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蓝蓝嫣然一笑道:“钱主任,我好像明白了。”
如果去高山镇任镇长,钱三运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亲眼看到乔峰、乔丹、吴明、路民生之流被绳之以法。这伙人特别是乔峰父子,丧尽天良,作恶多端。叶菲菲、王丽萍小萍等人仍被软禁或囚禁在山区别墅那座人间地狱里,没有解救出来。
钱三运知道,现在胡若曦立足未稳,根基不深,凭借她的力量将乔峰之流扳倒,的确很难。就像胡若曦所说的,必须找到合适的时机,将这伙坏人及背后的保护伞一网打尽。
晚宴开始了。野狍子肉还未端上桌,香气就在屋内四散开来。
刘传坤从酒柜里拿出一**茅台酒,为钱三运满上一杯。
“蓝蓝,晚上你也陪你的老领导喝几杯吧。”
“好,醉了大不了睡一觉。”安蓝蓝从酒柜里拿出一**红葡萄酒,“我来点红酒吧。”
钱三运接过话茬:“红葡萄酒有美容养颜、滋补减肥之功效,怪不得安股长身材保养得这么好,原来是有秘方啊。”
安蓝蓝咯咯笑道:“钱主任,将这秘方告诉你女朋友,让她永远年轻漂亮。”
第一杯酒,刘传坤夫妻俩站了起来,共同敬钱三运,安蓝蓝口齿伶俐,抢着说道:“钱主任,早就想邀请你来我家坐坐,喝几杯薄酒,今天终于如愿。第一杯酒敬你,感谢你对老刘和我的关心,也祝愿你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做出更大的成绩!”
三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钱三运夹了一块野狍子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肉质细嫩,味道鲜美。
刘传坤问:“钱主任什么时候去高山镇任职?”
钱三运道:“暂时还不知道呢。”
刘传坤说:“等钱主任赴任时,我们再备薄酒为你送行!”
安蓝蓝啧啧赞叹道:“钱主任年级轻轻,就能主政一方,前途不可限量啊。你看我家老刘,四十多岁还在副科职务上徘徊。”
钱三运不失时机地说:“今天胡县长问我:说你去高山镇任职,谁接任你的工作比较合适?我毫不犹豫地推荐了刘主任。不出所料的话,我离开县政府办后,刘主任将协助胡县长工作。”
“真的啊?”安蓝蓝惊喜地叫道。
刘传坤嗔怪道:“当然是真的,钱主任还能诓你不成?”
“那太好了。我再敬钱主任一杯酒,以后还劳钱主任多多在胡县长面前美言老刘啊。”
钱三运笑道:“我如果去高山镇任职,刘主任成了胡县长的身边红人,我还希望刘主任能在胡县长面前多多美言我呢。”
刘传坤笑道:“钱主任说笑了,青山县谁不知道你是胡县长最信得过的人?喝酒,喝酒,今晚一醉方休!”
钱三运开怀大笑道:“真要喝得一醉方休,你压箱底的茅台酒恐怕要损失不少啦。”
刘传坤哈哈大笑道:“钱主任,你不用担心这个,家里钱没有,好酒倒是有几箱,实不相瞒,这些好酒都是人家送我的,不过,这一两年基本上没人送我好酒了。好酒敬贵客,干杯!”
几杯酒下肚,钱三运注意到,安蓝蓝已满面酡红,煞是好看。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品尝美味的野狍子肉,一边天南海北地闲聊,不知不觉中,一**茅台酒空空如也。安蓝蓝也喝了两大杯红葡萄酒。
刘传坤还要开酒,被钱三运拦住了:“刘主任,我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
刘传坤不以为然地说:“回不去就睡在我家,我家三个床铺,孩子今晚不在家,到时候一人睡一个床铺。”
安蓝蓝附和道:“是啊,钱主任今晚就不回去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们真的很不放心。”
如果安蓝蓝不是美女,钱三运就是醉酒也不愿意夜宿别人家,可安蓝蓝偏偏就是一个让男人无法做到心如止水的有魅力的美女,对于安蓝蓝和刘传坤的留宿,他自然求之不得,便借坡下驴道:“那岂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刘传坤说:“看你说的,你就是天天睡在我家,我都很欢迎。”
安蓝蓝瞪了刘传坤一眼,意思是说,你在说酒话了。刘传坤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对老婆的瞪眼不理不睬。
“钱主任,再开一**,今晚我们兄弟俩一醉方休!”刘传坤性格执拗,又执意开了一**茅台。
安蓝蓝给自己斟了一杯红酒。三个人不知不觉都喝高了。
钱三运头晕脑胀,爬上床就睡着了。半夜时分,他口渴得厉害,走到卫生间,对着水龙头咕哝咕哝喝了不少自来水。再回到床上后,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过了一会,他听到卫生间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似是有人在小解。又过了一会,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房门也被随手关上了。
钱三运眯着眼,见这人影正是安蓝蓝。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次夜宿朱彪家被杨小琴霸王硬上弓的一幕,心中疑惑,难道安蓝蓝为了谋求老公上位,主动献身于他?
然而,令钱三运失望的是,安蓝蓝躺上床后,背对着他,迷迷糊糊睡着了,想必是她醉酒后走错了房间。
要是在往常,钱三运应该提醒安蓝蓝,你上错床了,至少井水不犯河水,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可是,现在酒劲还在五脏六腑里翻腾,搅得他无法安宁,他精虫上脑,也顾不得许多,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伸手将安蓝蓝的身子搬过来,右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指端恰巧碰到腰间一排扣子,他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去解。
安蓝蓝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钱三运闭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觉得她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扣子,腰上一排,胸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么都解不完。他想起一个笑话,说是蚂蚁娶了蜈蚣为妻,洞房之夜后,蝼蛄问蚂蚁有何感想,蚂蚁愤怒的说:扳开一条腿不是,又扳开一条腿也不是,妈的,扳了一晚上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