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丈夫的义务(1 / 1)

她引起了这一出戏,现在想退出?门也没有。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唇再次吻上她的。力道之大,摩擦得她阵阵吃痛。

“不要。”宣墨筝用力避开,她被他吓到,宿醉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身体发软,头部抽疼。她整个人都不舒服,加上她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起来。”

应隽天掐着她的肩膀,那双手的力气很大,大到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他很重,这样压在她的身体上,让她喘不过气来,更无处可逃。

“你昨天不是说,要我尽丈夫的义务?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施恩的语气,厌恶的神情,她想玩,也要看他愿不愿意跟她玩。抓住了她推搡自己的手,应隽天的声音森冷无比:“宣墨筝,欲擒故纵玩多了,是会让人恶心的。”

“我没有。”宣墨筝还没有反应过来,醉后的脑子还有些混沌,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她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应家人来过了,也不知道她跟应隽天结婚的事已经瞒不住了,更不知道应隽天把这一切,都当她的算计。

她清丽的脸,第一次涌上无措的情绪,看着应隽天,努力地在脑子里整理他刚才说的话。

“应隽天,你先放开我。”他这样压着她,她没有办法思考。

“还在装?有意思吗?”应隽天看着她的脸,已经将她所有的情绪都当成是一种伪装。这样的女人,让人厌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他的力气很大,她的肩膀很疼。她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又让我放开了?宣墨筝,你别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她?感谢她给了他这么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他说完的时候,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竟然来真的?宣墨筝傻眼了,她现在不着一物,要是他再将衣服脱了,那么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真的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应隽天,不要——”她太过惊慌,失了平时的冷静。

跟她一般的千金小姐,到这样的年纪,至少也谈过好几次恋爱了。她知道很多名门千金,男朋友甚至不止一个。仗着家世好,就不把感情放在眼里。反正年纪到了,挑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大家都心知肚明,自然不会在这方面计较。

可她不是,她从十七岁开始爱上了他,从此眼里只有他。其它的人,入不了她的眼。也走不进她的心。

她个性清冷,却也有自己的坚持。对自己的第一次,她也有她的期待,她的幻想。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都还没弄清楚他在气什么,就让他以这个为惩罚。这不是她要的。

“不装了?”这会开始不情愿了?应隽天瞪着她,突然就低下头,张嘴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咬下。

“嗤——”疼,真的疼,他咬得很重,像是要将她的肉咬下来一般。宣墨筝完全不能动弹,只觉得动脉都要让他咬破一般。她吃痛。几乎要流泪了。

应隽天是真的在发,泄。内心对宣墨筝的怒火,在这几天一点一点的累积,而在今天冯谨言来过之后,到达了一个顶点。

一步又一步,这个女人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了进去。如果她是他商场上的对手,他还会佩服她几分,真的是好算计。

可是这个女人算计的是他,是他的婚姻,是他以后的人生,那么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只能是厌恶,反感。

颈上细嫩的肌肤让他咬破了。鲜红的血,混着血腥味窜入他的嘴里。鲜血刺激了他的感觉。

他看着那一处伤口,将血口允掉,伤口不是特别深,血流出,被他吸食掉,她疼得五官都挤作一处了,他却不会就这样算了。唇上的动作继续。

那种感觉,无以言说。她想挣扎,可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抬眸愣愣的对上他的眼,不明白,他竟然真的咬得下去?

那里的血都被口允干净了,留下两个齿痕,那是他留下的,眯了眯眼睛,他竟然觉得有些得意。他从来不曾对哪个女人这般粗鲁。以往交往,你情我愿,时间到了总会发生点什么。

于他来说那些女人只是他打发时间的调剂品,就算有几个是抱着想真心交往的态度在一起的,他也能给那些女人最起码的尊重。只有这个宣墨筝。

一次又一次,将他所有的脾气,所有尖锐的一面都唤醒了。被她这样一步步算计到现在,就算是他,也已经是无可挽回了。他娶这个女人成了事实,昭告天下也是事实。马上要在两家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更是事实。

一桩桩,一件件,心里的怒火又起来了,看着宣墨筝在他退开之后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睛,盯着她颈上的血痕,冷不防倾下身去,在锁骨上方些另一处位置,再一次张嘴,狠狠地咬下。

疼,还是疼。宣墨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承受着他的怒火,他的撕咬。电影里被吸血鬼咬上的画面具化成了他与她。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鲜血的流失。他在喝她的血?

他竟然这么恨她?颈项里疼得不行,她是宣家千金,也是被家人呵护着长大的,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对待?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却让他的牙齿陷入更深。

痛,真的是好痛。她不敢再挣扎,害怕他呆会把她的动脉都咬破了。她是医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血管的位置,她甚至有理由相信,应隽天此时是真的气得想杀了她。

虽然她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这么大的气。

宣墨筝动不了了,她只能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痛意让她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咬的地方。

宣墨筝其实很不喜欢血的味道。但是她偏偏是一个外科医生,她对于血的味道很敏感,闻着那些血腥味,还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握紧双拳,调整呼吸,却克制不住那阵阵的吃痛,只好睁大杏眸含水的看着应隽天。

眼里有不解,有困惑,有哀求,有痛苦,还有被她隐藏起来的,看不真切的爱意。那似乎是她最后的尊严。

她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咬破自己的皮肤,看着他喝她的血。心脏那里发出阵阵颤抖。脑子反复回荡的想法,只是他的恨。

他这么恨他,恨到喝她的血?

眸色变得哀凄,瞬也不瞬的盯着应隽天的脸。从逼迫应隽天娶自己之后的喜悦,想象中她努力的化解他的不满,用爱温暖他的心,让他爱上自己的想法,此时终于像是做梦一般,从梦境中回到现实。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她爱他,而他恨她。这样的恨,却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忍不住想,如果她不那么心急,如果她愿意跟他慢慢来,只是要求一个跟他交往的机会,让他可以跟她像正常的男女朋友一样相处,会不会更好一点?

没有结果,她已经做了,踏出那第一步。现在却是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她错了吗?应隽邦的话涌上心头,他说,你会后悔的。

才两天,她就后悔了吗?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现在最多的却是悲伤。她跟应隽天之间,感情不对等的悲伤。

那哀伤的目光,带着水意氤氲的眸子,冷不防就落入了应隽天的眼里,他的意识像是突然恢复过来一般,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身体倏地后退此话,她颈上的伤口此时看来有些触目惊心。两个清晰的牙印,其中一个,还带着血。鲜红的血,衬着她过于白希的肤色,看起来有些碜人。

他失控了。应隽天因为这个认知坐起身。内心有几分不满,对自己,也是对她。他,一向冷静,理智。自认泰山崩于前都不改其色。最近却一次又一次失控,而且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应隽天的双手紧握成拳,瞪着宣墨筝,似乎是想在下一秒将她撕碎一般。宣墨筝没有动,只是躺在那里,无眸无神,神情茫然。她的肤色极白,白到透明的那种,可是颈项那里,却有两处鲜红的伤口,其中一处还带着血,血珠一点点渗出。看起来诡异而又妖艳。

那个伤口是他造成的,他冷不防的转开脸不去看那里,视线向上,又对上了宣墨筝此时的神情。空洞而苍白,茫然而隐忍。

她在装可怜。应隽天这样告诉自己,他应该继续,让她痛,让她难受,将她彻底的打入地狱。而不必在她身上浪费丝毫的同情。

没错,就是这样。

题外话:

二更,这章有点重。口。明天继续,可怜的墨筝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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