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不成,你还不习惯被本座这么抓着不成?”
夙听音连忙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就好。你记着,你是本座的女人,只能关心着本座一个人。我现在很想问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诚实一点地回答我。”
夙听音微微一呆。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此时还有些发懵着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这一刻想要问一些什么。
“你来告诉我,在你的心里头,目前什么是排在第一位的?”
夙听音一愣。
她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这个问题……还用想么?
“我自己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这个自然是不用想。”
“从现在开始,把我放在你心里头的第一个位置。你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先考虑我的想法,一定要注意我的思想我的态度,真心地只对我一个人好,能不能做到?”
“……”
夙听音一愣。
每一个人都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吧?不爱自己的人,那肯定是不可能会得到其他人的爱的,这一点都不用考虑什么的。
但是现在听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这样的话,夙听音却是真的在这个时候有些觉得不怎么舒服了。
她到底要不要把这个人给放在心上?到底要不要真的就听他的话?
“怎么了?你现在还在迟疑?”
司南爵的脚步一停,夙听音差点没撞上了他的肩膀。
“我……”
“看来你果然是在迟疑着的。夙听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只允许把我一个人放在心里头。这个世界上的其他的人,你都不需要惦记着,知道了没?”
“杨儿和柳儿对我很好,还有靳嬷嬷……”
夙听音嘟囔了一句。
话说,明明是司南爵这个要求是有些过高了的。她按理说,可以想都不用想的就拒绝掉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却是很清晰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这一刻拒绝不掉。
只要看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内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冲动,想着他的霸道,其实是真的在对自己好的。
若是他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想法的话,又何必能真的做到这一步?
所以说……
他是真的挺好的一个男人。
司南爵不由得将自己的手在这一刻握得更紧,他有些许的不高兴。
“她们只是佣人。照顾着你本来就是应该的。对于他们而言,生存着的意义就在于忠诚。若是做不到这一点,她们便没有活着的理由了。而你也应该有自己的责任。你首先做为本座的娘子,第一重视的人就应该是本座。”
司南爵明明是很不高兴的,而他这样的人,若是不高兴了,便该是杀人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看着身边的女子这般的样子,他却是半点都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怎么杀人。
真的就杀了,那又去哪里再找一个如夙听音这般美好的人儿?
所以说,他就算是心头委屈,那也得自己受着。
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那就如此承担着也就是了。没什么好想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本来就该是如此。
夙听音看着他,不由得问起了他:“那你呢?你又如何想?”
司南爵仰起了下巴,神情极为高傲。
“在本座的心里头,那自然是娘子第一的。本座已经没什么亲人了,既然娶了你,那就要一心一意地对你。”
“你真的这么想?”夙听音第一次从一个古人和变态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只感觉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你们这里的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么?”
“本座不屑!”
司南爵的眼眸微深。“夙听音,你不会觉得本座选女人都不看的吧?你可是本座精心挑选出来的,对于本座来说,意义非常。而在本座的心中,便觉得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好的。有了如你这般的女子,我便不用再看其他的女人,看了很糟心。本座这一生也只会娶你一个,只对你一人好。”
“那若是皇上要让你再娶一个呢?”
夙听音又定定地看了一眼司南爵。他的话让她的心头一暖,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开了一样。
她几乎是挡不住心头的一点点情绪。
只觉得满满的都是温柔。
“皇上管不了我的家事。”
“他若是真的管了呢?”
“那要看他是为什么要管,自己高兴来管我的事,他如何对我的,我就如何回报给他。给我一个女子,我便杀了一个。给我十个,我便杀十个。反正我杀人,已经家常便饭。若是别人逼着他来管我的,我就杀了别人。”
司南爵这话真跟他自己表现的一样,听起来是那么的血腥恐怖。动不动就要杀人,这种理由还真的就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但是……
夙听音却又忽然之间觉得心里头很温暖。
她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全世界跟她为敌,那又如何?
只要身边有所爱,那便不畏惧。在这么一个法纪不作为的年代,眼前的男人又身在高位,他所在的世界里,就是这么没有人权。他是这么一个人,便能如此去做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对自己好了。
夙听音半天不说话,让司南爵有些不满。
不过估计想着自己说的话,又让眼前的她不知道哪里不高兴了。
“我们该回去了。”
“我想去见一见那个肃千岁。”夙听音忽然抬眼说道。
“他这个人不大好对付。你确定你能自己面对得了?”司南爵把玩着夙听音的手指,两个人的手指在一起缠绵着搅和在一起,莫名的让夙听音的心里头怪怪的。
她连忙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里拉了出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只要司大人让我去,那便是最好的了。”
“好。你可以随便去。不过本座很不喜欢你叫本座司大人,给你一个机会,改了它。”
司南爵眉毛挑了挑。
他越来越喜欢跟眼前的女人聊聊天、说说话,还有像是刚刚那样,拉着她的手。
只是她似乎还有些不大上道,到了现在了连个相公都不知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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