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内,林若寒,苏梦溪先后给赵梓萱擦去泪水,就有二十余次之多,更不用提,更换热毛巾次数了。
不过,好在苦尽甘来,暗劲冲入赵梓萱体内后,身上冰火两重天的痛感逐渐消失,却而代之,一种舒适,仿佛沙漠中,遇到一汪甘泉,让人舒畅的想要**。
望着赵梓萱嘴角挤出的笑意,秦朗暗暗松口气,好了,她终于不用在承受痛苦了。
难的迎来一丝甜蜜,赵梓萱玉面上出现些许红润,深深缓口气,嘴角带着欣喜的笑容,享受着令人舒畅的快感。
秦朗见状,不敢马虎,手中暗劲趁机加重,渐渐赵梓萱奶昔一样的肌肤上,浮现出丝丝冷气,凝结在肌肤上,紧接着,黑色污血从毛细孔中渗出。
随着冲入体内的暗劲越多,渗出的黑血亦越发增多,大有集结之势。
旁边,林若寒,苏梦溪,早已准备的热毛巾,一人快速擦去肌肤上黑血,一人快速敷上热毛巾。
动作之敏捷,行动之迅速,连秦朗都觉的吃惊。
不过,这样却最大程度减少了,避免了寒毒对赵梓萱肌肤二次伤害。
疗伤过程,繁琐而香艳,两个时辰内,秦朗专心致志,纵然一副玲珑娇躯,仿佛玉雕,毫无设防的呈现在他眼前,但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始终如医者对待病人一样,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治疗结束后,秦朗扯来毯子裹在赵梓萱曼妙的娇躯上,缓缓舒了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赵梓萱去浴室内清洗,苏梦溪两人快速更换了全部床品,秦朗喝了两杯红酒后,扑倒在床上,道:“累死我了,疗伤真是个体力活啊!”
事实如此,连续两小时,不间断,大强度的暗劲输出,超过他以往任何一场酣战,精力耗费之大,超出他曾经意料。
“老公,吃点东西吧!”林若寒知道整个过程,秦朗耗费极大体力,特意叫来五份牛排,其中两份就属于秦朗的。
这会,秦朗心头只有两个念头,一,睡觉,二,修炼,他选择了后者。
狼吞虎咽吃下两份牛排,秦朗坐在落地窗前,他知道修炼是补充暗劲的最好途径。
况且,经过短短数日修炼,好几年没有增加的暗劲,在潜移默化中增加,虽然变化幅度不大,但已经不再原地踏步了。
这是好的开端,他不求早日突破几年来的瓶颈,只要实力增长就行了。
赵梓萱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瞧见窗前潜心修炼的秦朗,芳心中隐隐作痛。
如果说,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刻,是穿上婚纱那一刻,那么,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有一个男人毫无顾忌,默默守护在身边。
而她以前的冤家对头,现在喜欢男人做到了,在前一刻,他为了自己,用来之不易的暗劲,挽救她病入膏肓的生命。
先前,秦朗消耗了多少暗劲,怕只有她知道,因为,暗劲仿佛清洁工,一点一点清除她体内的寒毒,而两盆赤色如墨的血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梦梦,老公不碍事吧!”坐在床上,赵梓萱望着男人,纠结的询问苏梦溪。
苏梦溪摇摇头,指着旁边的牛排和新送来黑豆乌鸡汤,道:“还行吧,就是精力耗费太大了,不过老公说了,修炼一晚,差不多就恢复了,对了,赶紧吃东西吧,老公嘱咐你必须吃的。”
林若寒端起汤碗,干脆直接喂给她吃,道:“这东西,老公特意提醒给你做的,油腻了些,不过补血效果好。”
有人说,为了找到你我已经花光了所有的运气,可赵梓萱觉的,她的幸福来的太突然,突然的让她措手不及,毫无准备。
不过,她坦然接受,因为她心中知道,从这一刻起,两人此生再不分你我了。
这会,眼前的东西,莫说只是一小碗油腻的鸡汤,就算一碗毒药,男人要求,她亦会毫无顾忌,一饮而尽,不为别的,只因他的情义。
一夜无言,清晨,秦朗修炼结束后,赵梓萱已不知何时蹲在他面前,手中香帕正替他拂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体贴入微,一脸笑意。
秦朗瞟了眼,见她只穿着简单贴身衣物的女人,细滑的肌肤暴露无遗,冲她一笑,微怒道:“入秋了,早起太凉,你身子虚弱,干嘛早起呢?”
“待在你身边,安心!”赵梓萱简单的道。
秦朗伸手,把女人拉进怀中道:“行了,睡个回笼觉吧,我陪你!”
女人不拒绝男人怀抱,任凭他抱着自己,仿佛羞涩小娘子,靠在男人胸前,伸手摸进秦朗衣裤内,声如蚊蝇的道:“昨晚,憋坏了吧,要不我用手帮你。”
秦朗一笑,从来都是食肉动物,但这两天,连一滴蜜也没有采过,尤其天天处于鲜花绽放的花丛,虽然没有憋坏,却也心中痒痒的,不过,这会断然不会,让赵梓萱做。
“先好好休息吧!”按在赵梓萱柔荑之上,秦朗说道。
两人心有灵犀,对视一笑,赵梓萱娇躯窝在男人怀中,藏进被窝中。
当四人醒来时,已经差不多早上十点多钟了,彼此睡意朦胧,莞尔一笑。
林若寒盯着赵梓萱玉面,呆若木鸡,素手忍不住轻抚赵梓萱素颜上,道:“萱萱姐,你的肌肤比以前好上许多了,就像婴儿的肌肤一样!”
“是啊,好像有变化,老公,你以后有福了!”苏梦溪赞同的点点头,冲着秦朗说。
赵梓萱本是美人坯子,寒毒一点一点排出后,会愈发迷人,肤色有稍稍变化,秦朗早有意料,不过,变化似乎超出他想象,倘若赵梓萱寒毒全部排出,京城四娇,怕会变成京城五娇了。
“我本来就有福,不然,如何与你们在一起呢!”秦朗得意一笑,分别亲吻在三人玉颜上。
赵梓萱含羞带笑,粉拳捶在秦朗胸前,嗔怒道:“美死你了,让你得瑟!”
秦朗趁机抓着赵梓萱手臂,托起她腮帮道:“有吗,我从来低调的,可惜魅力太大,不由人啊!”
“呸,你就吹吧,不理你!”赵梓萱抽出素手,一阵娇嗔,不顾男人暧昧的眼光,自顾自跑下床,从衣橱中拿出衣服又跑上床。
更衣后,四人嬉闹时,外面传来妇人的吵嚷声,场面似乎很激烈,不时口中不时含着苏梦溪名字。
沉默片刻,苏梦溪仰起脑袋,冲着秦朗三人道:“我妈妈!”
“你们两人待着,我与梦梦去瞧瞧!”秦朗站起来,拽着苏梦溪,快速向房间外走去。
按理说,苏梦溪被撵出苏家,与苏家已无瓜葛,但苏母的吵闹声,甚至带着哭啼声,显得很凄惨。纵然苏梦溪心意已决,这会,心中仍却放不下。
两人出来走出房间,原来是牧野三人在阻拦苏母,瞧见苏梦溪,苏母疾呼道:“梦梦,梦梦,是妈妈啊!”
苏母预料不到,苏梦溪与家族划清界限后,再见她一次,竟然苦难重重。
秦朗挥手,牧野三人转身站在旁边,苏母立刻冲上来,紧握着苏梦溪素手,哭啼道:“梦梦,你父亲出车祸了,快去瞧瞧他吧!”
“妈,别演戏了,我被苏家逐出家族,不会轻易在回去的!”苏梦溪不曾犹豫,决绝的说道。
苏母一愣,满脸惊愕,苏文博昨夜的确想演出苦肉计,利用女儿心地善良,从而缓和父女关系。
奈何想法来不及实施,他的确被人撞了,更糟糕是对方明知他身份,还以故意碰瓷为由,痛扁了他,苏文博一时气郁,急火攻心之下,住进了医院。
此刻,被女儿认为在演戏,苏母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苦果是苏文博种下的,他就要承受现在的一切。
只是苏文博被撞,又惨遭毒打,对方势大,苏家得罪不起,只好希望女儿能帮出口恶气了。
“梦梦,你爸爸不是东西,可你连妈妈的话,都不相信了吗?”苏母握着苏梦溪素手,哭啼不断说,悲痛欲绝。
秦朗见状,上前一步,道:“苏女士,苏家与梦梦没有关系了,无论事情真实与否,你应该去找苏家老人,而不是让梦梦去承担,她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义务!”
苏母闻言,干脆跪在苏梦溪面前,道:“梦梦,妈求你勒,去瞧瞧你爸爸,就算不给他出气!”
“妈!你起来,别折煞我,女儿,承受不起啊!”苏梦溪见状,同样跪在苏母面前,哭啼的说道。
当初决绝离开苏家,她就没想过在回家,没想到再去见父亲,但是,母亲的做法,让她无法接受。
苏母闻言,干脆跪在苏梦溪面前,道:“梦梦,妈求你勒,去瞧瞧你爸爸,就算不给他出气!”
“妈!你起来,别折煞我,女儿,承受不起啊!”苏梦溪见状,同样跪在苏母面前,哭啼的说道。
当初决绝离开苏家,她就没想过在回家,没想到再去见父亲,但是,母亲的做法,让她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