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风流人物(1 / 1)

围观的人倒吸口冷气,这可是石家的大神通,要武宗境或以上才能施展,对修为的要求很高。

鲍因喃喃道:“石家绝技混元石蟒!不好,朱尧顶不住,我得出手帮一把。”鲍因紧握双拳,正要偷偷的给光头下绊子,忽然身后有人叫道:“哎,这不是是鲍老哥吗?”

鲍因一看,原来是石家家主石全,鲍因与石全认识,但也就泛泛之交,石全只是武尊境,不过他家资巨万,为人八面玲珑,与周氏王朝关系紧密,在亚米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鲍因应付道:”喔,原来是石老弟,别来无恙啊。“

这两人各怀鬼胎,心不在焉的交谈着,擂台上已是腥风大作,石蟒从天而降,扑向朱尧,朱尧还是第一次面对身外化形这种功法,想闪开,可石蟒快如闪电,瞬间将朱尧缠住,这下罗烟鸭子步不好用了,说到底这只是低阶功法。

‘钱到用时方恨少,危难关头方觉武功低。’朱尧想着,奋力挣扎。

石蟒越勒越紧,朱尧感觉好像有万斤巨石压在身上一般,压得肺里的气只出不进,几乎要窒息。石蟒仰起头,嘴巴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喷出一股腥臭气,朝朱尧的头部咬来,朱尧双手按住斗大的蟒头,连砸数拳,石蟒不为所动,一甩头,咬住朱尧的胳膊,可能是光头的修为还不够高,石蟒口中的牙齿不够锋利,一时没咬断,朱尧抽也抽不出来,疼的冷汗直流。

“小身板挺结实的啊。”光头跨步冲了过来,要给朱尧最后一击。

朱尧射出数个火球,止住要冲过来的光头,可惜火球对石蟒的作用不大,也许石蟒对龙火免疫吧。

“泥鳅,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哈哈哈。”光头狂笑道。

“这是你弟子啊?”石全得意的问鲍因,那意思很明显----你弟子不行啊,比我儿子差远了。

鲍因看着一脸猪肝色的朱尧,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弟子十七岁不到,你儿子只怕三十不止了吧。”

擂台比武有规定,要选年轻俊贤,不得超过三十岁,这话击中石全的软肋,他讪笑着说:“呵呵,我本不让他来的,可逆子不听话,背着我偷偷地跑来参加,就是闹着玩的,不必在意。”

鲍因没工夫睬他,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朱尧,朱尧已是万分危机,情急之下,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用八部天雷大法。朱尧凝聚最后一丝力气,丹田内的气息螺旋升起,一只手举起青云剑,断断续续的说:“九天神雷,以剑引之······”

忽然间,天地变色,乌云密布,雷声轰轰,苍穹上的云朵被狂风撕裂,如急流奔涌,在空中凝成一个巨大的云漩涡,朱尧一声大喝‘起’,从云漩涡中引下一根细细的闪电,闪电链在青云剑上,朱尧引导雷电击在石蟒头上,石蟒霹雳巴拉的一阵响,颓然落地,如同扔在地上的麻绳一般,化为白气,渐渐消失。

朱尧大口喘着气,从没有觉得空气是如此珍贵,再看光头,只见他口吐鲜血,扶在擂台边,勉强不倒,瞪着死鱼眼看着朱尧。

双方都累的够呛,无力再战,朱尧身有龙珠,恢复的快,喘息几口,手指端凝结出一个火球,射向光头。

“光头佬,你没有机会写遗言了。”

此时,光头功力大减,无力激发化石功护体,又躲闪不及,一个光亮刺目的脑瓜子被烧的漆黑,还冒着青烟,就像火堆里烧糊的地瓜一样,还好朱尧累了,射出的火球威力不足,要不然光头恐怕要就此报销。

两个人精----石少和笑面狐眼看境况不妙,赶紧拽住光头的腿,给拖了下去,光头还拉着擂台的缆绳兀自叫着:”干什么,放开我,我非宰了那黑泥鳅不可·····“。

光头是石家年轻一代中武功最高的,仅次于家主石全,比武从没输过,是家族着重培养的未来接班人,这一败可真够耻辱的。

石全跑过去查看一番,只是烧伤毁容,并不致命,他张口结舌:“这···这好像是八部天雷大法?”

“喔,什么大法?”鲍因装聋作哑。

“就是那个···那个····”石全回忆道,“以前钟吾国有个叫朱天雷的你知道不?”

“知道啊。”

“就是他创立的一种功法,若干年前威风无两。”

“他创立的那功法主要用于行军打仗,我弟子用的功法跟他不一样,这是我自创的,叫···叫劈死你大法。”鲍因信口开河。

石全老脸一黑,但又不敢发作,毕竟鲍因是亚米国仅有的两个武皇境强者,他陪着笑说:“好功法,好功法,老夫见识了。”

说罢挥袖离去。

朱尧几乎脱力,青云剑完全报废了,扭曲的就像麻花一样。

“干的不错。”鲍因竖起大拇指。

朱尧站在擂台上,高举双手,豪气顿生。“现在我只是站在擂台上,看着这围观人群,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人世之巅,俯视天下众生。“

胜利者已经出现,代表亚米国周氏王朝颁奖的竟是四王爷,他穿着黄马褂,看着朱尧,脸上白一阵黑一阵,鲍因语带讥讽的说:“王爷还是武师境呐?”

四王爷发出类似于猫被狗追的无处可逃时的那种‘咕咕’声,不情愿的拿出奖牌,朱尧毫不客气的接过,见上面写着:亚米国第一届比武大会状元。朱尧把这脸盆大的奖牌挂在脖子上,感觉有点沉,王爷又拿出房契,有人奉上笔墨,朱尧龙飞凤舞,在房契上写下‘纪木’两字。

“哈哈,我现在有房子啦。”朱尧手舞足蹈。

鲍因来到摆放金币的桌子前,手一挥,万块金币已入口袋,又取了顺风车的凭证,对朱尧说:“走,到顺风坊领车去。”

师徒往顺风坊走去,朱尧脖子上挂着大奖牌,勒的脖子难受,可他宁肯难受,也不肯放下来,就这样招摇过市,接受人们的注目礼,感觉特别好。

来到顺风坊,坊主毛老头亲自出来迎接,连声夸赞鲍因收了个好徒弟。鲍因脸上冒光,夸夸其谈:“咱俩老相识了,彼此知根知底,不是我吹,我这徒弟毫无疑问是亚米国少有的天赋武者,身高、柔韧,体重、速度、爆发力、弹跳、力量、智商都是一流的,和他相比,石家那小子就是渣。”

"那是那是。”毛老头连连点头。

朱尧心里说:关键是还很帅。不过在人前要谦虚,就装作像害羞的大姑娘一样低下头。

毛老头就像在集市买牲口一样打量着朱尧,还在朱尧身上捏捏,说:“小伙子可有意中人?“

朱尧想这老毛难道要给自己说亲,那不行,我还惦记着我的莎呢,就回道:”谢谢毛叔,已经有意中人了。“

”喔。“毛老头很失望。”现在年轻人都早恋呐。“

闲扯了一会,毛老头叫下人取出顺风车,朱尧绕车转了一圈,车盖好似大雨伞,车身子方方正正,底下有四个轮子,是用铁精打造的,比鲍老师定制的那辆差远了,不过也不错啦,这个市价也要六千八百个金币呢。

鲍因又花了六千金币给朱尧买了件巨阙剑,剑刃长四尺有五,柄长一尺,可双手握,刃宽约七寸,重约五十斤,通体漆黑,未加雕琢,古朴大方,挥动时势沉力大,剑气纵横。

毛老头介绍说:”这是昆吾山铸剑大师赵九鸦的得意作品,我本想在剑身上刻画一些花纹的,但一直没空,若装饰一下的话就不低于一万金币喽。“

毛老头说完摆出一副便宜你了的模样。

鲍因笑笑,“剑就是用来杀人的,要那些华而不实的花纹干嘛。”

朱尧悄悄地问侍女:”你这里可有美白的什么东西吗?“

侍女笑道:“嘻嘻,这倒没有,你要去药铺看看。”

“好的,谢谢。”

鲍因和朱尧告辞毛老头,来到大街上,要去看看朱尧的新住宅。

”用这个来引九天玄雷,应该不会报废了吧。“朱尧说。

”那倒未必,等你把天雷大法练到巅峰,这巨阙剑也承受不住。“

“那这剑不咋样的啊。”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听毛老头的口气,这剑是很不错的啊。”

“生意人的话只能听一半疑一半。”

“啊哦,”朱尧明白了,自己交朋友多是交心,鲍老师的朋友多是交利,看着他们俩见面多热情,其实都是表面的。

“我现在有房有车了,算不算黑富帅呢。“

”你现在只有四千金币,算不上大富大贵,不过确实是黑。“鲍因说道。

朱尧心里一片灰暗,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朱尧这样的年轻人,别人老说自己是黑泥鳅,所以他老有个疙瘩不舒服。

说着来到朱尧的新家,远看这宅子规模不小,占地大约十来亩,背靠一座小土山,门前一条大河,河上帆船来往,渔歌互答。门口有人和朱尧做了交接,朱尧拿了钥匙,进院参观,院子虽然很大,但房间却不多,中间一块大空地,后面正房是两层楼,上下共十二间,左右厢房共十间,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师徒俩正一间一间看,朱尧盘算着这里栽花那里种果,忽然鲍果从天而降。

”哎呀,好大的院子啊,比我们那个学堂都大。“鲍果赞道。

“鲍老师你来得正好,你给我写个牌匾吧。”朱尧知道鲍果老师的字写的很好。

鲍果也不推辞,欣然挥毫泼墨,写下‘朱府’两个苍劲的大字。

朱尧把牌匾挂在门口,鲍因说道:”以后结婚就用这朱府了。“

朱尧傻笑,忽想到,我这次得到状元,鲍因老师功不可没,不过给他金币他未必要,不如拿出一千金币修缮一下葫芦岛学堂,对鲍老师以及葫芦岛的人们都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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