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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八王塞外驻 巧礼托送归(1 / 1)

(只身一人闯起点,只为共论清穿史。不愿荒唐留错处,奈何不是论文集。此文尽量尊重历史足迹,求支持,求评论,求推广,求收藏!欢迎指教,虚心讨论!)

----*第二十五章:“八王塞外随驾驻,巧礼已托信人回”----

第二日,天大白了我才醒来,坐起身来立刻发现,自己居然像刚来到这个时代时那样,腰酸腿疼、全身肌肉痛得厉害。艰难的抬臂挑开罗帐,发现喜鹊居然也在,她背对我问香坛什么,雪球缩在床踏边的小窝里,睡得舒坦。

香坛见我挑帐欲下床,忙停了言语欲和喜鹊一同上前来给我穿衣。可我实在是腿臂酸痛懒得动弹。喜鹊只得先打发了香坛去差人打热水来泡澡。

我惭愧得轻问喜鹊道:“你受了板子怎么还不好好歇着?这儿人手都够,不用着急惦记着过来。”

喜鹊捂嘴笑笑,一边给我捶腿,一边回答说道:“没事,想来也是昨天夫人说得太像了。那时那么些人都在,夫人面子上下不来,不拿奴婢顶着还能拿谁顶着啊?!回了府里,板子又怎么会真得重重落下来?不过拍几下子罢了。不过姑娘要是真有心想疼喜鹊啊,以后少去听那些闲词闲句的才好,听来了也别在这么些人前就说。”说着,她又冲我一笑,说道:“不过以后哪,姑娘想听也听不着了。那些女孩子一早就都去了!阿弥陀佛,这下可终于好安心过日子了。”

我听她这么说,有些茫然的挠挠脑袋,心想:原来姐姐是在演戏啊?不过这以后,我是连流行歌曲也没得唱了。

想到这儿,我逗她说道:“既然戏文不能说,那唐诗宋词的也不能说么?”

喜鹊笑着答道:“我一个屋里的奴婢,能认识几个字来?哪儿就知道那些词啊、诗啊的能不能说了?姑娘从前总说得那些‘红豆生南瓜,盛来饭鸡吃’的,奴婢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红豆是怎么生出南瓜的呢!姑娘还是去问夫人吧。夫人说能说的就是能说,夫人说不能说的就是不能说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差点没笑喷。好好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居然被糟蹋成这样!真有创意。我抱着锦被在床上滚,笑得肚子后背都酸痛不已。直到热水桶送来了,才爬进浴桶里把自己泡了个痛快。

泡了好久,添了好几次热水,肌肉酸疼才终于好了些。等我用了午饭后,姐姐姗姗出现,我忙迫不及待的迎上去想打听情报。

姐姐遣走了旁人,带我来到里屋坐下,悄悄告诉我说:“妹妹如今真是长大了,居然这么费着心思想着姐姐的事,姐姐都不知都该说什么好。”说着,她芙蓉般灿烂得对我笑着,说道:“妹妹能想着送画过去是好的,可是爷不让人来传我们,自也有爷的道理。”

我心想:“他能有什么道理?只怕是不想你知道有小妾怀孕了吧。也不知道你听说了会不会伤心,算了,还是先别说了。”

我找出昨天宜妃给的小金锭,装作高兴得对她说道:“这是宜妃让我带回来给姐姐的,她还给了我一个小乌龟呢。”

姐姐倒是很高兴得收下了,她看了下小龟,对我说道:“得寿星的金龟能添寿压岁的,看来额娘还是挺喜欢你的。”

我表情尴尬的想着怎么说话才能不让她察觉到宜妃对她的挑剔。想了半天也只能挤出句:“是啊。”

姐姐她眼里藏着甜,轻松说道:“其实,九爷迟早会回来的。毕竟他是爷,我们不能下了他的面子。这样也好,九爷回来一次也好歹算是听进去两句,不过还是说要等八爷他们都从塞外回来了,再仔细着看怎么办。虽然现在八爷不在京里,可总是有耳目留在京里的,九爷这样做是怕以后有些事不好交代。所以,我的好妹妹,你以后就别再去找九爷了,他也有为难的地方,姐姐心里明白该怎么做。你只要好好在府里呆着就好。”

我听她说完这些,一下子没能全反应过来。忙追着问她:“姐姐,九爷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姐姐笑笑:“也没什么别的了,只等他们出塞回来了再说吧。妹妹不要着急,现在消息传不了,只能先等着。”

我关心的是要不要回去都统府住的事情,所以我试探的问她:“那,阿玛那儿呢?”

她倒是很平静答我道:“想是再过几旬,就能回来一次。要是他们回来了,可能会来这里坐坐吧。毕竟妹妹更头是大事,阿玛应该会来下的。”

说到“更头”,姐姐又提起更头后就该做成人穿的衣裳了。府里针线上的人虽多,可还是让九爷一并遣了江南织造,用南边的锦缎先做成样子来,再让府里人添加绣活来得更好些。说着姐姐又给我量了周身尺寸,让琴仲送出去,传话让往宽敞里做。

我站着身子随着她们摆弄我,只在心里叹息着这些问答毫无重点可抓。可我也不敢真的把九王爷对我的“威胁”全盘告诉这姐姐。不然她如若真的和九王爷翻起脸来,在这个时代里,估计女性是占不到多少便宜的,更何况别园里的“人家”现在是“母凭子贵”,姐姐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只怕九王爷脾气上来,还真立了待妾为侧福晋,那姐姐岂不是一点好处也占不得了。我惭愧自己给姐姐添了很多麻烦,算了!打落门牙和血吞。我真的不想再多牵连她。

姐姐没有察觉,直到哄我上床午睡了,她才默默离去。

她走后,我独自在床上瞻前想后,望着红帐辗转反侧,完全理不出头绪来。最后只能安慰自己说:“离开年末还有好些日子,实在不行,等见了‘阿玛’再从长计议也是可能的么。”

这么想着,我略微安心一些,也实在是敌不过渐强的睡魔,睡梦里那个从未见过面的“阿玛”倒很是“慈祥”。

等我再次睁眼醒来,暑气已弱。喜鹊坐在床边帐内,她手中绣圈里的“蜻蜓立荷尖”图已经绣成了大半。

我屋里的绢帕上本全是绣的牡丹。或红、或白、或粉,虽然花样都很好,绣工也都巧。可是我忌讳这些都是八王爷从前送来的,所以让喜鹊另外放开一处,不想再用。

喜鹊是阿玛府里佐领下家生的丫头,自幼随着“曦月”一处。陪来的丫头里,除了琴仲就数她得脸。她的父母早已出府领差,管着九王爷孝敬阿玛的几处小绸缎庄子。庄子里大件的绫罗绸缎不敢和江南制造的御用品相比,可小绢小帕得还是能找来不少好料子。喜鹊见我不愿再用那些,便重新托了爹娘找来好绢好缎,另绣来给我用。

本来喜鹊只是想着暑季里荷花映景,便找了不少荷花图案绣来给我。可自从我昨日见了饮用君山银针茶的玲珑荷花套杯后,越发觉得这些荷花、荷叶、小莲蓬们清爽可人了。喜鹊见我喜欢,越发绣的勤快。

十来日后的一天傍晚,九爷突然亲自送了除完颜惠儿和兆佳泉怡的几位格格回来九王府。还和十四爷一起直奔着我屋里来。喜鹊自听说十四王爷进府,就抱了雪球躲出去。只留香坛一人在屋里伺候。

香坛上了茶水,就和众人一起被遣去门外侯着去了。

九王爷对我客气的简直让我头皮发麻,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姑娘,你随便住,爱住多久住多久,别忌恨我从前说话太狠就好。但千万别问我为什么那两个待妾没回来王府,理由你懂得。”

十四王爷倒是晒黑不少,还变戏法一样送给我一条腌制好了的银狐围脖。这绝对是天然的真狐狸做的,它全身银白,尾巴毛茸茸的,栩栩如生!虽然我知道这玩意放到现代,绝对是天价,可是看了它,我还是好不替这狐狸可怜。好好得一条性命就这么没了不说,还被做成“标本”。

十四王爷毫不在乎的说道:“这是八哥托我带回来给你的。八哥说,这是在塞外围鹿时自己跑进围子里来的狐狸,都不用赶得就自己跑到猎狗那儿缩着,让猎狗一口就给叼回来了。真像是自己送上门来一样。八哥看着这毛色漂亮,夏季里的狐毛又稀,不会捂人汗,所以就给你做了这围子,说是等秋天更头时你就好戴了。”

我估摸着九王爷对我这么客气,只怕是八王爷让人带了什么话回来给他。也可能是十四王爷塞外打猎时见到过八王爷了。于是,我问十四王爷说道:“八爷还对你说了什么没有?”

十四爷回答:“就这些了。八哥还在御前随驾,想是要七月才能回来。你有什么要问得可以等他回来后再自己问他。”

我没什么想问八爷的,只想着等他回来后,就把他送的东西全都还给他,彻底和这八王爷分个干净彻底才好呢。

等姐姐闻传也来到我院子后,十四爷就告辞先回去了。

九爷对姐姐也很是温和,难得三人一起在我屋里用了晚饭。想是九爷又送了姐姐什么好东西,把姐姐感动的明眸如水。我憋着一口气,差点说露出来:“只怕这九爷过几个月还要送你两个孩子玩呢。”。这顿饭三人吃得各怀心思。等他们两人回去,我就爬到床上去独自生闷气去了。

此后的日子里,虽然九王爷不曾再来过,姐姐也不曾出府去过别园。可何玉柱公公倒是平白得殷勤了好些。日日里只要姐姐在我屋里和我作画说话,他就定会跑来打个三五次照面。连磨色石,烧颜料的力气活他都愿意在大日头下亲自去干,更不要说端茶递水的巧宗了。若是借口沐浴更衣的不让他近前,他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般,恨不得透过院门就能看清我在干什么。

到后来连喜鹊都厌烦他,当了他面的指着院子里不知哪儿飞来吃食的几只野鸭子,指桑骂魁得对香坛说道:“这有些鸟儿啊,就是奇怪。没事都要找点事情来姑娘屋里瞎转悠。知道的啊,明白它们是野鸭子,不过想找些虫子吃食不会真伤了花草,不怎么碍事的。可要是让那些不明白的人们瞧见了呢?还不该慌忙着拿乱棒子撵了它们出去!?”

何玉柱在一旁只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抽笑,可也无从回嘴。只得腆着脸子,轰着院子里那几只野鸭扑腾着翅膀一阵乱飞,反而落了一地鸭毛零乱。笑得喜鹊、香坛等直揉肚子。

想是京城的夏日实在太暑,清朝又没有空调。王府比不上宫里,配给的冰块有限,一到午后冰块融化光了我就犯困,午觉睡得比谁都勤快,到了晚上也不见得能少睡。姐姐对此倒是毫无所谓,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变成只小猪了。

睡多了的结果是——随着六月末的临近,“曦月”明显得长个子了!

本来,我所有的旗服就都没有肩膀线,直接和袖子用一块料子。所以,所有的袖口都开始明显的上移,变成七分袖。坎肩就更不用说了,完全套不上。长衣下摆处所有的贴边都放出来,还是拖不到脚肘,遮不到裤腿。鞋子袜子也开始紧脚。江南织造送来的成人样衣本是往大里做的,可这下也明显觉得偏小了,放全了折边才勉强能上身。只能从上到下的,量了尺寸再重做新的来用。

喜鹊比我大一岁多,个子基本已经长好。她本比我高近一个头,但这下我倒可以和她并肩站立不分高低了。反是香坛,虽然只比喜鹊小几个月,却生来就是小巧模样。虽也长了些个子,可还是不及我和喜鹊的肩脖。

所以,我所有不能再穿的旧衣物全都理了出来任由香坛挑选,屋子里也只有她可以穿下。香坛在太后身边日子不长,得的赏赐虽贵重却不多。她这一下子得了一大箱子几十件衣服,可把她给乐坏了。太好的外衣她不敢穿着摆显,求着喜鹊送出府去给了她家里人。襟衣之类的她就大大方方的穿用起来,直说这么些的穿用一辈子都够了。还不时露着小袖口的刺绣花样美滋滋的自赏自怜。惹的喜鹊都笑话她是:“草铺团里塞丝棉——心里偷着乐。”

而我,只是默默的让喜鹊整理出所有八王爷送我的东西,放在一起收好。大多是些小女孩喜欢的小玩意,首饰类的也多透着可爱,有块圆形汉白玉佩上还雕刻着一个可爱的小兔子。

与这些小玩意们相比,八王爷写来的书信倒真的是很少,寥寥几封信里除了关照多看诗书、多识礼数外,真是没有多少花前月下的言语。

只有一首《陈风》里的《月出》难得用正楷浓墨,抄写得很是认真。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几句短短的诗经里,句句有“月”字。我的心也随之深痛,只因为这首诗经曾经在现代的一个月圆之夜,也有人抄了来,邮送到我手上。那时,我的名字里也有个“月”字。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冥冥中的注定??

罢了!罢了!!罢了!!!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她”是“她”,我是我。我现在正看着的是“他”给“她”的书信。我努力定下思绪,把这些书信一一收拢,放在书信盒里收好。

手绢和绣鞋由于已经贴身穿用过,所以喜鹊不让传出府去。也就由着香坛挑拣着去用。只剪下所有绣鞋上的珍珠,大大小小的装了满满一木盒子。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八王爷他们出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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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不是在想,十四爷到底去哪儿了?

不是说和八爷通不了消息么,怎么这会儿,九爷和十四爷却得到八爷的消息了?十四爷还捎回了八爷猎到的白狐皮!?

其实,史料上有这么一段记载——

“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四月,康熙巡行塞外,因担心胤祀一伙聚众闹事,便命胤祀侍从,不让胤祯、胤禟、胤衤我扈随。但胤祯设法要和胤祀一块去,他“敝帽故衣,坐小车,装作贩卖之人,私送出口,日则潜踪而随,夜则至阿其那(胤祀)帐房歇宿,密语通宵,踪迹诡异。”

所以,当时十四爷究竟去哪儿了???大家想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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