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龙空快活?
文天打了激灵。
这里可是什么狗屁帝君的水天洞府,妖皇妖王无数,虾兵鳖将遍地,他可不想待在这里。
小怪兽说的没错,他们必须赶紧打洞到宝船底下,吸附在宝船之上,这样万一宝船突然离开的时候,才不至于被落下。
文天无奈,只能继续准备开始打洞。
准备打洞的文天,扫了一眼地上,地上黑乎乎一团东西,正是小怪兽蜕下来的皮,文天心里一动:
“小…神龙,你这皮蜕有没有什么用处啊,要不要收起来啊?”
“用处当然有了,我可是神龙一族,我身上可是全身都是宝贝,我的尾巴能救命,我的皮也能救命,当然有用了。你想要就赶紧收了吧,最差用来制作一些隐身符也是没问题的。”
小怪兽这么一说,文天立即就把地上那一团东西收了起来。
虽然有点儿恶心,虽然还有焦糊味,
但也不妨碍文天把它当成宝贝。
收了宝贝的文天,打起洞来立即就精神百倍,边刨边问: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还在继续打吗?”
小怪兽尾巴一扫,就把文天刨下来的土垒在后面:
“不是很清楚,好像动静小了些,这种争斗,没人敢把神识外放出去窥探的,雷电是神识的天敌,神识最怕雷击,谁敢去不要命了去窥探这场争斗,只能凭借身体的自然感应,去感受外面的动静。
动静是小了下来,但这个【雷之道】,本来就是一阵一阵的,就是一波一波的,一震强过一震,一波高过一波。实际上,修真界,很多人都认为,【雷之道】,根本就不该是人力所能掌控的。这种力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李元稹也是借助法器,才能施展【雷之道】的,这也是他好多年不能参透第三境的原因。因为,借助法器,终究和自身感悟,差了一层。”
小怪兽现在通过神魂契约的中介,和文天聊起天来,越来越顺溜了。
文天现在,通过神魂相连接的,一个是楼老,一个是小怪兽。但楼老是个异类,他是文天紫府里的住客,却经常来去无踪,没事就躲猫猫,找不到人。而小怪兽,却只能通过那个灵宠契约,和文天相互交流。也就是说,楼老知道小怪兽的存在,小怪兽却不知道楼老的存在。
所以,楼老和文天沟通的自由度更高一些。
但小怪兽和文天沟通的私密性却更高,两个人是通过那个灵宠契约为中介,这种交流,外人很难窥测到。
以前,小怪兽话很少,不怎么搭理文天,最近感觉这家伙话多了很多,而且,听他话语,明显见识还在文天之上。
当然,它的修为实力也远在文天之上。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还有更厉害的雷击,文天忍不住又问:
“那我们在这里绝对安全吗?那个符篆还能用吗?有没有起到一点点作用啊?”
文天和小怪兽,之前都往身上拍了一张燕难飞给的符篆,那个符篆本来是用来传音传递消息用的,是小怪兽说材质不错也许能有点儿用。
文天自己刚才检查过那张符篆,好像没什么变化。
当然他自己身体,除了昏了过去之外,除了胳膊上的魂记变得清晰了之外,他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
刚才那一击,【雷之道之震】,他只感到眼前白光一闪,就不省人事了,身上也没有多少异常,不像小怪兽那样,被劈的只能蜕皮保命。他自己没多少感觉,他倒是不是特别为自己担心,他是担心小怪兽,这个小混蛋,刚刚蜕过皮,听他那意思,刚蜕完皮正是虚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再来一下,也不知道他抗不扛得住。
“绝对安全谈不上,对于【雷之道】来说,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除非你能建立一个能够屏蔽掉雷法的阵法,否则,你就只能减弱抵消掉【雷之道】的危害,而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包括我们现在在这下面,也一样。妖皇的龟甲,以及宝船的防护阵法,只能大幅度的减弱掉【雷之道】的影响,并不能完全屏蔽掉。
至于那张符篆,应该起了不小的作用,否则我连蜕皮的机会都没有了,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完好无损吧。
那个燕难飞的,是个大有来历的,这符篆,不可能是一般的符篆,至少天道宗天权峰就没人能做出来。”
小怪兽说到最后,不知怎么就扯出了燕难飞,
文天听了吓了一跳,
立即手指掩口,做出禁声的姿势:
“燕道友是我的朋友,我们的交情可不一般,在天道城的试炼里就是好朋友,你可别胡说,他本来就是个有来历的,本来就是隐世宗门南海仙霞宗落霞山的传人,身上有些好东西也是正常的。”
燕难飞是那啥的狗腿子,是那啥的耳目爪牙,文天和楼老可是忌惮的很,平时两人在紫府聊天都不敢直呼其名,文天很怕小怪兽乱提这混蛋名字被他感应到了,只得赶紧说了一堆话来补救。
“可是,这符篆天权峰确实…”
天权峰就是符峰,就是天道宗的符峰,天权峰做不出来的符篆,那说明这符篆绝壁不一般,大大的不一般。
文天不等小怪兽话说完,立即打断道:
“一个符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材质好了一些吗,你那张还能用吗,有没有损毁啊?不能用的话我这里还有。”
文天强行把话题岔开了去。
虽然两人是用神魂在交流,但也保不齐燕难飞那混蛋能听见。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文天可不想让燕难飞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能知道他的底细的,除非是那啥一直在追杀的本门啊,若是燕难飞知道了文天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那他轻易就能反推出文天的来历来,那文天就在劫难逃了。
像燕难飞这么神秘的人,天底下谁能知道他的底细,除了无老,再无他人。而楼老,正是无老身边的人。无老楼老文天,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这张已经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