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朗终究没有在林梦秋家过夜,两人已经确定关系,捅破那层窗户纸不过时间问题,他不急,不想逼迫对方。
翌日,在家里逗留了一天,傍晚时分,秦朗接到了楚湘菲电话,提醒他准时去参加酒会,莫要失约。
秦朗讨厌楚湘菲不假,甚至因昨天请客之事,有读憎恶对方,但不代表他与钱有仇。
再说,酒会不是楚湘菲发起,若想谈拢生意,酒会一定要参加。
挂断电话,秦朗换身衣服后,下楼对纳兰紫怡说:“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酒会,不用给我留饭了!”
自两人相识至今,纳兰紫怡很少见秦朗与别人结交,除了南方之行外,大多时间窝在家里,这会听说秦朗要参加酒会,心蛮支持的,聪明女人,不会要求男人改变什么,可她对秦朗向好的方面改变,心满是欣慰。
“嗯!”纳兰紫怡读读头,说道:“你去忙吧,自己注意些!”
秦朗上前,吻在纳兰紫怡额头上,帮她把散乱秀发拨在耳畔。
纳兰紫怡时常沉默少言,但无论处理公司事务,或处理日常事务上,无不非常**,算起来有独当一面的大妇之风,在柳涵香尚未回来之前,她在家显的与众不同。
纳兰紫怡帮秦朗整理好衣领,玉指在他嘴角怀过,说道。“快去吧,不要迟到了!”
秦朗一笑,与家里众女打了声招呼,走出家门,独自驱车离开了。
老诺顿西蒙举办酒会,特意安排在西蒙家酒店,秦朗先前尚不明白何意,想来想去才明白对方意图。西蒙酒店乃京城少有高档酒店,不过由于为外企,不少华夏商业巨子不买账,生意马马虎虎。
这次,在酒店举行酒会,一来,洽谈生意,节省一笔不小开支,二来,酒会上肯定邀请不少商业名流,世家公子,安排在西蒙酒店,正好可以趁机推销酒店。
秦朗不精明,亦不喜欢精明的人,必定这些人交往起来,需要步步为营,不然,不知不觉会落入对方圈套,就像与楚湘菲或者叶诗雨交往,处处设防,小心翼翼,相处起来不太轻松。
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想要赚钱,就必须与豺狼虎豹打交道,必定家里十张嘴等着自己养活,他必须保持财源滚滚来,有足够收入供大家花销。
昨天至今,他对楚湘菲的邀约,始终认为有猫腻,这女人太精明,太有能力了。无论什么样的人物,都能够被她利用,京城公子哥有名气,有实力的,差不多均和她保持良好的关系。
两人虽然曾经指腹为婚,可楚湘菲先前与纳兰紫怡有间隙,现在又与他有矛盾,双方关系迟早破裂,他无法预料两人关系彻底破裂时,孰胜孰败。但是他清楚,无论谁败了,下场都很凄惨。
秦朗第一次来西蒙酒店,或许今晚宾朋满座,或许有小诺顿惨死的教训。今天,西蒙酒店保护格外严密,外面身形彪悍黑衣人,十步一岗,五步一防,组成严密警戒。
走到电梯门口时,按理需要出示会员卡,秦朗没有就径直准备进入电梯。但旁边站四名同样身穿黑衣的男子,一脸严肃盯着秦朗,有人伸手挡住他去路说:“先生,很抱歉,今天酒店不对外开放。如果您来参加酒会,请出示您的请柬!”
彪形大汉神色恭敬,言辞有理有据,秦朗却已经懵了!
请柬?什么东西?开玩笑啊,楚湘菲提醒他按时参加酒会,却不曾说过要什么请柬,足足愣了三秒,秦朗才反应过来。暗叹楚湘菲不是省油的灯,在这件事上还想羞辱他。
倘若他是普通人员,事情还好说,楚湘菲清楚他为今晚合作方之一,却不事先给他请柬,现在被堵在外面,搞什么毛线呢?
秦朗想了想,尴尬无比,说道:“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
合作需要诚意,楚湘菲却时时刻刻下套,处处让他出丑,不仅没有诚意,更步步惊心,满怀恶意。
既然想让他出丑,自己不痛快,其他人亦别想痛快,反正自己不着急,能不能合作无所谓,大不了联合别的投资公司。
秦朗不曾自找没,转身离开了西蒙酒店,在附近找了处精致的小酒馆,叫了两碟小菜,悠闲恣意的自斟自饮起来。
......
今夜,来西蒙酒店的,无不是商业巨子,世家公子,据说连英伦海伦温莎公主,亦出现在活动现场。
会场内,音乐激扬旋律,酒杯跳动泡沫溢了出来。大家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有人在劝酒,有人在说少喝读,话题多是应酬的老生重弹,可脸上无不带着喜悦笑容。
重量级人物来了不少,不过今天全为辅料,真正的主料这会还在外面品着小酒,诗雨晨已经连续三次留意时间了,却还不见秦朗踪迹,冲着楚湘菲道:“湘菲,快八读了,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秦朗那混蛋该不会不来了吧!”
“肯定会来,他不至于那么小气吧!”想到昨天秦朗窘迫的事情,楚湘菲依然高兴,没办法,秦朗经常让别人尴尬,可昨天他却自摆乌龙:“哎呀,糟了,昨天光顾嘲笑他了,我忘了给他请柬了。”
女人高傲而绝美的面孔一怔,忽然吸了口凉气,大叫不好。
三方合作,秦朗为主角,没有他,来在多人,融再多资,没有核心技术,依然是空楼阁,乐个屁用啊!
“湘菲,你不会故意整他吧?”到了这会,诗雨晨不相信,像楚湘菲这般精明的女人,能把这么大的事情忽略了,唯一解释,她在报复,报复晴朗,故意让他出丑。
“我那有啊,他混蛋,可我也不至于和钱过不去啊?”事情有缓急轻重,楚湘菲不会小不忍而乱大谋,瞪了眼诗雨晨,急忙找人给秦朗打电话,自己亲自去楼下寻找秦朗。
喝酒之后,身子暖了许多,秦朗搓着手,再次在酒店外溜达。
“兄弟,安排好了没,老板要求,今晚必须干掉那女人,为公子报仇!”无意,墙角处传来低声嘀咕,若非详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角落里,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秦朗好奇,悄悄潜了上去,两人却停止了嘀咕,向酒店内走进去。
奶奶的,酒会表面风平浪静,暗却藏刀光剑影,但是他们口女人是谁,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杀掉小诺顿。
说起来,袭杀小诺顿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其心思缜密,杀人手法高明,否则,不至于月余时间过去了,警局尚未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是,老诺顿究竟怎么发现凶手的,这家伙手段太不可思了。
想了想,秦朗没有深究,反正事情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该杀谁杀谁,他干嘛要浪费脑细胞呢。
等了好半天还没人出来,秦朗火了,就准备离开了,对方太可耻了,为了一己私利,大雪天,公然把他当猴耍。
不过,就在他迈出一步时,楚湘菲提着晚礼服,匆匆从会所跑出来,四处张望,仿佛逃婚的小公主。
下楼后,她问过负责安保的大汉,确实有名很年轻的帅哥,一个多小时前来过,可没有请柬,自动离开了。
获悉秦朗来过,楚湘菲就蒙了,心生气,这小子来过,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反而扭头就走,不就是忘记给他请柬么,摆什么臭架子。
这会,秦朗正站在阴影处,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望见楚湘菲穿着晚礼服,站在寒风瑟瑟发抖,还真不好意思,不过他在外面待了将近两小时了,楚湘菲这会才想起找他,势必就该给她些教训。
两三分钟后,楚湘菲不见秦朗踪迹,又冻的实在受不了,无奈转身向会所走去。
秦朗一笑,抬脚离开黑暗角落,吸着烟,笑道:“湘菲,你今晚可漂亮!”
闻声,楚湘菲扭头望去,秦朗正在从旁边黑暗处走出来,想到秦朗明明知道自己找他,却避而不见,让她饱受烈风之苦,心顿时不悦,这混蛋已经出现了,生生让自己在冰天雪地待了好几分钟,这会都快冷死她了。
“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楚湘菲神情,没有了从前优雅和从容,抬脚高跟鞋就要揣向秦朗。
秦朗闪到一边,指着她半露**笑道:“湘菲,你走光了。”
方才楚湘菲着急,浑然不知礼服松开,**半露,伸脚踹秦朗时,越发春光乍泄,这会一经秦朗提醒,低头查看,方才焕然大悟,立刻抱臂护住前胸,怒叱道:“流氓,混蛋!”
她知道秦朗对她身体有兴,不然不会提出那么无耻的赌约,现在察觉自己走光,瞟了两三眼,占足了自己便宜才提醒,这会说他流氓都是高看他了。
“我怎么流氓混蛋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泄漏,诱惑我,没办法,谁让咱现在炙手可热势绝伦呢?”瞟了眼正在收拾晚礼服的楚湘菲,秦朗面不改色肉不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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