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朝我们这边围过来的这些人,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秀波,真的是吴秀波!!”我听到有女粉丝的尖叫声。
然后我就差不多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几百人围了过来,将吴言和陈景皓包围了进去,因为陈景皓还是穿着一身茅山派的道袍,背着一把木剑。再加上吴言站在他的身边,这两人看起来,简直就像级了在拍古装戏。
“吴老师……你们是再拍新片吗?”
“吴老师,吴老师,给我签个名呗,我最喜欢看你的离婚律师了!”
“这位帅哥,能不能和我们合个影啊,你是吴老师新签的演员吗?”有几个小女生看到了陈景皓后,顿时就尖叫了起来。
我坐在一旁远远的看着被包围的他们两个,陈景皓的脸上极其的不适应,不断的解释着自己不是拍电影的,而且不断的朝我这边投来求救的眼神。
我打了一个哈欠,从口袋之中掏出一袋小熊饼干,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这两个手忙脚乱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矮子伸出手朝着吴言的口袋之中摸了过去。看到这一幕,我大声的呵斥了一声,但是已经晚了,那矮子从吴言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个小袋子,就快速的跑了。
吴言显然也发现了,他朝口袋之中摸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一阵惨白,说了一声:“不好!”就推开了围住自己的人群,快速的朝着那个人追了过去。
我也赶紧跟着追了过去,追人的中途我的小熊饼干还掉在了地上,我又回头将小熊饼干捡了起来,再继续朝前面追去。
再追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我看到了吴叔,吴言抓住了那个矮子,一只手紧紧的勒住了那矮子的胳膊,说道:“把东西还给我!”
我走了过去,那矮子和普通的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此刻矮子正大声的呼痛着:“痛,痛,痛!”
“东西呢!”吴言朝着矮子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大声的骂道。
矮子说:“我没拿你东西啊!”
吴言冷哼了一声,从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张符咒,贴在了那矮子的头上,那矮子刚刚还在大声的呼喊着,下一秒就不说话了。
“我问你,我的那个小袋子在哪里!”吴言问道。
那矮子像是着魔了一般,说:“东西给接应的人了!!”
听到矮子的这句话,吴言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说:“给谁了?”
矮子摇头,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人给了一千块钱给我,还有那些群众都是那个人花钱让他们给我打掩护的!”
我听后,大吃一惊,我就说我们一下山就来这么多的人,毫无道理。原来早就有人在算计着我们了。
吴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矮子说:“那人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之中,手上有着一道长长的红疤,还带着一个小孩,小孩的眉角有着一颗红痣!”
“红疤男!”看来又是血疤派的人干的事情了,白夜婆婆的那个小孙子也在这里,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吴言见问不到什么东西后,就将这矮子给放走了。我走到吴言的身边,问道:“吴叔,什么东西被偷了?”
吴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转头看着我,说:“铜钱!”
听到“铜钱”之后,我大吃一惊,开口问道:“你是说那个封印了尸王九爷的铜钱被偷了?”
吴言点了点头,说:“就是那个铜钱!”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够随便放在那么容易被人拿到的地方呢?”我说道。
吴言说:“那个小袋子我下了封印的,我放在衣服之中别人是看不到也拿不到的,但是封印被那人给破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搞了半天,尸王九爷还是被人家给抢去了。但是这不是我担心的事情,反正这尸王九爷也不是我的东西,而且吴言的身后是强大的国家队。
吴言沉默了良久之后,说:“叶城,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那血疤派的人肯定就在这附近,我想在这里再调查几天回去!”
我点了点头,说:“吴叔,你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帮我留意一下红疤男身边的那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对我来说很重要,要是你抓到那红疤男的话就跟我联系!”其实我心中也不报多大的希望,那红疤男既然已经拿到九爷了的话,肯定不会轻易的再出来了,待在扬北也只是浪费时间的徒劳而已。
和吴言分别之后,我便在断桥边上找到了陈景皓。
我们两个走在断桥边上,我问陈景皓他要去哪里。陈景皓说他想要去找他的师父,想要为茅山派的人报仇,但是不知道师父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报仇。
我说:“既然你不知道去哪里的话,就和我回一趟老家吧,等下个月我们在一起去北京,反正你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断桥上面,背着木剑的陈景皓在秋风之中转头朝我看了过来,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说:“和你回老家?”
听着陈景皓的这句话,我觉得哪里有怪怪的,赶紧解释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看你不知道去哪里,也许跟着我还能够找到一些你师父的线索!”
“你家在哪?”陈景皓说道。
我说:“我家在福州的一个小镇!”
陈景皓思考了良久后,说:“好,我陪你一起去!”
因为这里没有直接到福州的火车票,我们只有去别的地方转。当我和陈景皓来到转站的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这是一个小火车站,只有一个候车厅,而在这仅有的一个小小的候车厅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十分的诡异。
我拿好身份证件后,就来到售票厅,售票厅里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买票,见到我和陈景皓进来的时候,那中年男人转头朝我们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陈景皓身上的道袍的时候,中年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警惕之色,正好被我给捕捉到了,我心就提了起来。
背着三把木剑的陈景皓环视着我们站着的这个售票大厅,他的眉头微微的就皱了起来。
“买两张到福州的火车票!”那中年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同时又回头盯着陈景皓,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等到他买完火车票后,我看到他提起了边上的一个蛇皮袋子,就匆匆的走出了售票大厅。
我的目光紧紧的看着那蛇皮袋子,总觉得那蛇皮袋子不正常。还有他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要买两张火车牌呢,难道是帮别人买的?
“后面的,你买不买票呢,不买就站边上去,后面还有很多人要等着买票呢!”那售票员见我站在原处发呆后,大声的喊道。
我愣了一下,回头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在我的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哪里来的很多人要买火车票?
那售票员还在催促着,于是我也没有多想就来到了窗口。窗口里面坐着的那个售票员在日光灯下,显得极其的苍白。
“到哪的!”那售票员的语气之中满是不满,像是我欠他钱没还一样,服务态度一点都不好。
“两张到福州的坐票!”我说道。从这里到厦门要十六个小时,因为我平时比较节俭,所以都是坐硬座。
“坐票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两张卧铺,你要不要?”售票员在键盘上敲击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
我愣了一下,坐票没有了?竟然还有卧铺?这也太奇怪了吧,要知道平时像是这种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票一般都是很难买到硬卧的。他竟然还有两张硬卧。一切都显的那么的不合乎常理,我犹豫了一下,看向身后的陈景皓,陈景皓说:“卧铺就卧铺吧,快点抓紧时间买!”陈景皓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些催促的意思,好像是让我快点出这个售票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