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是的,所以大少爷希望阿陀女帝能够帮他一个忙。”
“让我帮他?帮什么?”
“到时候女帝便会知晓。”
“听你这意思是要我见机行事?”
“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们家大公子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呢?不泄露他的身份?”
“因为你们是一路人,所以相信你不会。”
阿陀勾了勾嘴角,“这话说的倒是挺合意,行吧,虽然不知道你们家大公子想要做什么,但我至少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不过你回去得警告他,不要做的太过,把我拉得太深,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那是自然,那小的便先退下,女帝继续观赏美景。”
阿陀一笑,看着周围长满翠绿叶子大树,说,“这里景色倒是不错,却不知这里是哪里呢?”
“小的也不知。”,小李面不改色的说道。
阿陀微微眯了眯眼,“你不知道?还是说这件事不能让我知道?”
“请女帝不要为难小的。”
“我
本帝自然不会为难你,可你却在为难本帝。”
小李当即跪下,“求女帝赎罪。”
“你有何罪之有?”
“小的一辈子侍奉大公子,即使女帝身份尊贵,但大公子所下命令即使是死,小的也绝对不会背叛!如若大公子愿意告诉女帝,那还请女帝稍等一段时间,亲自去问大公子。”
“……”,阿陀闻言不由有些佩服此人,这要是在炼丹国界就单他刚才说的这些话,足以人头落地,真是好大的胆量,好大的忠诚度!
不由对眼前这人产生了些许好感,阿陀也不再为难他,点头说道,“我也不是个难说话的主,既然你有原因,那我便尊重你的想法,刚刚那人已经去通知繁似年,想来也应该快回来了,你应该还有事情要解决吧,快去吧,我也回去了,毕竟离开太久,难免被人生疑。”
“多谢!”
阿陀也不再理会他,转身又朝着湖面跳去,快速的向前前进。
一直在身后看着她消失的小李目光闪烁不定,随后转身朝着身后走去,不多时在一个坑洼处停下,得让人惊异的是,那处坑洼地,虽然绑着一个人。
繁家主被五花大绑的绑着动弹不得,嘴也被塞住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到黑夜中的双眼却冷静的可怕,见小李过来,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在看着他在耍什么花样。
小李来到那人面前,将他口中的麻布扯掉,用着刚刚阿陀同样的尊敬语气说的,“家主,希望你能理解小的,这样做对谁都好。”
繁家主冷哼一声,“他想要做什么!?”
“就小的不能明言,当一切皆是因果,既然早已种下,那就得承受这个果,家主还希望你能够理解,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快这件事情罢了。”
“因果?何来因果?这一次我等从外面回来,似年变化竟如此之大,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对待我这一家之主!”,繁家主冷静的分析眼下的情况。
“家主我本不想伤害于你,可这一次小的依旧会站在大公子那边,无论对错。”
“真是好一条走狗!”
“当年家主将小的派给大公子,那小的就有义务照顾好大公子,家主说这话又是何意思?莫不成是反悔了?”
“我只是让你去监视他,却没想到反被收买,这件事情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就这样吗?小的从小愚昧,竟不知家主有这层意思,但事已至此,小的也不愿在改,所以还是希望家主不要过于纠结,今天晚上乖乖的待在这里,小的便不为难家主。”
“你以为以你的实力就能够压制住我?”
“自然不敢当,不过小的身上有一法宝,可以短暂时间压制住家主的能力,所以家主无需担心小的无法完成大公子的命令。”
繁家主一听这话,脸上怒容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强压下去,“似年居然如此六亲不认,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可是他的父亲!”
“就是因为家主是大公子的父亲,所以大公子才会这样做,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小李目光冷了下来,眼前这个自称是大公子父亲的男人,却做出了那般丧心病狂的事,昔日那高岸的背影已经不复存在,留下在他脑海里的却是一派小人!
从身上取出一颗丹药,不由分说的直接塞到他嘴里,可繁家主岂会让他如愿,死死地闭着嘴,就是不让其进入。
小李面色一寒,在他身上这几处穴道点了几下,随后直接掰开他的嘴,将丹药塞了进去,随后一击下巴,丹药轱辘一声,成功进入。
繁家主眼球都快从眼眶瞪出来,此时身体内部像是有无数火焰在燃烧一样,烧的他不断在地上挣扎,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小李见此,将被扔在地上的面包重新拿起,完全不留情面地塞到嘴里,让他即使痛苦,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世界也安静下来,小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去看那具不断挣扎的身体,直接一膝盖坐在地上,摆好架势,进入了冥想。
“你可终于回来了。”,在一片完全黑暗的地方当惊受怕了好一会了,郝子竹一看到阿陀回来就跟找到主心骨一样,连忙往她身上凑。
“灯笼呢?”,就在她回程的时候,才发现了某些不对劲,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几个迷失在黑暗之中的小搬羊,见郝子竹这帮可怜兮兮的小模样,阿陀可心疼坏了,连忙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颗夜明珠,黑暗很快被驱散。
“不小心给烧了。”,郝子竹有些纳闷的说道。
“没事就好,那小子呢?”,没看到鲁莽,阿陀问道。
郝子竹指了一个地方说道,“那人自己跑了,看来吓得不轻。”
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阿陀点头,“应该是去找他大哥了,我们先等一会儿吧。”
“好,你刚刚去哪里了?”
阿陀想了想还是没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随便扯了个谎便圆了过去,郝子竹哪里不知道她在说谎,但也没再问,两人沉默不语的对着其他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