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欣语出惊人,钱三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世界上还有如此豁达的女孩?他怔怔地望着杨可欣,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得出准确的答案。
杨可欣忽然意识到说漏嘴了,非常尴尬,顾左右而言他:“三运,你明天正式上班了吧?”
“是啊,有四十多天没有去镇政府了。再不去人们都要忘记我了。”
“三运,上次那个被你揍了一顿的吴明在回县城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吴明肯定恨死你了,他病愈出院后,准会想方设法报复你,你可一定要当心啊。我不希望你将来能够大富大贵,只希望你能够健康平安。”
“可欣,你真好!”钱三运深情地将杨可欣搂在怀里,鼓起勇气,说,“可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去吗?”
“我只在乎你的将来!”钱三运极其冲动地将杨可欣压在身下,狂热地亲吻她。他的**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全身的血液就像滚热的熔浆,汹涌澎湃。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急速膨胀,大战来临前的迹象非常明显。
“你会对我好吗?”杨可欣的声音很轻,犹如梦呓。
“会的,肯定会的。”钱三运忙不迭地说。
钱三运已经等不及了,一条长蛇钻入了一个润滑温暖的洞穴。杨可欣抱紧钱三运的后背,虽然没有配合钱三运的进攻,但毫无疑问,她是很享受的。钱三运分明看见,杨可欣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这是幸福和激动的泪水吗?
“可欣,你怎么哭了?”钱三运的动作没有停歇,并轻轻吻干她的泪水。
“你真的不嫌弃我?”杨可欣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模样格外让人怜惜。
“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你!”
“三运,我不想隐瞒你,我以前谈过恋爱,而且还和他”
杨可欣没有继续说下去,傻瓜都会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钱三运分开她的两只白皙丰腴的大腿,果然没有看到他非常渴望的红色。
“你后悔了吧?”杨可欣轻声道。
钱三运没有吭声,虽然杨可欣无数次的暗示过她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但是,当他最终得知她不是处女时,心里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男人都是有处女情结的,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个处女。
“三运,即使从明天开始你当我是陌路人,我也一点不怨你。其实,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可是我一直深深的埋在心里,因为我知道,我不配做你的女人!”
钱三运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杨可欣以前总对他不冷不热,原来是内心的自卑以及想爱又不敢爱的矛盾心理在作祟。
杨可欣坐了起来,并拿起散乱在一旁的衣服,开始穿衣服。钱三运坚决的阻止了她。杨可欣一脸无助地看着钱三运。
“可欣,怎么穿衣服了?”
“三运,我从你的眼神中读出你并不是真心爱我的!我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杨可欣一脸的失望,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地往下流,润湿了床垫。钱三运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诚然,杨可欣不是处女,可是,她曾经无数次地暗示过她不是处女,而且就在刚才,她也坦承了。就那么一层薄薄的膜,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再想想自己,不也是和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吗?凭什么能容忍自己四处沾花惹草,却那么在意自己的女友不是处女?
“我说过你不好了吗?我说过你配不上我了吗?”钱三运猛然将杨可欣放倒在床上,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深情地说,“可欣,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的!我不计较你的过去,只在乎你的将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钱三运的女人了!我爱你!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一定会娶你的!”
一时间,木床的吱吱呀呀声、噼里啪啦声、时而低沉时而高昂的呻吟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漫长而有趣的大合唱。正处于忘我状态的钱三运和杨可欣所不知道的是,此刻门外,杨可韫正在屏息偷听。
缠绵之后,两人八爪鱼似的缠绕在一起,钱三运说:“可欣,你身子这么美,我一天要你五次都不嫌多!”
“不会吧,感觉你就像”
“像什么?”
“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还是不说吧,说出来不太雅观。”
“说吧,我不计较。”
“那我就直说了,你就像公鸡精,你知道吗?我家一只公鸡将家里十多只母鸡服侍得服服帖帖的。”
钱三运哈哈大笑起来,他是在农村长大的,当然知道形容一个男人性能力超强时,常常将其比喻为公鸡或公鸭,只是杨可欣这个比喻的最令人浮想联翩之处并不在于将他比喻为公鸡,而是那些被公鸡服侍得服服帖帖的母鸡都有谁?杨可欣是只小母鸡、杨可韫是只未下蛋的小母鸡,自己会是那只耀武扬威的大公鸡吗?
“三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可韫有什么想法?”杨可欣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吓了钱三运一大跳。难道杨可欣是我肚子的蛔虫,还是会读心术,我想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钱三运思忖该怎么答复时,杨可欣又说话了:“三运,可韫虽然十七岁了,但在我眼里,她始终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天真单纯,容易轻信别人,特别是对你这个大哥哥,更是没有一点提防,你可不能做伤害她的事啊!”
“可欣,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再怎么坏,也不可能对可韫动手动脚的!”钱三运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时,内心里暗自好笑,自己虽然不是龌龊无耻的小人,可从来就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对杨可韫动手动脚,他不是没有干过。
“三运,不是说你不能碰可韫,而是说,你不可违背她的意志,做伤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