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开?还不开等着挨箭啊?!徐戍那厮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陈凝骂道,小校捂着脸,一溜烟的跑下去。【\/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关门大开,量戎嘻嘻笑道:“老卢还是你有办法,估计那陈凝给吓得半死了,哈哈哈”。
卢逊咯咯发笑,伴随徐戍驱兵进了剑门关。
这两年风头正盛的徐戍,其实关上的将士们都早有耳闻,冲锋陷阵斩将夺旗,万军从中如蛟龙潜游,实实在在的蜀汉鹰派新秀,一进大堂,连看门的侍卫都时不时的瞥来两眼,瞧一瞧这传闻中的常胜将军。
陈凝虽说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人家是丞相府的悍将,背后有蒋琬等一批人撑腰,陈凝也不敢太过放肆,先是解释了刚才的情况,用一时难辨敌友为名来搪塞,徐戍根本不愿与他计较,应邀参加了陈凝摆下的酒席。
刚开始,徐戍边喝边与他闲聊一些地方事务,数巡之后,脸色微红,道:“陈将军,听闻这梓潼郡山贼闹的很凶啊,什么鸡鸣狗盗,什么拦路抢劫,什么歼淫女子,无恶不作啊”。
陈凝的脸色有些凝滞,急忙道:“哎呀,这些都是无聊的人没事胡说来的,天下大治,哪有那么多山贼,不过,徐将军接防剑阁,就是为了此事么??”。
徐戍咯咯发笑,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听闻,梓潼的几处重山之中,七七八八有十余个山贼头目啊,什么牛鸣、罗金、胡孝呵呵,我想收拾几个,这样一来,朝廷也能有点赏赐,不瞒你说,我这手头,可紧着呐”。【\/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陈凝先是一怔,接着面色缓和下来,露出一丝奸邪的笑容,道:“山贼我还真没听过,不过梓潼倒是有不少生意人,呵呵,如果徐将军你能护着点,我想那些小人不会忘记你的”。
两人相视而笑,徐戍则更加表现的爽朗,酒喝多了难免得意忘形,不到半天功夫,徐戍与陈凝竟处得像个老友一般,陈凝脸颊通红,直言道:“哎怎么说呢,茂公兄啊,我那堂兄,也就是陈祗,对我可不怎么样啊,他自己在成都快活,却将我扔在这地方吃苦,哎不提了”。
徐戍故意劝解道:“陈祗陈大人与我关系很好,我看他只是要锻炼锻炼你,他日必有重用啊”。
听到必有重用这话,陈凝更加愤恨,叹道:“说再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别看我平日守着剑门关这么重要的地方,一旦开战,汉中就会有将领过来接防,我就是个看门的而已,见谁都是大爷,他大爷的,我堂兄也不是个东西,亏你还当他是兄弟,你还记得你以前在理县遇刺的那几次么?最后一次啊,其实”。
说到这,陈凝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事情,这一点让本就敏感的徐戍察觉,他急忙故作醉意滔天,半眯着眼睛趴在桌上,心中,却在仔细的思忖,陈凝的话让他突然想到了第三次遇刺,又与头一次在宫门见到安平王刘理的事情联系起来,本以为是刘理安排的第三次刺杀,如今看来,是陈祗所为。
徐戍突然想到了陈祗平日里对自己满脸微笑的样子,不禁后背发凉,让安平王与自己互相缠斗,他陈祗乘机挑拨,从中获取渔翁之利,看来陈祗想的很深远,此人果然不简单
徐戍的到来,让陈凝自然而然成了他的临时副将,在关上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次日一早,徐戍移师屯兵剑阁,此处很久之前就迁来许多百姓,街市虽然称不上繁华,但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
一来二往,在陈凝的牵线搭桥之下,时常有山里来的人拜见徐戍,徐戍心里清楚,也不推辞他们送给自己的黄金与珠宝,鲸吞一般全部收下,紧跟着拿出这些钱来打赏这跑腿的,有时还请他们逛逛风尘场所,皆大欢喜,这些人各自返回山中,大肆夸赞徐戍,各方头目也就渐渐放下了戒备之心。
这一日,陈凝领着一个陌生男子拜访徐戍,随行不仅有珠宝玉器,还有一群歌舞姬女,酒席之上,那人憨笑,道:“在下便是牛鸣,这些日子,承蒙徐将军照顾啊,嘿嘿”。
徐戍一摆手,道:“哪里话,我可没帮上什么,只不过是因为我军务繁忙,顾不得其他的琐碎事情罢了,哈哈哈”。
陈凝、牛鸣咯咯发笑,觥筹交错起来,不一会儿,牛鸣吩咐歌姬出来跳舞,徐戍跟着勉强一观,舞池当中最为耀眼的一个清秀女子,让徐戍陡然瞠目结舌,此人正是冯相奴!!!
牛鸣看出了徐戍的惊异,嘿嘿笑道:“徐将军,怎么?应该在哪里见过吧?”。
徐戍感到不可思议,同时,自己的戒备心顿时升起,他缓缓点头,道:“似乎是认识,在哪里见过,只是,叫不上名字”。
歌舞渐起,冯相奴似乎没瞧见自己,冷冷的面孔,专心的跳舞,牛鸣笑道:“你大概忘记了,她当年可是李严李大人的小妾啊,不过大夫人容不下她,而她也不讨李严喜欢,所以赏给梓潼的李家,给那李纲当小妾了,也不知是何缘故,李纲休了她,转给了我,嘿嘿,你想啊,毕竟曾经是李大人的小妾,我也不好名正言顺的娶了,所以就让她当个歌姬取乐,徐将军,你看她长的如何?你是不知道,这女子在床上可不像现在这么含羞带臊哩”。
听完牛鸣的长篇大论,气的徐戍直想抽他耳光,可他还是忍住了,毕竟这牛鸣也没几天活头,喝完杯中酒,徐戍笑道:“长的是不错,只是,呵呵,我哪里好夺人之爱啊”。
牛鸣急忙摇头,道:“别别,嘿嘿,将军你可千万别见外,你若不嫌弃,今晚就让他陪你,怎样???”。
“此话当真???”,徐戍硬逼着自己露出荡漾的笑容,牛鸣使劲点头,徐戍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说完这话,徐戍扭头看着一边的陈凝,又道:“哪日把弟兄几个都叫上,呵呵,也让我多结识结识啊”。
陈凝与牛鸣面面相觑,牛鸣笑道:“那是那是,我这次回去就联络他们,嘿嘿,将军,咱们今后,可都得仰仗您啦”。
冯相奴远远的跳着舞,清冷的面容透着些许悲伤,她悄悄凝视徐戍,似乎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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