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丫头?沈酒白轻哼,“终于绕回重点了吗?所以呢,外面那丫头到底是什么人?你又为什么要解决她?”
他说那个夜放门的二把手林末要夺权,既然是二把手那跟门主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他刚刚说的讯息之中并没有任何门主所下的指示,显然这门主还不知道手下的人已经反了。
亦或者,对这个叛徒太过信任。
怪不得这混小子着急了呢。
不过,就凭他能斗得过手握重权又深得门主信任的家伙吗?
他没有直接说明,肯定是苦无证据,甚至打草惊蛇。
这样看,这小子也不是那么无能嘛。
提到这点,江十漠不觉头疼,“外面那个丫头就是林末的女儿,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然后……”
沈酒白扬眉,“然后?”
迎上那双探寻的眸子,江十漠凝眸紧紧地望进去,“我们从小定下了娃娃亲。”
果然!沈酒白满头黑线。
真是特么狗血的剧情,连一点意外都没有。
不过,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这样的亲事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既是青梅竹马又能融合权利,一举两得。
只可惜……
江十漠勾唇,已经不着痕迹的靠到了沈酒白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指,“阿白这反应是吃醋了吗?”
吃醋?沈酒白嗤笑,动静一大差点碰到面前那张脸,这才惊觉退后,用力抽回手推开了那张靠近的脸,“在说什么梦话呢?再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说不准你已经玩弄了人家无知少女的感情,我可不当人渣的帮凶。”
江十漠反手握住沈酒白的手,径自解释,“看来阿白对我的误会很深呢。我是与林晚萧订了亲,不过那都是长辈做的主,那时候我还在我妈肚子就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后来长大了,我也没当回事,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林晚萧,她对于我而言就是个妹妹。说实话,如果不是她没有一点心机的对我很好,我也不至于沦落到找人演戏来让她死心了。”
找人演戏?沈酒白诧异的瞪大眼,“你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
江十漠失笑,“阿白还真是会找重点呢。反正以后阿白迟早会知道,现在告诉你也是一样的。你想的没错,我跟阿商是演戏的,他只是我找来的挡箭牌,一来让那丫头死心,二来让林末难堪,三嘛,自然是抵抗我爸妈了。”
沈酒白已经不知道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了,“演戏……哈!演戏!这么说,申以商那天在学校楼顶上吆喝的话也是故意的了?你们俩居然联合起来耍我?”
闹了半天,就拿她一个人当傻【】逼玩呢!
而且她还不知道特么的究竟是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被拖进这一团乱糟里来了,前后一切都算上她也就是那天晚上在海边救了他,而且还是特么被逼的……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真是日了狗了!
见沈酒白动怒,江十漠连忙安抚顺毛,“我怎么会耍阿白呢?我不是告诉过阿白吗?我看上你了,你想想,如果我不用这样的方法你会搭理我吗?”
沈酒白哑然,是不会。
江十漠乘胜追击,“所以我对阿白是真心的。就看在我这么用心想得到阿白的份上,阿白也要帮这个忙吧?难道阿白让我再继续找人演戏欺骗那丫头吗?虽然我是恨她爸,但她什么都没做,一直蒙在鼓里的她已经很可怜了,阿白应该不想看那么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一再受伤害吧?”
招招刺进软肋,沈酒白愣住,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虽然那丫头一点也没有天真无邪的样子,但……他说的好像也没错。这么一心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却一再的欺骗她,这样的话还不如直接来个真的死心就算了。
如果当初她喜欢裴司青的时候被他这样欺骗的话,她一定会……阉了他!
“男人果然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十漠闻言愕然,“阿白?”
沈酒白回神,不悦的抬眼,“干嘛!”
“阿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不是连阿白自己也骂进去了吗?”
“……”擦!一不注意差点又露馅了!
沈酒白干脆将错就错,怒道,“我骂自己怎么了?我高兴,你有意见?”
江十漠轻咳一声,别开了脸,“没有。你高兴就好。”
沈酒白懊恼的咬唇,视线扫过墙上的时钟表情瞬间凝固,“靠!都这个时间了!完了完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帮,说!迟了我可不管了!”
顿了顿,又急急地补充道,“我可是看在那个小丫头的份上才帮这个忙的,你特么一点也不准给我乱想!听到没有!”
见小绵羊上套,江十漠勾唇,面上却一副乖顺的模样,“当然当然,阿白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们开始?”
沈酒白恨不能立马结束下去,只剩下着急的份了,“开始啊!”
江十漠点头,伸手在腕表的边缘上按了一下。
沈酒白见状疑惑不已,正想开口问,双手却被抓住,“你……你干什么?”
江十漠压低声音嘘了一声,“不论我一会儿做什么阿白都要配合我,记住了。”
“我……”沈酒白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得一声门响,伴随着一阵脚步,有人进来了。
“阿凉,漠哥哥他到底怎么样了啊?你快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别急,这不是带你进来看了吗?不过,我可没经过他的允许啊。”
“我来看漠哥哥还要允许吗?我可是漠哥哥的未婚妻!”
“是是是……”
沈酒白正出神,耳畔突然传来江十漠的声音,轻柔的呼吸窜入耳中带着一阵战栗。
“阿白,搂着我。”
什么?!沈酒白不可置信的抬头,双手在瞬间解放,正打算问的下一秒却被捧住了脸,黑影压下温热的薄唇带着热气就覆了下来,“……唔?”
这混蛋特么的居然又来这招!
反射性的想挣扎,颈间一麻,那只手竟然顺着摸了下去!
下一秒只听见刺啦一声脆响,衣领竟然被生生的撕开了。
靠!
沈酒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