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厂子门口接佐龙轩的飞鹰党进了车间,把钱箱子放在佐龙轩身边,然后站到飞鹰身后。
“没想到,传的神乎其神的魔族杀神这么年轻!”中年男人说。
“如果没认错的话,先生就是神卉军事秦爷?”佐龙轩说。
“秦斌。”男人答道。
“我想知道,神卉庄园远在金瓯角,几十年没到中国来,现在出现是为什么呢?”佐龙轩说。
“东胜太阳让我帮他救儿子,道上说是东胜太子杀了乾坤门十几个中位和白虎,东胜怕他们的太子回不了家,让我神卉庄园来帮忙。”秦斌说。
“以东胜的实力,为什么不自己来?”佐龙轩问。
“李千岩在江苏,你明白了吧?”秦斌的话只说到一半。
佐龙轩明白,只要总部在上海的东胜有一点风吹草动,身在江苏的乾坤门李千岩部就可以一口吃掉它。佐龙轩也知道,乾坤门龙头不是傻子,东胜来吃滨洲他早预料到了,所以才让李千岩去江苏发展,就是不他进上海一步,东胜只能看着李千岩在江苏的实力一天天壮大,却不敢破坏了岌岌可危的和谐。他知道一旦打起来,鱼死网破。凭东胜弹丸之地和乾坤门十六虎抗衡,虽说东升的财力超过乾坤门但是这样的争斗只会让其他门派坐收渔利。
佐龙轩想到这里笑了笑,自己还是太仁慈,手里握着东胜大天的命却让人家把神卉的人都搬来了。有些人即使可以成为朋友,即使再有情义,为了自己的梦想也必须要果断,这就是黑道的法则!!!
“钱我带来了,人呢?”佐龙轩对飞鹰说。
“把人带上来!”飞鹰对手下的人招招手说。
几个飞鹰党架着小凡,小凡神志不清,周身是血,死人一样倒下。
“我操你个妈!飞鹰!”佐龙轩大喊。
“我可没打他,是饿的,呵呵。”飞鹰玩世不恭的说。
“小凡,小凡!”佐龙轩蹲下来,拍拍小凡的脸。小凡呼吸微弱,他没有醒。
佐龙轩把几个钱箱子丢了过去。
“打开,如果有问题,杀神就得留下!”秦斌说。
洛玲雯一件黑色紧身短裙,白净的肌肤美得刺眼。手里拿着验钞笔。
她打开一个箱子,从面儿上拿起一张照了照,光线正常,真币!所有的人都万分紧张,佐龙轩尽量调匀呼吸,凝视着洛玲雯那双纤细白净的手。
她刚要打开第二个箱子,秦斌说:“不用按顺序,开第四个,从中间拿。”
佐龙轩这下可没了底,鬼知道洛玲雯手里拿的钱是真是假。佐龙轩的手心见了汗,由于夜色的掩护,他们不能看见佐龙轩颤抖的唇。
验钞笔光线正常,真币。
佐龙轩长舒了一口气。
“可以了吧?我想即使他想用伪钞也没办法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吧?”飞鹰说。
“嗯......可以了,”秦斌说:“佐龙轩,这只是个开始,今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期待......”佐龙轩淡淡地说。
“不对!飞鹰!有假币!”洛玲雯突然大喊。
手下小弟统统拿起五四手枪,将佐龙轩围成一圈。手枪指着佐龙轩的脑袋。
“好小子,有魄力!”秦斌拿着那张纸币,走到佐龙轩面前用钱打着佐龙轩的脸说:“我看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得留下。”
佐龙轩深吸口气,想说,的确有40000000假币,那又怎样,我既然来了,就不怕你们!看来我今天栽了,我还怕什么?于是,佐龙轩鼓起勇气大喊:“
我告诉你,的确有......”
“等等,是验钞笔的故障,现在好了,我再试试。”洛玲雯说。
天呐!!佐龙轩要崩溃了,他马上就要把实话说出来了。一滴汗顺着佐龙轩的下颌淌了下来。佐龙轩现在才知道,自己太年轻,很多事都沉不住气,这样下去,他明白自己是成不了气候的。
夜,静的出奇。也暗的出奇。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洛玲雯的手。
“啪......”
验钞笔轻轻点亮,谈紫色的光线投射到人民币上。光柱缓缓移动,移动到只有在验钞笔的光线照耀下才能显示字样的地方。
飞鹰党们二十几个,早将佐龙轩围住,乌黑的手枪对准佐龙轩的脑袋。金徽队员也拿起了背后的尼泊尔军刀,所有人都呼吸急促。
佐龙轩明白了,以现在的局势,杀他很容易。只是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乾坤门在黑道中虽说只排第六,但实力不小,一旦杀了佐龙轩,总部就一定会派人来——南征神卉。虽说走龙轩没有这么大的面子,但他大小也是一方中位。乾坤门重义,如果死了中位,丢了滨洲还无动于衷的话,还如何在黑道立足?但是佐龙轩用假币交易,欺骗人家,人家杀他乾坤门可就说不出什么了。
光芒一点点推进,光打在相应的区域......
光芒轻闪,好像仍有故障......
“咔!咔!”手枪子弹上膛,只等飞鹰一声令下。
“真币,真币。”洛玲雯说。
“呼......”佐龙轩长舒口气,周围的人纷纷收起了枪,关了保险。
秦斌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道:“不错,你可以走了。不过你得小心点。你的脑袋只是暂时放在你脖子上。”
昨龙轩没有说话,他很累,只想睡觉。他背起小凡,准备离开。
“不能让他走!”一个飞鹰党疯狂地跑进车间,将几张淌着血的黑色卡片交到飞鹰手上便累得趴在地上。
飞鹰接过黑色卡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黑卡三寸见方,中间画着一只恐怖的骷髅,飞鹰一扬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话都有些说不利落。
“骷......骷......骷髅帖?!”
几张卡片散落在地,秦斌拾起一张一看,脸也吓得雪白。他走过去,抡了那个飞鹰党一个耳光说:“说!怎么回事?”
那小弟虽说心里不乐意,但却不敢说:“秦爷,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