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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冷爷,动手吧!(1 / 1)

华灯初演,霓虹灯闪烁而又阑珊。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冷明杰心是苦的,泪是酸的,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尽伤心处,特别对他这样风雨滚打中的硬汉来说,宁流血不流泪,可今天这是怎么了,眼角总是酸涩着,归根结底的想了想,他认为一定是帝都的雾霾太重。

空气质量太差,所以才让他的眼很不适。

而中指处的烟,了然无味的又该做何解释?

溜个冰,开个房?他边走着,边摇头,对这种最低级的物件。他向来洁身自好,从不去碰却,或许来几杯烈酒倒是可以。

思来想去,眼瞧上一家规模不算大的商场,过了马路,进入商场的瞬间,向来敏感的警惕在他脑中扎了根。闪身快步混进人流,心跳瞬间加快。

难道被条子跟了?

略思量,不可能,抛开下班时间不说,他又不是特么追踪犯,没有A级逮捕令,不可能一下船便被人注意了,顺着逃生口,闪身溜进洗手间。却见反光的镜面里,一抹熟悉万分的粉色小身影,赫然的冒了出来,那人不是苏可又是谁?

她前后转了一圈,明明瞧见他进来的,明明瞧见他左拐了。怎么就没人?

正值下班时间,三三两两的人流,男男女女的晃悠着,苏可前后转,后前转,怎么都找不到那个黑大衣的男人。泪,不期然的钻了出来,她抬胳膊捂着嘴角,蹲下,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有来往的客人侧目,有人寻问。

躲在门内的冷明杰,却是剑眉紧了紧。胸口仿佛堵了什么东西,闷闷的。

“冷明杰,冷明杰,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听,是男人的,你就给我出来!出来!”

男人,呵,小东西,这次冷爷不想再做男人了,只想做一个卑微的祝福者,小苏可。祝你幸福,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

墨镜下的眼,合拢间有不知名的液体流了下来。

“兄弟,外面那女人是找你的吧?”一精瘦精瘦的男人,自单间扣着腰带出来,按以往的作风冷明杰可是理都不会理的,今天却不行。

抽了钱夹内的所有钱,递给他,“帮个忙,告诉她,他要找的人已经走了。”

来人接了钱,一看不少,不忍心的提醒,“忙是可以帮,不过兄弟,你这样让我出去说,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女人看起来娇娇柔柔的,挺惹人疼的,怎么着就不理人家了呢,看你这样子,也是挺难受的吧,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去吧!去找她!”

“费什么话!衣服脱下来!”冷明杰动手脱大衣。

“……想换衣?”得,看在钱不少的份上,就配合一次,很快黑大衣和工装裤,以及登上鞋换主,虽然身形瘦了些,但再戴上墨镜,应该能糊弄那笨女人吧!

就这么想着,冷明杰忽然觉着世上再找不出比她哭起来更难听的女人了!烦躁的蹙眉,说道,“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引开她就可以!”

男人耸了耸肩,表示没问题,竖起大衣领,遮去半张脸,将宽大的墨镜又向下拉了拉,吱呦一声拉了洗手间的门,昂胸阔步走了出来去。

苏可蹲在地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灰色登山鞋。

抬头军绿色工装裤,再抬黑色,眼定格在黑衣大衣的下摆,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了,“冷爷,你终于出来了,就知道你一定不会丢下我的!”

她家冷爷都出来了,还擦什么眼泪啊。

苏可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直扑目标,却因为长时间的下蹲,一瞬间眩晕,让她本能的踉跄了下,男人一瞧,心想索性送佛送到西天吧,于是也没出声,揽了苏可的就往出口带,却是压根把同逛商场的老婆给忘记了。

啪!

一个大巴掌下去,女人很是彪悍,愤怒的吼道,“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居然敢勾y我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男人收了钱,又不能挑明,只得将苏可护在身后,“闹够了没有,赶紧的给我滚出去!”

这声音,不对头啊!

苏可刚想绕过去看看这男人的长相,却是那女人拍着大腿哇的一声哭了:

“好你个没良心的玩意,我跟你八年了,结婚的时候没房没车,一屁股的债,现在刚买了房,你说带我买两件子衣服,结果!!你说,和她多长时间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难怪最近你不碰我了,好哇啊!原来在外面被小婊砸给掏空了,我,我还活着做什么!”

门内,冷明杰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门,门外,男人那叫一个委屈啊,又顾忌冷明杰的身手,不好说清,只好拉着女人就走。

苏可又怎么可能放他走?同样站过来拉紧男人的袖子,她得问清楚这身衣服哪来的,人去哪了。但是女人却不这么认为,她以为这小婊是明目张胆的示威,明目张胆的抢男人啊,打了男人一巴掌,许是打顺了,她抬手就给了苏可一个大巴掌。

啪!

特重的手力,打得苏可又是几个踉跄,却就是不放开男人的袖子。

追问着,“去哪了,他去哪了!!”

因为苏可被打,再加上之前的大哭,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口齿不清,传进女人的耳朵里最后只剩下:去哪,去哪!

不要脸的小婊,她抬手又打,男人一看事要闹大了,连忙去解释,拉架,女人那里肯,直接一个使力,甩开男人,怒道,“你今天要是再敢护着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立马撞死在这里!老娘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哎哟,这话一出,钱再多,男人也是不敢上前了,捂着脸瞅着洗手间那道门,表示他无能为力了,冷明杰无奈,只能指了指那女人,示意拉走。

男人摇头,他的女人他最了解,说到做到啊,性子野着呢,却也在这时,苏可一改娇弱,也不怕面前的女人是不是比她胖一倍,直接一巴掌甩上去。

“你骂谁是贱人呢,老巫婆,死胖子,臭女人!”

“什么!你个不要脸的小婊砸!破坏人家的家庭不说,还有理了,居然还骂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就是勾了,你能怎么样,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又老又胖的,我是男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门内,冷明杰一听苏可这话,这语气,当即无奈的贴墙站着。

一月不见,这女人学精了,居然会用苦肉计!木女阵才。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不管是谁打得谁,却像打在他的心头,他握拳,忍,一忍再忍!

啪啪!

又是两声巴掌,冷明杰像被子弹打中了一样,整个人楞在原地了,他不敢回头去看,他怕万一看到是那女人被打,他会忍不住的,发了疯一样的闯出去。

握拳,生生捣在墙上,起伏不定的胸肌尽是怒意,他抬腿一间间的踹开单间门,一间两间的没人,他三间四间的踹,终于踹到最后那间,有个戴眼镜的小青年。也不管对方解决了没解决,直接揪住领口提起来,压低着声音,“想死想活!”

小青年被充血的眼吓怕了,咬舌结巴的说,“想,想活!”

“提裤子,去外面,把那个穿粉色呢子大衣的女人,救出来,拉走!”

“啊,粉衣呢子女人!”小青年怔了两秒,在冷明杰的瞪眼下提裤子,这才记起只解决了一半,他本能的又想退回去抽纸,却被一记冰冷的眼差点吓尿了,许是因为紧张,所以就连经常用的腰带也不知道怎么扣了,却也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啪啪的声音。

冷明杰心里这叫一个急,一个燥,抬腿踹了小青年一脚,“滚!”

刚想甩袖子,这才发现大风衣早早已经换成夹克小袄,犹如热锅的蚂蚁,哐啷一声拉了洗手间的门,阔步而去。

外面,男人一看正主不但露面了,还是一脸的杀气,也不管不顾的拉了老婆就跑,此刻,苏可靠墙坐地,齐肩的发遮着脸。

虽看不清脸上的模样,但从一耸耸的肩头,可以猜出一定是在哭了。

冷明杰迈着沉重的步子,步步艰难,步步期待,心绪在去与不去间忐忑徘徊,等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为时早已经晚了。

只因为不等靠近,那原本靠墙哭泣的女人却是猛得扑上来,就连后悔、迟疑的机会都没给他。那两条胳膊像蔓藤一样,一推不但没推开,反而缠得越紧,只听她哽咽而又沙哑的说,“冷爷,你终是出来了,就知道你会不忍心!”

片刻沉默,最后他终是发了声,“小东西,如果我不在呢?”

揽着他的脖子,苏可摩擦着眼泪鼻涕的,咬唇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我就专勾有妇之夫,让她们打死我,一直打到你出现为止!”

人,跟到洗手间,然后就没了,再出来虽然衣服一模一样,却是一开口她就知道是假,她就知道他一定没走远,她堵得就是他的不舍。

“小东西!”

哎哟,这软糯的嗓音,带着撅嘴的小调皮,任是他脸一如之前的冷着,可是心却不知不觉的化了,单手握着她的肩。

他继续冷面大叔,“抬头,我看看你的脸!”

苏可羞涩的低着脑袋,不肯抬头。索性冷明杰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强迫她,直接半拖半拽的走向商场的仁和堂,“帮她看看!”

店员一瞧,肿了嘴角略有淤血,开了消淡药和冰敷的冰块,又叮嘱近期间最好不要食腥辣,以清淡为主。末了在冷明杰狐疑的目光下又加了句,切不可来回揉。

给钱道谢后带着低头不语的女人就出了商场,“我给王峰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闻言,苏可哇的一声哭了。

在人来人往的商场入口低着冷明杰的胳膊就哭,削肩跟着一耸耸的抽搐,大哭,冷明杰却是一手提药袋,一手摸着手机,忽然觉着千万斤重。

他喷了口闷气,侧头瞧了黑发遮脸呜咽不断的女人,有那么一刻,真的怀疑了,刚才那彪悍着出手的人是谁。

拧眉,哄着,“别哭了!”

就知道他不会说柔情蜜语,苏可见好就收,吸着小鼻子,泪眼婆娑的仰头,“那你还给不给王峰打电话?”

哎哟,我去,“小东西,你这是威胁吗?”一月不见,不但人独立了,这胆子跟着越来越大了!当真是不想活了!

苏可撅嘴,“这么说,你还会给他打电话了?”说到最后,她眼睛一眨,原本眼框没挤出来的液体,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偏巧冷明杰倒手,一滴两滴的泪,全落滴在手背,滚烫滚烫的。

“他是你男朋友,不打给他,难道还打给我?”一颗心,为她硬到底,就算事到如此,冷明杰依然只剩下祝福。却是耳边的她又在哭,哭声明明很轻,却哭乱他的心肺,猛然间甩开她,背过身不去看她,“你走吧!”

“……去哪?”

“去找王峰,去找你的男朋友,总之随便谁,只要不是我!”

“可我的男人是冷明杰!”

“那是你认为的!”吸了口气,他将药胡乱的塞给她,句句冰冷刺骨,“苏可,你该知道的,在洛夫想我的女人多了去,就你?被达瓦拉用过,能忍着恶心解决一次就是大面子了,难不成你还妄想让我负责?凭你配吗?滚!”

达瓦拉,是她一生的死结,是她一生伤疤的根源,是她最自卑最没有底气的所在,如今这么一说,有那么一刻,苏可心在撕裂。

她忍着窒息,忍着钻心的痛,莞尔,“好!我滚,但我有个前提!”

冷明杰万万没想到她所说的前提,竟是那般的刀光见影。

她拉着买了水果,又去了距离商场最近的酒店,一进门直接脱了呢子大挂,就在冷明杰以为……她忽然又脱毛衣,只剩淡紫色的胸衣,抓了水果刀赫然转身,她说,“冷爷,想让我滚可以,只要你把这个印记亲手刮去,今生都不会再烦你!”

掌心一凉,他没低头看,却知道那是刀柄。

他视线所看的位置是她锁骨以下蔓延的字体,那刺青不是什么优美的图案又或是特殊标记,却只是一个人名。

---冷明杰!

只是这三个字,却由锁骨蔓延到隐隐的胸口,雪肌红字,刺眼而又撕心。

这一生,冷明杰从未觉着一把刀,只是一把薄薄的水果刀,竟然是那么沉重,重得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抬手,握紧,下不了手。再抬手,再握紧,还是下不了。

明明心里很清楚,他给不了她幸福,他该让她死心,却不想她竟用这种方式逼他,带得他无从下手,逼得他,下不了狠手。

而苏可,却是瞧着他握刀手,背部青筋根根凸出,一双狭长的眼,直盯着她的刺青,那刻,她心里乐开了花,果然对付冷爷这套最管用。

她有些洋洋得意的向前一步,握住他握刀手,搁在锁骨处,挑衅般的说道,“冷爷,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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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我……”

捏了捏眉心,向阳诚实一待,“我知道我现在要做的应该是解释,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说起。”

指了指脑袋,他再度蹙眉,“这里有些乱,乱糟糟的!”

如果说一开始于曼诗的出现,他可以毫不迟疑的赶她离开,却在她说出三年前的那夜,忽然的,他就……深深吸了口气。

他皱眉问她,“想不想来点酒?”

“不用了,我想去睡觉。”嘴角扯了扯,算是睡前的笑容,此时此刻,乱的何止是他一个人,她心里同样很乱。

从最初他关门下楼,她就听到声音,并跟了下来,本想问他去哪,却不想看到于曼诗的到来,那时钥匙还挂在他的手指上,他并未开门。

而于曼诗却有钥匙!

她说的清莲,不但新城有,就连老宅以及婆婆的香山别墅都有,一直以来她以为喜欢清莲的人,只是杨萍而已,却不想还另有其人。

而门前的那颗粗大的银杏树,入门前他和她,还在树下拥吻转圈。这刻,却是很想问一句,中午的拥吻是情不自禁的还是潜意识里,另个女人给予的美好设想?

这个夜,很长,特别的漫长。

黑暗里,她咬住唇,越疼越用力,越用力越咬,到最后几乎尝到血腥的味道这才松开,不言而语的酸涩像根根细针,扎入皮肉,穿透心房,最后直达心脏的最深处,一针针的扎着,刺痛着。模糊间好像又回到婚礼的那刻。

她左顾右盼中,等来的只是一头血腥的藏獒,人群里有说,它叫小王子,是向家大少爷最钟爱的私宠,那时她想,但凡喜欢动物的人,都不是很坏,果然婚后,他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风流,那么的沾花惹草。

一路走来的过往,她历历在目,他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

破晓时,她再也没了睡意,起身望着空空的一侧,笑容里尽是苦涩,下楼有些木然的做了早餐,许是碗碟碰碰磕磕的将他吵醒,他顶着严重的黑眼圈和根根血丝,卷带着一身浓重的烟味和酒气,看似迈不开步子般的走近。

张了张嘴,向阳声线极度沙哑的说,“温欣,我们谈谈!”

“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塞给她水杯,瞧着他眼里的憔悴,她莞尔,“饿了吧,早餐我煮了粥,还烤了面包,以及茶叶蛋,和……”

“温欣,温欣!”紧了紧水杯,向阳呼吸瞬痛,看着她泰然自若的脸,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敢开口,又是怕得到奔溃的答案,他几番犹豫后,良久才说,“……你,是不是打算离开我。是不是在意昨天她说说的那些话?”

“那么,你呢,希望我怎么做?”

“我……”仓皇失措间,杯水碎在地,他抓痛了她的手,来回的只重复一句,“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我,你说过的,温欣,你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我!而且,你答应过爷爷,今生今世……”永远都不许伤害向阳。

只是伤害,却不是不会离开。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燃烧着他沉重如山的脑袋,如丢了盔甲的士兵,猛得跌落在餐椅上,一张如雕塑的俊脸,面沉似水。

无神而眯的狭长眼眸,幽暗而深沉,修长的手穿梭在发间,再无半点反应。

温欣抿了抿嘴,转身想进厨房端粥,却在侧身的瞬间,手腕跟着被握紧,却听他沧桑的声音再响,“你去哪……”

握得很紧,出口的话,却是没了底气。

她呼气,笑,“我刚才说了,熬了粥,去盛一碗给你。”反手握住他的手背,扭腰对着他的侧脸落了下去,轻吻,“乖乖的听话,喝了粥去睡觉!姨姨会有奖励的。”

向阳,“……”

在他惊讶期待的眼神里,她笑而不语,果然拿了早餐,亲眼盯着他吃下去,再到躺下,只要他一睁眼,她当真像姨姨盯小朋友一样。

挑眉,质问,“不听话?想惹姨姨生气?”

“……想抱着你!”憋了半天,他解释没说出口,却情不自禁的来了这么一句,那刻,向阳觉着自己就是个混蛋。

软玉在怀,他身体就算有需要也不敢提,许是一夜未睡,当真的困了,嗅着她的发香,很快便沉入黑暗中。

温欣又多躺了会,确定他是真的熟睡,这才起身。洗澡,换装,坐在化妆镜前,为自己美美的画了个淡妆,最后拨通于曼诗的电话:“上次的阳光咖啡厅,我等你!”

不等对方有空没空,通知完了便收线。

离开前,温欣站在床上,看着他入睡后仍是紧拧的眉头,清亮的眼涌出层层雾水,俯身亲了下他饱满的额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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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咖啡厅。

“说吧,你昨天应该还有话没讲完!”

落座后,温欣的开场白,惊得于曼诗怔了下,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这个明明约了她,却迟到的女人。一夜过去了,她的脸上不但没有倦意又或是伤悲感,就连肿肿的眼带都没有一点,难道昨天她什么都没听到?

这刻,于曼诗质疑了,深刻的怀疑温欣的用心,按一般女人来解,遇到昨天那种情况,在她走之后,不是应该和老公大吵大闹一顿,然后哭天喊地的要死要活的,离婚又或是逼他们一刀两断吗?为什么在她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此刻,眼前的她,不止神情淡定,就连一双让她嫉妒的黑白大眼,也是波澜无惊的,仿佛坐在她对面的人,根本不是什么老公的前女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除了嘴角略有些肿之外,再无其他异样。

是小看了她,还是她藏得极深?

于曼诗垂目,端了咖啡,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口,“想听什么?初吻,初次?又或是初孕?”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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