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大小姐点了点头,接着道:“当年发现这里时除了壁画外就如同现在一样就空空如也,不知是原来就是这样,还是以前被人发现过,把里面之物搜刮一空。
第一次到来之人往往都不甘心,认为周围一定还有其它机关,是以我才让你们先观察一下,以免心中遗憾。”武家大小姐解释道,指的自然就是自己这些选手了,人总是抱有侥幸心理的,或许我会有所发现呢。”
张小生却是不这么想,此处并无其他危险,如果有其他之物或者隐藏机关,将军府早就发现了,还能轮得到自己等人。想比其他而言,张小生更对那些壁画的内容感兴趣。
“大小姐,我观壁画上的内容,似乎那个封云王并非凡人,举手投足间具有莫大威能,历史上是否真有其人呢?”张小生问道。
“应该是有的。据古籍记载,一千年前却是有这么一个叫做封云王的人,其名字也叫做铭天,虽然古籍并未记载其墓葬何处,但根据我的推测应该就是此墓无疑。历史上封云王虽然对治下的百姓很是仁爱,非常得民众的爱戴,其只是一个普通的王者,并无记载其具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法力。我想应该是其死后,大家出于对他的爱戴而故意对其进行了神化!”武家大小姐详细地给张小生解释道。
和自己的一个猜想一样,张小生点点头,表示同意。但心中却有疑问,总觉得壁画上的内容并非无稽之谈。如果这真是一个普通的王爷,那将军府从墓中得到的那块奇特的巨石又作何解释,还有那种奇特的符号正好和丝绢上的符号相同,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张小生决定一定另有隐情,说不定秘密就藏在古墓深处,自己接下里一定要细心留意每一条线索。
就在张小生和武家大小姐说话间,众人也纷纷探测完毕,重新聚集到武家大小姐身边,不过看起表情,显然是没有什么发现。
张小生来打北溟弋身边,看到其有些出神,拍着这他的肩膀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刚才可是发现你一直盯着那跟权杖在看,莫非有什么发现?”
“啊!”北溟弋一声惊叫,身形不自觉的做出攻击姿势,回头看到是张小生,顿时松了一口气,伸手向张小生擂到:“你小子真是吓死人不偿命,还以为有什么敌人出现呢?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张小生于是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北溟弋笑道:“你是说那根权杖呀!我只是觉得那根权杖特别好看,很吸引人,如果将来我也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法器,岂不是很拉风!所以才多看了几眼,想要把其想象记住,方便以后打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小生心中暗道:“莫非那权杖真是什么法宝?”
“中间那条……”
“我觉得是左边……”
“还是右边保险……”
……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讨论声,就在两人说话间,却是拉后众人一段距离了。两人上前,只见众人正站在大厅的一角,前面是四个巨大的石门,应该是接下来的道路,大家正在讨论该走哪一条。
这是四个巨大的石门,看起来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高约一丈宽约一丈半,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楚状况。
武家大小姐看着眼前的石门有些迷茫,根据父亲给自己的地图,这里应该是有三个石门才对,只有最左边的道路才能通向第二层而且最安全,其他两条不是充满了陷阱,就是遍布着机关。而眼前的这四个石门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父亲给自己的地图应该没错,莫非这是由于今夜的血月而出现了什么变故?那么现在究竟该走哪一条呢?武家大小姐犹豫了起来,拿不定注意。
众人也在左右观察,几个石门完全相同,一时间却也是拿不定注意,于是有人建议分开来探索,分成几波各走一条道路,但是更多的人却是不愿分开,分开意味着有一部分人将和武家大小姐分开,那就大违进入古墓的初衷,自然是不愿意,再说了,谁知道那些道路又通向何处。
这时,信长斐分开众人,走到了众人前面,道:“大家先听我一言,我这里有一些机关造物正合适探路,让他们先去探测一下是否危险,再做决定,如何?”
“如此最好,那就麻烦信长斐君了!”武家大小姐大喜,众人也纷纷点头。
“应该的,天岚小姐以后叫我长斐就行好!”信长斐见武家大小姐对自己报以微笑,心下大喜。
武家大小姐却是并未作答,默然无语。一旁的陈胖子不满地哼哼道:“哼,机关造物,qi淫技巧而已,也值得炫耀!”
胖子显然在嫉妒信长斐得到了武家大小姐的青睐,抱怨了一句,却并未言其他,虽然不满,但也知道现在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信长斐回头瞪了胖子一眼,而后从腰间背后的一个竹筒模样的容器里摸出四个个鸡蛋大小的圆形之物,放在地上,摆弄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就像孵小鸡一般,外壳裂开,从两边分别伸出三条机械腿,同时前部两个红点亮起,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居然是机关蜘蛛。而后也不知信长斐如何操作,几个机关蜘蛛分别选取了一个石门,窜了进去,速度迅捷,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黑暗中,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其内部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动力源是什么。
张小生又想起了第二场比试时信长斐展示的那个机关飞鸟,上面的那些修真阵法痕迹,这个机关蜘蛛内部应该也是如此吧。仔细打量了一下信长斐,才发现信长斐腰间,背后,双臂,双腿间都装有许多机关盒子,看来应该是装着其携带的各类机关了,自己之前都没有太注意。
只见信长斐闭目在那里感知着,双手不停的变动,似乎在进行控制。不久,只见其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说道:“中间的两个已经失去了感应!”又过了一会儿,其脸上肌肉又是一跳“不好,最右边的也没了感应,呃,左边的也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