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吃惊的,是位于页面两侧的各种排行榜。有世界杀手排行榜、佣兵排行榜、黑客排行榜,等等……
李胜天了一下页面上的那些新闻,发现大部分都是关于世界佣兵之王的消息。
“佣兵之王退出佣兵界?”
“佣兵之王已死?”
“佣兵之王是高力人?传闻已在高力隐居?”
类似这样的消息,几乎已经屠版。
李胜天吐着烟圈,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随手点开了个人中心界面。
刚刚进入个人中心,收件箱就弹出了一条消息:sky,让你看看我导演的新作品。这次的女优,绝对是你喜欢的那个类型。尽情欣赏吧,哈哈哈!
下面,是一个视频连接。
“贱人!淫棍!”
李胜天笑骂了一句,就随手关掉了邮箱。
只是,没等他反应过来,电脑上就自动弹出了一个视频框,里面的**男女,激战正酣。
“啊……啊……雅蠛蝶……”
“咦庫……啊……咦庫……”
女子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叫喊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办公室。
李胜天老脸一红,伸手就想要去关电脑。
可是,那电脑却像是卡住了一般,怎么都关不掉。
邵晓雪和陈冰诗也都是成年人,即便是没有吃过猪肉,也都见过猪跑,自然知道李大助理电脑里播放的是什么鬼东西。
李大哥可真是的,怎么能在办公室里公然看这些东西呢?邵晓雪的俏脸顿时变得通红。
陈冰诗冷冷的看向李某人,沉声道:“给我滚出去!”
感受到陈大总裁眼神里的杀气,李胜天干脆利落的拔掉了电脑的电源。
那响彻办公室的惊天动地的喊叫声,这才戛然而止。
陈冰诗冷冷的道:“公司配电脑,不是为了让你上班时间看那些不要脸的东西。”
“你应该找技术部的主管聊一下,他们采购的这电脑,有病毒!”
李大助理的脸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他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淡淡的道了句,继续窝在大班椅中吞云吐雾。
抽完一根烟,李胜天出门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拿出他那砖头般厚重的老式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
电话接通,一个岛国男子用充满疲惫的声音道:“谁?”
李胜天沉声道:“是我。”
电话那边的岛国男子先是一愣,接着,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sky?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没事的,我就知道我们的佣兵之王肯定不会有事的,哈哈哈……”
李胜天冷冷的道:“滚蛋,知不知道你发给我的东西,让我多丢脸?”
“天哪!”
对面的岛国男子惊讶的道:“sky,你不会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登录网站了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会在外面登录。之所以强制播放,是因为我怕你不看我发给你的东西。你要知道,那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说不定今年能得全国大奖呢……”
李胜天没耐心再听那货聒噪,直接打断道:“告诉大家,最近都先不要接公司的活儿,我觉得他们有问题。”
电话对面的男子沉默了一下,道:“上次你出事,我们就开始怀疑公司内部有问题了。放心吧,最近大家都在忙着花天酒地,没人去接活儿。”
他没有说的是,其实大家最近是都在忙着寻找李胜天的下落。
李胜天道:“那就好,先就这样吧……”
知道李胜天要挂电话,那人忙问道:“sky,你现在是在高力国吗?你是高力人?”
“告诉他们,我没死!”
李胜天没有回答那男子的问题,淡淡的道了句,就干脆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回到办公室之后,那厮把椅子调整到一个最适宜的角度,然后双腿在办公桌上一搭,就抱臂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就传出了呼噜声。
……
此时,一间安静的茶室之内,陈万山正跟一个男子相对品茗。
那男子大概四十来岁年纪,白白胖胖,脑袋有些谢顶,露着铮亮的脑门儿。
虽然他总是笑眯眯一脸和气的表情,但是陈万山知道,那绝对不是个善男信女。不然的话,也做不到颖州的警察局副局长了。
同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客户服务部部长卫倩倩的情人。
卫倩倩之所以那么嚣张,也正是仗了面前这男子的势。
早上闹了那么一处,陈万山就知道,卫倩倩肯定是要去找这位毛伟杰毛局长撑腰的。
所以,卫倩倩前脚一离开公司,陈万山后脚就让姚新月把毛伟杰约出来见面。
有些事,自己说清楚,总比让卫倩倩添油加醋的告诉毛伟杰要强得多。
一旁的姚新月,把一杯刚刚泡好的香茶捧到了毛伟杰的面前,浅笑道:“毛局长,请喝茶!”
毛伟杰向姚新月微微一笑,然后向对面的陈万山道:“倩倩一向不懂事,这次,又给陈董事长添麻烦了。把她安排到你那里,是我的错。”
陈万山叹道:“毛局长这是哪里话,这事儿,也怪我没有处理好。只是毛局长你也知道,我那女儿,虽然在商业上有些天赋,但她不谙世事,生活中处理人际关系那是一塌糊涂。还请毛局长多多包涵。”
毛伟杰喝了口茶,道:“陈董事长客气了,也是倩倩有眼不识泰山,不该招惹陈总裁的男朋友……”
听毛伟杰这么说,陈万山就知道,卫倩倩肯定已经跟毛伟杰告过状了。
陈万山苦笑道:“让毛局长见笑了,我那女儿,一向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气我,找了那么个吊儿郎当的货色……”
毛伟杰呵呵一笑,没有接口。
陈万山道:“今天发生的事儿,想必毛局长已经都知道了吧?”
毛伟杰摇头道:“那倒是没有,就是刚刚倩倩打电话说,被令爱的男朋友给打了。”
陈万山接着道:“动手的那小子虽然看上去不着调儿,但一手家传的医术,却还是颇有两分火候的。我夫人那多年的哮喘病,就是他施针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