。

“王妃,小心!”

她怔了一下,转眸,身后,一张血盆大口,朝她过来,后面是萧殁,是她的命,她不能退。

原来,有些人真的比命重要,在潜意识里,成了本能。

“十一!”

耳边,是他的声音,急促,很慌‘乱’。她懵了一下,然后狠狠撞进一个怀抱,鼻尖是她熟悉的气息,然后,便是天旋地转。

她瞳孔骤然放大,前面,是悬崖……

这一刻,她想的是:奈何桥上,她一定不喝孟婆汤也不准她家男人喝。

然,腰间的手松了,那掌心合着她的,重重用力,她飞身落回了崖上。

“十一,等我。”

耳边,他的话,回‘荡’不散,她睁眼,寻不到他的身影了,悬崖边上,只有血迹,未干。

“王爷!”

“主子!”

青衣与铁衣卫一个一个蜂拥而上,铁骨男儿,各个红了眼。

唯独她,安静极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念了一句:“你又丢下我。”

一句话,才落,容浅念纵身,跳了下去。

“王妃!”

惊呼声一片,崖下,传来‘女’子的声音,响彻天际。

“甩了老娘,想也别想。”

所有人傻了眼,唯这句话,回‘荡’在林中,久久不散。

萧氏容浅念,殁王妃,那是个奇‘女’子。

夜半,行宫格外得静,宫灯摇晃树影,这是个难寐的夜。

行宫外,人影匆匆。

“世子爷,出事了,出事了。”

萧凤歌一把拽住那传报的宫人:“是不是她受伤了?严不严重?”

那人哆嗦了半天,颤抖:“坠、坠崖了。”

他眸中,一瞬散了所有光,手缓缓松开,惨白的‘唇’轻微的张合。

“小九,你真是要我的命吗?”

低‘吟’的一句话,叫假寐的忠亲老王爷一个鲤鱼打‘挺’:“你这逆子又说什么‘混’话呢?”

不就是坠个崖,还能要得了那狐狸‘精’的命?瞧瞧这没出息的东西,忠亲老王爷看着就来气。

他家那逆子哪里听得进半句,转身就走人。

老王爷立马喝了一句:“你去哪?”

萧凤歌回头,给老王爷丢了个心灰意冷的眼神,说了两个字:“殉葬。”

老王爷心肝一颤,老脸慌了:“你、你别做傻事。”

他依旧失魂落魄:“要我不做傻事也行。”伸手,很淡定,“给我兵符。”

忠亲王脸一黑,胡子气得一颤一颤的,磨牙切齿:“想也别想。”

这逆子,兵符给了他,还不得翻天。

“那也没关系。”

忠亲王吸了口气。

萧凤歌接着又说了一句:“我去陪我家小九便是。”

说完,抬步就走,一脸赴死。

“回来。”老王爷咬牙,吹胡子,“我给。”

步履匆匆,忠亲王行宫大‘乱’,夏王行宫亦如此。

“她怎么样了?”

夏王萧简整整一夜,空等,难眠。

“回王爷,容家姑娘,”顿了顿,那传报之人冷汗淋漓,“坠崖了,生死未卜。”

夏王之眸骤然沉凝,竟是慌‘乱’了。

半响,行宫内传来夏王之令:“传本王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顿时,夏王府大军整装待发,正是此时,慧帝行宫同样有此消息来报。

“啪!”

忽然一声裂响,澈王手中茶杯碎裂。

茹妃大惊:“澈儿,你做什么?”

萧闵掌心都是血,他眉头都未皱一下,目光如炬看着慧帝:“父皇,现在你满意了?”

慧帝眼一沉,已然愠怒:“你在质问朕?”

萧闵嗤讽一声,说出来的话字字掷地有声:“她说得对,你即便不是昏君,也是暴君。”

“放肆。”慧帝怒极,翻了跟前的茶杯,眉间狰狞一片。

萧闵笑着,不瘟不火风说了一句:“我便放肆一回。”随即,转身便走。

这般狂傲,这般不从管教,竟像极了那‘女’子的姿态。

好啊,那只狐狸,竟能将他萧家儿郎‘迷’‘惑’至此。

慧帝怒吼:“你给朕站住。”

萧闵置若罔闻,连头都没回,忽然顿住,侧身,与萧衍相对:“太子皇兄,你会后悔的。”

萧衍冷笑,端着茶杯慢饮,眼里笑得肆意。

至此,他略胜一筹。

整整一宿,行宫‘乱’做一团,慧帝与太子彻夜商议,忠亲王府与夏王府大军连夜搜山,整个猎区,五步一人。

如此之‘乱’,皆祸起一个‘女’子。

这‘女’子,任凭外面‘乱’得如何地覆天翻,她依旧昏睡得天翻地覆。

猎区之下,竟是流水丛林,‘花’繁叶茂,山‘洞’之中,泉水叮咚,伴着‘女’子浅浅的呼吸,身边,男子目光温柔,看了她许久,伸出手,轻轻拂着她的脸。

下一秒,‘女’子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破口就砸出一个字:“滚。”一把擒住对方的手,一个反擒拿,“老娘有男人了。”

这般彪悍,除了容浅念哪里还有谁?

“十一。”

柔柔嗓音方落,容浅念一愣,安静。

“是我。”

这样好听,似乎每说出一个字都像蛊‘惑’。

这是萧殁。

她‘迷’‘迷’糊糊,松了手,这才睁开眼,还有些惺忪,懒懒窝进萧殁怀里,梦呓一般说着:“我刚才梦到你摔倒山崖下面去了。”

这人大概还没睡醒,做梦呢。

萧殁轻笑出声,将软软的她抱进怀里,俯身在她耳边说:“这里便是崖底的山‘洞’。”

容浅念半睁的眼睫颤了几下,掀开,清醒了不少,嘟囔上一句:“我就知道我没那么容易玩完。”她勾住萧殁的脖子,笑着凑上去,“祸害遗千年。”

他蹙眉,伸手去抱她。‘洞’外漏进的光有些昏暗,照得他脸‘色’纸白。

“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伤口了?”她趴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只是抬眼,直直看他,“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伤着哪里?箭伤还疼不疼?”

她伸手,又不敢碰他的伤口。

萧殁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自己便是大夫,止了血便没事了。”又亲了亲她慌‘乱’眨着的眸子,“乖,没事,别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那箭上有毒。”她伸手抱住他,枕在他肩上,细细查看他后背的伤。

萧殁抚着她的脸,‘吻’她皱起的眉头:“昙‘花’一现是百毒之王,那箭上的毒对我无用。”

容浅念将信半信:“不许骗我。”

他轻笑着点头。

容浅念又细细看了萧殁的伤口,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安放回去,起身,环顾了四周,摇头咋舌:“书里果然都是唬人的,山‘洞’里没有武林秘籍也没有藏宝据点。”走到‘洞’‘门’口又看了几眼,一脸嫌弃,“除了树还是树。”

萧殁轻笑,将她抱回怀里:“若非这些树,你我大抵不死即伤。”捧着她的脸,视线相对,“十一,若有下次,”

“若有下次,你要再敢我丢下我,”伸手,作扑到状,“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若有下次,大概还是会如此。他还是会丢下她,她也还是会一同跳下。

明明不可为,情爱里,奈何半点也由不得情理。

萧殁只是笑,拉起她佯作爪子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手,落在她腰间,轻解罗裳。

这是……就地正法?

容浅念愣了,眸子溜了一圈:“不会吧,在这?”

嗯,虽然没有红烛锦帐、‘花’前月下,不过,这暗无天日、黑灯瞎火也别有一番韵味啊。

瞧瞧容家姑娘小眼神,小半惊悚,大半期盼。

萧殁手一顿,微微蓝眸染了些许无奈:“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一句话,容浅念一脑袋的黄‘色’泡泡都破灭了。

她耷拉着眸子,双手张开,说:“你脱吧,我不反抗。”

萧殁嘴角笑意晕染,揽着她,解了她外裳,里衣,然后……没有然后了。

容浅念看了一眼身上的布料,抬头,问得很认真:“要不要把里面的也脱了?”

这妖孽,还能更流氓点吗?

萧殁拂了拂她的脸,轻笑:“我是大夫。”

大夫怎么了?你还是男人,还是我男人呢。容浅念很受挫啊。

话说这容家姑娘虽然没个闺阁小姐的样,成天上天入地的,不过她这一身肌肤也算是冰肌‘玉’骨勾人犯罪。

容浅念看看自己半敞的衣襟下,再看看自家男人。

靠,老娘这么没有魅力?

诶,这等黑灯瞎火的良辰美景不用来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着实可惜啊。

手上一疼,断了容浅念一肚子不纯洁的‘花’‘花’心思。

萧殁蹙紧了眉,动作再轻一分:“疼吗?”

容浅念瞅了一眼胳膊上的划伤,回答:“疼。”

这话要是让十三听到,肯定赐容浅念一句:你就作死吧。

好吧,这妖孽,两辈子,第一次喊疼。

萧殁撕了一襟衣角给她包扎,动作轻缓极了:“青衣很快便会找来,乖,你莫要沾了水,我不会让你留疤。”

萧殁拢了拢她的衣衫,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容浅念耷拉着眼,郁闷地不想说话。

猝不及防,‘唇’上一凉,然后一股苦涩在舌尖蔓延,淡淡‘药’香弥散,她乖巧地张开嘴,抬眼,他便在她眼前,近得呼吸都缠在一块,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胆地伸出舌头,毫无技巧地作‘乱’。

他‘唇’齿间和她一样,是苦的。

他的‘唇’留在她‘唇’畔,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这种草‘药’可以凝血。”‘舔’了‘舔’她的‘唇’,“苦吗?”

苦,很苦。

容浅念抬头,说:“没尝到味道,要不再来一次?”

嗯,八成萧殁给她喂毒‘药’,嗜甜如命的容家姑娘也会问上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

萧殁又亲了亲她。

容浅念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说:“你看了我身上的伤口,我还没看你的呢?”

正是此时,山‘洞’之外,有脚步临近。

“世子,那里有个山‘洞’。”

于是,三方人马趋近,方才临近‘洞’口,‘洞’中便传来声音。

“还疼不疼?”

“我还是不放心。”

“你给我看看。”

这是容家九姑娘的声音,听着,安好,没受伤。

“听话。”

这是殁王的声音,听着,有些急促。

‘洞’‘门’外,脚步再近一分。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还是容家九姑娘的声音,只是一句话,僵化了‘洞’‘门’口靠近的三位主子与一干‘侍’卫。

唯独殁王府铁衣卫面不改‘色’,众人看了看昭明世子铁青的脸,又看了看夏王与澈王,嗯,同样铁青。

青衣无声叹:王妃,果然彪悍。

‘洞’外,各种沉寂,各种僵冷,‘洞’中,话语依旧,各种暧昧,各种火热。

“十一,我没事。”

“你别动。”容家那彪悍的主又说,“我来。”

哇靠靠,这姑娘要不要这么霸王。

“十一,乖,别看了。”

殁王声音听似无奈。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

“我没事。”

容浅念声音提了几度:“你没事我有事。”又软了几度,“我疼。”

这对话,叫‘洞’外一干铁骨男儿,各个面红耳赤。

听听,有没有一股子干坏事的味道,没办法,谁叫平日里,这容家姑娘肚子里坏水太多。

第一个听不下去的便是昭明世子。

“小九。”

昭明世子一声怒喊。

容浅念手上动作一顿,愣了一下,抬头看去,嘴角‘抽’了‘抽’,干笑:“好巧啊,凤歌儿。”

还有更巧的呢?

随即,先是萧简,再是萧闵,堂而皇之便站在了容浅念前面。

今天吹得是什么风?怎么有股‘阴’森森的感觉。

她继续干笑:“咳咳咳,你们怎么都来了。”

这时青衣领着一干‘侍’卫进来,只见自家主子躺在地上,衣衫半解,容家那妖孽趴在上面,倒是人模人样衣冠楚楚,萧家另外三位主子,一个一个脸‘色’沉得吓人。

俨然,一出霸王硬上弓。

青衣干咳了几声,上前:“王妃,您先放开王爷。”

容浅念额角三根黑线,低头,自家男人正含笑看她,‘胸’膛半‘裸’,她吞了一口口水,撇开眼,很淡定地起身,再回头,一本正经地解释:“误会误会,我什么都没干,真的。”

这男上‘女’下,衣衫不整,说误会?谁信?

容浅念头疼了,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

对面三个,依旧脸‘色’难看,显然不信,尤其是昭明世子,咬牙切齿,狠狠盯着萧殁,视线那叫一个火热。

空气中,有股火‘药’味,很浓。

只是下一秒,只闻容家姑娘大吼了一声:“萧凤歌,你在看哪里?”

吼完,容浅念捡起地上的衣服,将自家男人包得严严实实。

这下,萧凤歌的脸绿了,所有人傻了。

唯独,殁王轻笑不断。

容家姑娘与殁王安然而归,惠帝下令回宫,一场狩猎落幕。

已是第二天晌午,椒兰殿中,殁王一睡一天一夜,殁王妃留宿椒兰殿。

素白窗幔里,‘女’子合着眼睑,睡得安静,身侧,男子抱着她,缓缓睁开了眼,微微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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