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人嘴上叫的很欢,但为了活命,改姓了又怎样。
李云井继续说着:“我虽然同意你们入我的门下,但若是让我父亲知道你们还姓金,只怕你们的命也长不了。”
“若做不到这一点,那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可能了。”
李云井一句话将他们的念头断了,让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好!我们答应你···”为首的那人说道。
李云井看着脚下跪着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金卯····,子丑寅卯的卯····”金卯差不多有四五十岁了,有真元境四品的实力。
他刚说完金卯这个名字,但方才李云井才说了不让姓金,于是又强调了名字中的卯字。
李云井:“枭、蝮、娼、蠹····,这是以往对罪人的赐姓。”
金家人听到这里,不由得一颤,要是李云井给他们改成这样有侮辱性歧视性的姓氏,那他金家将再无抬头的可能。
李云井呵呵一笑:“别急,你们将会是我的门人,要是让你们改成这个姓了,岂不是让人轻视了我李云井?”
“金,钱···”
李云井嘴里嘀咕着,说道:“那就姓钱了,从今以后你就叫钱卯。”
金卯听到这个行,安心了大半。
他们不会因为一个姓氏,苟延残喘被世人轻贱一辈子了。
金卯,不。此刻他已经完全的接受了钱姓。
钱卯看向四周的族人,见他们没有怨言,于说道:“请李爷继续说第二个要求····”
李云井点点头,说道:“接受了这个姓,从今以后就是我李云井的人,决不能再有反叛之心,否则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钱卯等待着李云井继续说话,但李云井却没有继续的意思。
“这,这就是第二个要求?”钱卯很是疑惑的问到。
李云井点头道:“对,这就是第二个要求。金家的一切都将改姓钱,依旧由你们操控。”
“不行,绝对不行····”
公孙卓第一个大叫起来。
李云井这么一来就彻底的将金家纳入了自己的麾下,并且公孙家没有一点可能。他这时候终于知道李云井所想的了,当真是狠绝啊!
但他又不可能直接否决李云井的提议,否则就是打他的脸,与他做对。
公孙卓略微停顿片刻,说道:“李公子对他们实在是太仁义了,这些人喂不熟,你这般对他们,一定会遭到他们的背叛。”
李云井点了点头,看向金家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钱卯的身上。
“公孙城主所说的可能,你说会吗?”
钱卯大声说道:“不会,绝不会!入了李爷的门,绝无二心。”
“你们大家说,是不是?”
“是,我们绝不会反叛,请李爷放心···”
说到最后,竟还有人诅咒发誓起来。
李云井笑道:“我是相信你们的,否则就不会这么打算了。只是公孙城主不信,他也是为了我好,我不能薄了他的面。”十二文学网
李云井脸变得很快,都让其他人有些措手不及。
李云井又说道:“那我这第三个要求变化一下,也算是让我们所有人没再有怀疑之心。”
“李爷请说···”钱卯说道。
“投名状,既然想要人不怀疑,投名状是最直接的。”
李云井转身指向另一边的金昆仑金元阳一脉的人,笑容一凝,声音中透着一股杀气:“杀了他们,我便承认你们是真心归顺。”
直到此时,李云井的最终目的终于浮现在表面上。
本有怨言的公孙卓彻底禁声了,他从李云井的言语和语气中,听到的是胆寒。
李云井说出这样的话,不怕没人出手,就算有些人顾及一脉亲情,可还是有人会出手的。为了生存,有些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更何况,李云井把握人心。
他知道金昆仑作为家主一脉,一定得罪了不少人,肯定会有人不爽他。
公孙卓感觉到李云井的可怕,不仅是实力,就连智慧和心狠手辣,都让公孙卓胆寒。这样的人,他哪里敢惹啊!
惹到了,就是家族的灭顶之灾。
至于金家的财产,他不敢想了。
李云井悠悠说道:“怎么?不动手?拿起剑,杀了他们就能跟我活着,而且还是舒舒服服的过。”
看着金家人犹豫的状态,李云井知道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进行了。
很快,就有第一个人颤颤巍巍的握着刀向金昆仑的一个小妾走去。
“金梅人,你敢!!!”金雁翎大叫一声。
他平日里也不喜欢父亲这个小妾,但此刻要是让人杀了,那就开了先河,就会有更多人的出手。到那时候,杀他还远吗?
金昆仑也一样义愤填膺,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只要这些人动手了,就彻底的与曾经的金家划清了界限。
到那时,金家就真的成了钱家,就没有一人还能记得金士宗、金昆仑。金昆仑还幻想着有人能振兴金家,此刻看起来那就是痴人说梦。
果然,当地一个人走出来的时候,便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
越来越多的人拔出了刀剑或者是匕首,走向了金昆仑以及金元阳一脉。
金昆仑怒吼着:“李云井,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李云井哈哈大笑,对于金昆仑的怒骂,他只当做是金昆仑最后的呐喊。
李云井道:“你看清楚了,杀你们的可是曾经金家,现在钱家的人。至于我,可是你们金家的大恩人。”
金昆仑喷出一口心血,气的差点背气。
李云井说的没错,他算是彻底的败了,金家也算是彻底的没落了,沐河城金家将不复存在。
不到一刻钟时间,金昆仑一脉和金元阳一脉就彻底的被人砍的血肉模糊。
尤其是金昆仑兄弟,早已经面目全非,就连四肢都不全了。
楚画看的心惊胆战,她虽然有将金家满门斩杀的愿望,但此刻看到这一切,心中也不免有些惶恐。
人杀多了,或许真有种负罪感。这对于楚画而言,是一种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