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羿,小心!”
楚灵珊不由地心头一惊,已经准备要赶过去帮助楚羿了。
然而,面对森林凶猿如此恐怖的狂暴一击,楚羿却没有丝毫的惧色。他依然挺拔地屹立在那里,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坚定之色,宛如一座顶天立地的山岳一般,不可撼动。
“飞龙在天!”
雄浑的灵力,犹如滔滔浪潮一般,倾涌而出。楚羿的双掌,带着狂龙破空一般的凌厉威势,悍然拍出,掌威通天,大气磅礴,甚至隐隐传来一道激昂的龙吟声。
嘭!
顿时之间,狂风呼啸,飞沙走石。森林凶猿那仿佛能将大地给凿出一个深坑的一击,竟是被楚羿的这一掌,势如破竹地碾压,恍如小山一般的庞大身躯,竟是被楚羿爆发出的雄浑巨力,掀得向后仰去,险些就要失去平衡,轰然倒地。
“就是现在!”
漆黑的瞳孔中,骤然闪过一抹凌厉无比的杀机。楚羿没有丝毫的犹豫,鬼寂骤然出鞘,瞬间化作了一道森寒的飞虹,穿透空气,以流星赶月之势,向门户大开的森林凶猿悍然杀去。
噗——
只见空气中,一道刺眼的银芒,一闪而过。下一刻,一股殷红的血泉,喷洒长空。
纵是森林凶猿那雄伟、壮硕的身躯,在无比锋锐的飞虹追星面前,也难逃被一剑贯穿的下场。大张的狰狞巨口中,爆出一声痛苦的怒吼,森林凶猿很快便无力地倒在一片血泊中,没了气息。
楚灵珊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惊异之色,震撼地看着楚羿,道:“你的实力竟然这么惊人!这头二阶三级的森林凶猿的力量,就是许多通脉五重的灵术师,都不敢与之相比。你却完胜于它?我估计你还没有显露出来你力量的极限吧?你的肉身到底有多恐怖...放在整个通脉境,恐怕都属上乘了!”
淡然地一笑,楚羿收好森林凶猿的灵核,道:“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个月的试炼里,我可能还会有不少让你吃惊的东西呢。”
水灵的大眼睛眨了眨,楚灵珊道:“你刚才使出的那一记剑法,不是你在考核上使出的那一招。难不成这几天,你又修成了天心剑法的第二式?”
楚羿笑道:“没错。我已经将第二式修至入境了。”
很是可爱地扁了扁嘴,楚灵珊似是有些气鼓鼓地娇声道:“你这个人,真是个怪物!楚恒远都修炼不成的灵术,你花了几天,又把第二式修成了。我怎么感觉你比四年前的时候还要更加变态了?”
“嗯?被人捷足先登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令楚羿和楚灵珊顿时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一名皮肤苍白得有些病态的少年,被十几个少年少女簇拥着,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刚刚还听到这边有灵兽的动静,这才过去一会,就已经被击杀了?这么快?”
目光落在血泊中的森林凶猿尸体之上,苍白少年眉头微蹙,面色变得十分阴沉,向楚羿喊道:“喂,小子,快点把森林凶猿的灵核给我。”
冷漠地扫了一眼对方,楚羿理都不理,对楚灵珊道:“别管他们,我们走。”
说罢,两人转身便要离开。
见状,那名少年身边的众人,顿时飞掠而出,将楚羿和楚灵珊拦了下来。
目光顿时变得阴冷无比,楚羿冷冷地道:“你们什么意思?还不让别人走了?”
冷笑一声,那名少年阴森地道:“走?本少的要求,你们敢这样无视,就想走?”
楚羿道:“你的要求?我们凭什么把努力得来的灵核,拱手交给你?想要灵核自己去猎杀灵兽,别来这烦人。”
围住他们的一人,脸上满是轻蔑与狂傲之色,对楚羿道:“你可知道这是谁?这可是云水城的方天少爷。你们连方少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穷乡僻野来的土老帽?乖乖把灵核拿出来!”
楚羿冷笑一声,道:“云水城?虽然规模是比我们沧浪城大,不过要说来天极宗的这些个弟子,我们可就看不上眼了。”
听闻此话,周围众人顿时哄堂大笑,纷纷用一种极为不屑、鄙夷的目光,看向楚羿和楚灵珊,指着他们两个,肆意冷嘲热讽了起来。
“我说怎么连方少的名声都不知道呢。原来是沧浪城那个闭塞的破地方来的废物啊。”
“就这两个垃圾,还嘴硬说什么看不上我们呢。哈哈哈哈,就他们那点蝼蚁一样的实力,给爷提鞋都不配!”
“那个小妞倒真是漂亮得让老子神魂颠倒。回头,让她给兄弟们一起爽一爽!嘿嘿!”
甚至有一些淫,猥的话语,传入楚灵珊的耳中,令一向以清冷示人的她,此时都忍不住银牙紧咬,小脸羞得有些泛红。
楚羿看着方天,平静地道:“我给你们一次机会。给我闪开。我不想多这些无谓的麻烦。”
邪邪地一笑,方天淫,荡的目光,在楚灵珊凹凸有致,窈窕玲珑的娇躯上贪恋地扫过,令楚灵珊一阵厌恶与恶心。
“你不想多这些麻烦,可是我想啊。这样吧,我也懒得为难你了,没意思。你可以安然离开这里,但是必须将刚才得来的灵核,还有这个小妞留下。你看怎么样?”
方天的那些跟班们,都是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一道道猥,亵、炽热的目光,纷纷肆无忌惮地看向楚灵珊。
拉住愤怒不已的楚灵珊,楚羿冷冷的目光,扫过周围这十几个人,道:“宗门不是规定了只能两两组队恶魔?你们这又是怎么回事?竟然敢违反宗门的规定?”
轻蔑地哈哈大笑了几声,方天不屑地看着楚羿,道:“宗门的规定?这一片广袤的万魔森林里面,谁能知道详细的情况?像我这种出身尊贵的世家子弟,都是收了许多跟班。试炼前两两分组以后,等到进了万魔森林,便都聚集到我身边,帮我猎杀灵兽,获取灵核。像你们这些卑贱的乡巴佬,自然不知道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