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去,宁婳儿便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充斥着鼻息,忙着抬起一边小手把鼻子给捂住了。
“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宁婳儿一经开始后悔进来了,里面好黑,她很怕黑的。
郝溢庭看了一眼宁婳儿,外面原本就要天黑了,此时洞里面也确实透不进光,越是往里走就越是什么都看不见,但这里不是什么阴曹地府阎王殿,没什么好怕的。
“你要是怕了,就靠着我。件”
郝溢庭也不做解释,拉着宁婳儿朝着里面走。
宁婳儿觉得委屈,好好的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她很想回去龊。
一开始宁婳儿没有理会郝溢庭的那句话,但走了几步还是朝着郝溢庭那边靠了靠。
郝溢庭看她,伸手把人拉了过去。
“这里最多是有老鼠,其他的不会有。”
郝溢庭想要缓解一下宁婳儿的情绪,哪知道他不说还好,一说宁婳儿更加的害怕了。
“我都说了不来,你还要我来。”
宁婳儿害怕的想哭,她最怕老鼠了。
郝溢庭此时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她这么害怕,就不进来了。
现在都走了一半的路了,回去多可惜。
“一会就到了,你忍忍。”
郝溢庭哄着宁婳儿,手里更柔了。
宁婳儿委屈的走着,目光在漆黑的洞里四处乱窜,也只有石头缝里的一点点灯光能给她照亮一点前路。
宁婳儿像是只小猫一样缩在郝溢庭的怀里,郝溢庭也只有这时候才感觉到,他们之间是没有距离的。
说起话更是温柔了几分:“也没有洪水猛兽,那么怕干什么?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话虽这么说,宁婳儿却丝毫不相信郝溢庭的话,只是嘴上没说出来而已。
“好好的你偏偏要来这里。”
宁婳儿还是不高兴。
郝溢庭好笑:“那我该去哪里?”
“你爱去哪里去哪里,总之不是这里。”宁婳儿就是有些气。
“好,下次我不来了。”郝溢庭不想继续争执,索性线服软了,宁婳儿这才安静一点。
只是刚刚安静下来,就又发生了突发事件。
宁婳儿小步子挪着,脚底下就然有个柔软的东西,踩了踩宁婳儿的脸白了,艰难的吞咽着喉咙话的不会说了,小手一直拉郝溢庭的手。
郝溢庭看她:“怎么了?出这么多的汗?”
郝溢庭其实也知道宁婳儿是害怕吓得,但也没想到吓得手心出了这么多得汗,抬起手还给她擦了擦。
“啊!啊!”
宁婳儿一下窜到郝溢庭的怀里,双手紧紧楼抱着郝溢庭,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郝溢庭一把将人抱住,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吓成这样。
“东西,我脚下有东西,软绵绵肉呼呼的,呜呜……”
宁婳儿那里经历过这些,吓都吓死了,抱住郝溢庭不松手。
郝溢庭一手搂着宁婳儿安抚,一手拿出手机,借着手机的光亮朝着地上看去,结果地上正躺着一只肥硕无比的大老鼠。
老鼠又黑又飞,一看就是老死了。
“是死老鼠。”
郝溢庭拍了拍宁婳儿的身体,想让她离开看看,宁婳儿吓的不行,摇着头说什么都不离开。
郝溢庭收起手机,弯腰把宁婳儿打横抱了起来,宁婳儿怕郝溢庭把她扔了似的,忙着把郝溢庭的脖子给搂住,紧紧的靠在郝溢庭的怀里,说什么也不离开了。
“你不是带着受你么?拿出来。”郝溢庭提醒,宁婳儿忙着找到手机拿了出来,好在还有些电。
洞里有了光,很快亮堂不少,郝溢庭也很快找到了他丢在这里的东西。
找了个干净的空地,郝溢庭把宁婳儿放下,在地上捡到了一个黑色的铁圈。
郝溢庭一走,宁婳儿忙着跑过去拉住了郝溢庭的衣角,郝溢庭蹲下她也跟着弯腰,生怕郝溢庭什么时候跑了似的。
郝溢庭都好笑,回头看着一脸梨花带雨的人,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过去侧过脸亲了一下宁婳儿的嘴唇。
结果……
宁婳儿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了,望着慢慢离开的郝溢庭整个人都愣住了。
其实这已经不是宁婳儿的初吻了,宁婳儿的初吻早就给郝溢庭拿走了,或许该说是她紧急关头自己送给了郝溢庭。
但不管是怎么样,宁婳儿的初吻都不在了。
只是今天…
今天怎么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宁婳儿呆呆的注视着从眼前离开的郝溢庭,整个人像是个小傻子一样,过分可爱的小脸上面一片白一片红,煞是好看。
好看的郝溢庭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转过身,郝溢庭面对着面站在宁婳儿的面前,借着宁婳儿手里的光,双手搭上宁婳儿刀削出来薄弱的双肩,轻轻的按住。
低头,嘴唇送了上去。
宁婳儿忽然眼前一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郝溢庭的怀里靠上去……
宁婳儿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郝溢庭亲吻了一会,缠绵后将人放开了。
“这个给你,是我妈给我的东西。”
郝溢庭推开了一点迷蒙中还不清醒的宁婳儿,把手里的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给了宁婳儿。
宁婳儿这才恍恍惚惚的从梦中醒来,低头看郝溢庭手里的东西。
看不出来是什么,像是个手镯,但是也没见过这么黑的手镯啊,根本就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
好脏的!
借着光不难看出,郝溢庭手里的东西是个手镯,不好看的那种,仔细看,能看到手镯上面有几条花纹。
“我不要,好脏!”
宁婳儿倔强的把脸转开,不肯收下。
郝溢庭也不着急,弯腰把宁婳儿打横抱了起来,只朝着洞口走去。
“你放……”宁婳儿想说要下去,一下到地上有大老鼠,立刻话卡在嘴边说不出来了。
这里到处都是老鼠的尸体,她不下去。
郝溢庭也是一阵的好笑,但看宁婳儿倔强的笑脸,笑才忍住了。
好不容易两个人的关系才有些改善,这时候是在不适合再生枝节。
本身下面就不是太大,郝溢庭的步子,几步就到了洞口,出去眼前也黑了,加上公园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自然没人看见。
把人放下郝溢庭显示跳出了铁栅栏,而后把宁婳儿抱了出去,两个人出去后绕过后面的那片地方,前面总算亮堂了一些,宁婳儿这才把手从郝溢庭的手里拉出来,跟着郝溢庭的身后,还拉开了一些距离。
郝溢庭这次也没有说过什么,两个人的关系也算是有了进展。
出了门郝溢庭去了他得私人住所,宁婳儿这才知道,郝溢庭在外面还有这么大的房子。
虽然比不上郝家的房子,却比他们宁家的好上许多。
下了车宁婳儿就在看,进门了还在看。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宁婳儿此时说话小心翼翼的,面上和郝溢庭重归于好了,实际上心里却始终都记得郝溢庭嘲讽奚落她的事情。
有些事情,在心里一旦成为了伤疤,想要愈合就会很难。
宁婳儿出身名门,从小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面呵护,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不管外人是怎么的刁难,她都还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被人说成是那样,说句严重点得话,死了的心都有。
岂是郝溢庭这种豪门公子哥能够理解的。
宁婳儿跟在郝溢庭的身后问郝溢庭,郝溢庭现在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对宁婳儿也是多了几分的溺宠,即便是说话的时候,都显得呵护备至。
“太晚了,一会吃了饭送你回去。”
郝溢庭转身笑了笑,迈步朝着别墅里走,身后宁婳儿犹犹豫豫的跟着郝溢庭走了过去。
正走着接到了郝溢鸣的电话。
宁婳儿接着电话跟着郝溢庭去得别墅里面,一听到郝溢鸣的声音,停下了。
“我在外面,出来买东西了。”
宁婳儿犹豫着,说了个谎。
电话对面郝溢鸣也没说其他,只是说:“我去学校门等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宁婳儿抬头看看郝溢庭,“很快就回去。”
电话挂掉宁婳儿不走了:“我该回去了。”
就这么跟着一个男人进进出出私人住处,总归是不好,何况郝溢庭还是郝粤天的儿子。
郝溢庭正朝着楼上走,听见宁婳儿的话才停下,转身便问:“谁的电话?”
“郝溢鸣。”宁婳儿如实回答。
郝溢庭心里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还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那我送你回去,东西我下次洗干净了给你。”
郝溢庭迈步朝着门口走去,伸手拉了宁婳儿的手一下,宁婳儿纵然是不愿意,但还是给一路拉到了车子前面。
车门拉开郝溢庭要宁婳儿上车,宁婳儿这才做紧车里。
安全带系好,郝溢庭启动了车子。
路上郝溢庭下车买了一些水果给宁婳儿带上,不是说出来买东西了么?什么没买就回去,总归是不好。
问起来也不好回答,她的这张嘴,笨的可以。
车子停在里菁大还有两百米的地方,郝溢庭下了车把宁婳儿那边的车门拉开,宁婳儿从车里安安静静的下来。
车门推上郝溢庭双手卡在
腰上看着宁婳儿白皙可人的小脸,目光愈发深邃。
“就这么走了?”郝溢庭他问,声音略带着沙哑。
宁婳儿抬头去看,微微的愣住,郝溢庭不由分说亲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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