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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别背叛朕(1 / 1)

木枳汐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挣脱君楠归的怀抱,脚下一个不稳,便踉跄着向后倒去,重重的跌倒在碎石堆里,尖锐的棱角瞬间划伤了手心。

南曜笙瞳孔骤缩,闪身便已来到她的身边,顾不得后方弯着身子的君楠归,紧张的检查着木枳汐的伤势。

正要往后看去,不料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死死的捂住了眼睛。本想去掰开她的小爪,一声尖叫似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快走啊!”,木枳汐大声尖叫,他攥紧了拳头,止住动作的大手僵在空中,终是没有发怒。

待那两人离去,木枳汐才悻悻的松开了手,手心被尖石戳破,鲜血糊了他一眼,暗夜里增生了几分诡异和妖媚。

木枳汐埋低了头,吞吞吐吐的解释:“阿笙,对不起啊,刚才我……我……对不起……”

南曜笙没有说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双寒眸如幽深的潭水般冰冷骇人,他怎么能这样看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猛然站起身,只留下一个背影,木枳汐以为他要走,顿时吓了一跳,一把拉住了他绛紫色的衣袍。

他并未转身,也没有甩开她的手,居高临下的审问让木枳汐如临冰窖,她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那个男人是谁?”

冰冷磁性的声音回荡在长廊里,木枳汐头一次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她感到害怕,一种即将失去的害怕。

沉默半晌,她才支支吾吾的说:“他……他是……采花大盗!”

“哦?真的吗?”

很显然,他不信。也对,这样的小伎俩若能蒙的过他,他就不配做这个帝王了。

“我……我……”

木枳汐紧张的绞动着衣裙,眼睁睁的看着一小块湖水蓝的布料变成深紫色,那是鲜血染后的效果。

自知不会撒高级的谎言,木枳汐摇晃着起身,贴着他温暖的后背,张开双臂欲要将他圈住,不料被他厌恶的躲开。

“你让一个采花大盗抱你?木枳汐,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吗?”

他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颚,木枳汐听见骨节错位的声音,下颚袭来剧烈的疼痛感,她紧咬住下唇,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他盯着她的眸,狠厉中不带分毫怜惜,平日里勾人心魂的桃花眼像极了一把锐利的尖刀,每一寸目光,都像在剜她的心。

“阿笙……对不起……”

哭泣到最后变成了恳求,这是她第二次见到他如此生气。

第一次是在郊外的马车上,那一次他中了合欢散,她不愿意给他,她想不通他为什么那样生气。

他气的眸色猩红,面色青紫,嘴唇发抖。好在最后,他克制住了自己,虽是采用了非常极端残忍的方式。

现在想来,那种的情绪流露或许不叫生气,叫不争和隐忍,叫不忍伤害。

远处房檐上,林舟死死的抱住同样发怒的君楠归,不让他做出什么荒唐之事,此番前来,绝不可因为一个这件小事坏了计划。

“王爷,您冷静点!木姑娘不会有事的,您冷静点!”

“本王要去解释清楚。”

君楠归看着木枳汐哭诉心如刀绞,冷静如他,此刻却俨然失了理智。

“属下该死,没能及时发现南王的靠近,请王爷惩罚!”

“林舟,本王命令你放开!”

“王爷,恕属下冒犯了!”

林舟出其不意,快速点了君楠归的晕穴,飞身带他离开现场。

“阿笙,不要……不要……”

她的脖颈被控制住,整个人被提起,脚尖勉强能够到地面,意识开始涣散,挣扎的手臂渐渐失去知觉。

他真的要杀她?连坐下来好好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吗?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呢,他真的要狠心杀了她吗?

眼看呼吸接近**颈,忽觉身子一轻,木枳汐重重的跌落在碎石堆里,左腿被尖石刺伤多处,鲜血直流。

他蹲下身审视着她,她微眯着眼,口中呢喃,“阿笙……阿笙……”

他摇头叹气,恍若从梦中惊醒般,看她这般狼狈垂息的模样,心尖钻疼。

紧握的拳头咯吱作响,他大吼一声,拳声最终消匿在碎石堆里,惊起一地灰白。

养心殿,烛火摇曳。

采儿依照南曜笙的吩咐将燃尽的红烛更换了一遍又一遍,时不时的探出脑袋观察外边的动静,无人便失落的回到屋里。

“砰”,大门自外边被踢开,采儿吓了一跳,连忙跑出来看。

彼时,院子里落了数十名黑衣隐卫,待看清楚来人,又纷纷消失在幕色里。

“皇上,娘娘!”

采儿大惊,只见一脸怒气的皇上抱着身上多处血迹的木贵妃快步向里屋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贵妃娘娘怎么会受了伤?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应该寸步不离的跟上去!

“皇上,贵妃娘娘她……”,采儿焦急的问。

“滚!”

南曜笙走进房门,往后扫了一眼,大手一挥,房门便关上了。

他将木枳汐放在床榻上,起身关好门窗,开始一件件的解开她的衣服。

当她全身**的美丽呈现在它面前时,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凤栖宫,一绛紫色华袍男子轻落于庭院,白发如飞雪所染,寸寸银白。

其他人都已睡下,唯有秋兰端了金盆反反复复擦拭着桌椅,见南曜笙来,急忙行礼。

“奴婢参加皇上!”

“起来吧,木贵妃歇了吗?”

南曜笙扫视四周,抬腿欲要往内房走去。

“娘娘方才来过一会,后又走了,说是要去养心殿陪皇上呢,这会应该已经到了。”

她回去陪他了?这才像话!看在她心里还有他的份上,就不追究她擅自开溜的罪责了!

“朕知道了,木贵妃不在,好好打理凤栖宫!”,南曜笙留下这样一句话,便飞身离开了。

秋兰悠悠的抬起头,冷笑一声。

以前怎么不见他这般在意那人,这般嘘寒问暖?同样是贵妃,却是不一样的待遇,她真为那人感到不值!

南曜笙一路轻功驶向养心殿的方向,不远处的一团火光吸引了他的目光,什么地方着火了?

降落在火光所在处,原来是一盏破败的宫灯点燃了周边的杂草,他袖袍一挥,带起的一阵风便瞬间熄灭了火焰。

正要离开,目光停留处,他瞳孔猛的一缩。

他蹲下身去,将东西拾起。那是一支双蝶簪花,是她那日从皇陵带出来的,她出事了!

“楠归,我一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来到东刹的?为什么睡上一觉连国家都变了?”,木枳汐拿一根狗尾巴草一个劲的戳君楠归的腰。

“枳儿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无奈的将她的爪子拿来。

木枳汐点头,“嗯,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是这样的,那天夜里,我听见你大叫了一声,等我赶过去的时候,你自己神志不清,认不得人了。

众太医诊治得出结论,说你被梦魇所缠,需要尽快找到解救的丹药,其中的一位味药材非常珍贵,世间仅有一株,就在东刹帝都。”

“是红莲吗?”

木枳汐惊讶出声,她曾戏谑扶岚小气,没想这红莲竟如此珍贵,初次相识,南曜笙就为了舍了红莲。

君楠归淡淡的点头,继续说道:“红莲乃上古圣物,又是东刹先帝遗物,去时我早有预料,红莲不会轻易得手,到我万万没想到,路上会出了那么大的岔子!”

说到这的时候,君楠归暗暗攥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

“出了什么岔子啊?”,木枳汐见他如此激动,不禁有几分害怕了起来。

“为了避免人多暴露,我只带了十余名死士。夜宿青龙客栈,受到一群黑衣人的袭击,幸有皇上援助才得意脱离险境。

皇上对你一见倾心,故将你带回宫中,并向我许诺用红莲救治你的梦魇之疾,我敬他是君子,便同意了。

还请枳儿原谅楠归趁人之危,擅自做主你的终生大事!”

木枳汐豁然开朗,心中顿时有一万只某某马奔腾而过。

这一切的缘由竟是如此!这可恶的君楠归,居然趁她不注意把她给卖了,还找些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为自己好,真是要气死人!

“君楠归,你混蛋!”

一拳拳头抡过去,没轻没重的打在君楠归的心口。

君楠归也不躲避,站直了身子,迎接上她的拳头,也罢,让她发泄发泄也好。

直到木枳汐拳头都捶红了,她才一脸不甘心的停下来,怒视着他。

“皇上对你好吗?”,君楠归冷不丁的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脑海里浮现那张熟悉的脸,木枳汐瞬间熄了心火,转化为一池柔软的春水。

“阿笙对我很好!”

木枳汐说的坚定而随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不经意间中伤了问话的人。

“那……那就好。”

月白华袍下的一双大手狠狠摩痧着石墩边缘,鲜血顺着石头粗糙的纹理缓缓流下,他未有察觉。

“干嘛问我这个?怎么,想弥补一下你内心的歉疚感?庆幸我没被后宫狼女族吃干抹净?”

木枳汐眉梢轻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皇上对你好就行,那我就放心了。”,他微微一笑,灿若暖阳。

自从木枳汐进宫,他便派密探监视着她在宫里的一举一动,几天便给他写一封信回去,久而久之,抽屉里的信纸便堆积了厚厚一叠。

她知道的委屈和害怕,知道她对南曜笙从动心到一步步沦陷的过程,知道她多次被人陷害,知道她重生的奇迹。

连他自己也说不上对她的感觉,这种状态像是被水草缠住了一样,想挣脱却挣脱不出来。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真的她好,这样一来,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可是为何心里还是有牵挂,得知她的死讯后,假借献宝日夜策马赶来帝都?

相逢即是缘?时间越久,他越是无法自欺欺人,他从来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尤其是心里早已住下一个人的时候。

“楠归,你在想什么呀?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君楠归回过神来,伸开了拳头,这才察觉手心传来的刺痛感。

“往事不足为提。”,君楠归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

“楠归,我是谁?”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那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迫切的想要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君楠归顿了顿,抿唇轻笑,嗔怒怪道:“枳儿怎么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知道我的名字叫木枳汐,我想问的是……我的身份到底是谁?”

木枳汐说着扔掉全部的狗尾巴草,双手绕到脑后,果断的解开了遮挡的面纱,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

君楠归注视着这张脸,眸色充斥着愤怒的怒火。她是谁?他也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能胡乱猜测,他怎么敢说?

性感的喉结微微一动,他欲言又止,刚凝固的手心崩裂开来,染红了白袍一角。

“楠归,你在听我说话吗?你看着我的脸,告诉我……我是谁?”

木枳汐也显得很激动,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指尖颤抖的厉害。

君楠归咬了咬牙,“枳儿是东刹的木贵妃,是楠归的义妹。”

“只是这些吗?你真的不肯说出真相吗?”,木枳汐苦笑一声,眼神里尽是不可置信。

“多余的,楠归不知。”

许是戳中了某个敏感点,君楠归猛的跳下石墩,隐隐生了怒气。

木枳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说到底,她又何尝不在意自己的身份?

初见楠归,她被错认为木婉晴。春雅秋兰说她和木婉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受伤以后,她戴了面纱,流云宫的宫婢都惊恐的唤她“贵妃娘娘”,后来她才得知,她戴面纱后的模样与木婉晴……

如果木婉晴没有死,那么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还能有谁?

她害怕猜测成真,害怕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她害怕自己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已,她最害怕的是那个男人的爱……是建立在这个替身的基础上!

所有隐藏在内心角落的渺小恐惧,都因一个身份被无限放大。

“枳儿,你怎么哭了?”

看她落下两行清泪,君楠归赶忙从袋中掏出一块手帕给她拭泪。

木枳汐推开他的手臂,揉了揉眼睛,哽咽道:“楠归,你告诉我,我不是木婉晴。”

君楠归浑身一震,熟悉的名字冲击耳膜,一瞬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你不是木婉晴,你不是木婉晴。”

肩胛骨骤然一疼,接着便有浓稠的液体流下,君楠归皱了皱眉,刚要回击,就听后方传来一声厉吼。

“你给朕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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