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天气晴好,在一间面朝大海的豪华居室内,厚实的窗帘却紧紧将屋内的风光阻隔着,只有淡淡的光影透进来,照亮这一室的风景。
李淳风坐在软绵绵的白色单人沙发上,一手托腮,一手端起一杯艳红的美酒,垂眉看着杯中的颜色。
“不想治我就回去,无所谓的。”他低声说道。
胡菁菁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脸上挣扎的表情辗转,她的手也微微发抖着。
“真的能治好”她的嗓音微微颤抖。
李淳风没有回答,仰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就向门口走。
“别走”胡菁菁赶紧叫道。
李淳风无动于衷,仍然拉开了门。
胡菁菁咬咬牙,用哀求的声音说道:“爷,求你了。给我治病好吗”
“你下定决心了不怕了”李淳风背对着她问道。
“不怕。”胡菁菁坚决地说道。
李淳风笑着转过头来,指指桌上的红酒:“酒能壮胆镇神,可以喝一杯。”
胡菁菁看了他一眼,伸手夺过那瓶蓝带马爹利,对着瓶口狂灌一气,然后把酒瓶顿到桌子上,狠狠抹了下嘴角。
“准备好了”李淳风笑着看向她。
“嗯”胡菁菁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床边,开始解她的束带裙子。
在这个男人面前脱得只剩内衣,任由他抚摸,即便久经风月的胡菁菁也觉得脸颊发烫,心里充满羞耻感。
可是她没有办法,为了治好病,只能这样。
谁叫他是个男人呢
李淳风从桌子上的塑料袋里取出几支干枯的艾草,摸过火柴盒,走到她身旁。
胡菁菁脱掉了碎花长裙,露出性感诱人的豹纹内衣,她的腰特别细,更加显得身材高挑,嘴唇被酒精侵染的红艳欲滴,面孔潮红,眼睛秋波荡漾。
这个女人有着与生俱来的魅惑,怪不得被郑佳涵称为狐狸精。
“躺下吧。”李淳风似乎很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实际上心里却也在扑通扑通乱跳,虽然未曾吃到肉,但也离食髓知味的距离所差无几,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女人对他都充满着诱惑,何况是胡菁菁这样风骚入骨的极品。
明知道要治疗,却还穿着豹纹内衣,想勾引大爷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李淳风摇摇头,把心中的绮念极力散去,点燃了艾枝。
“这是什么不是端午节插到门楣上的艾草吗”胡菁菁诧异地说道。
“说对了,艾草有调经止血﹑安胎止崩﹑散寒除湿之效。治月事不调﹑经痛腹痛﹑下腹异味﹑子宫出血等症。使用得当可炙百病,为医家最常用之药。”李淳风侃侃而谈说道。
“有这么神奇”胡菁菁瞪大了眼睛。
“那当然,你或许听过中医针灸,却不知道这针与灸本是两种行医方式吧。”李淳风吹灭大火,任由艾枝像蚊香一样缓缓熳燃。
“会不会很痛留下疤痕什么的”胡菁菁担忧地看着那焦黑的火头。
“不会。”李淳风笑着说道,“躺好了。”
这个时候的胡菁菁哪里还有什么心机,就像一个初次尝辣椒的宝宝,张着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又怕又想尝试。
她平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肌肤呈现在光线昏暗的房间中,倍显暧昧。
两只手紧张地按在凉席上,不敢乱动。
李淳风看了看她圆润的肚脐,举起燃着的艾草瞄着小腹部位的气海烫了下去。
“啊,痛”胡菁菁忍不住痛呼出声,手掌握成了拳头。
“你气穴闭塞,常年气行不顺,每到冬天一定手脚冰冷,刚刚这一下是要冲开你的气海,祛除体内寒气,痛一点是正常的。”李淳风解释道。
胡菁菁咬牙点头,眼睛里明亮亮的,泪花都要冒出来了。
“现在是两手会阴点,人体手脚两处不同部位都有身体器官对应的穴位,适当刺激它们可以达到不动刀,不吃药,祛病防病的功效,把手给我。”李淳风说道。
胡菁菁听着他的解释,虽然听不太懂,却越来越相信他说的话。
她把左手抬起来。
李淳风抓着她的手指,这只手晶莹剔透,带着点红润的光泽,手心里还有细密的汗珠,看来她一定很紧张。
灸小手指第二指节处中央这里代表着女人的阴气,气不散,久之则异味横生。
十指连心,用火烫一下都会哇哇大叫,这烧着的艾枝长达几秒的烧烫,痛苦可想而知。
胡菁菁咬着嘴唇,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身上浮现出细细微小的汗珠,却硬没有喊痛。
“右手。”无论是什么治疗,拖得时间越长对病人越是残忍,李淳风看到她这副样子,本想暗中使坏的小技俩也随之破碎,快速抓过她的右手,同样准确地灸在穴位上。
然后是两脚。
“脚底板反射区也一样,还是先左脚。”李淳风每做一个动作,都提前告诉她,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胡菁菁的脚也很好看,端端正正,莹白如玉,血管通透,让人爱不释手。
李淳风抓住她的脚丫时,胡菁菁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虽然极微,却躲不过他的眼睛,这个女人的脚原来是非常敏感的地方。
落艾如风,快而准,一触即离,再触绵长,持续数息,她的脚底板一片粉红,犹如被热水烫过。
随着她的身子剧烈颤抖,香汗沁湿了全身,一股异味从豹纹小裤裤中传来,极为刺鼻。
胡菁菁紧紧闭上了眼,嘴唇紧咬着,又羞又耻,眼泪从额角流下,染湿了床铺。
“要不要喝口酒接下来我们灸最后一关,关元与中极两大要穴。”李淳风看着她紧闭的眼睛说道。
“不用”胡菁菁坚强地出声说道,她的嘴唇上冒出一道血丝来,因为强忍着痛楚和羞耻,唇皮都咬破了。
“痛就叫出来吧。”李淳风也被她这副样子打动了,这个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却又不肯认输。
“关元,中极主妇科要疾,会很痛。”李淳风想了想,一只手握紧了她的手。
“来吧,我能忍住”胡菁菁睁开眼睛,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好。”李淳风应了一声,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解开吧。”
胡菁菁另一只手抖着拉开了小裤裤系在髋间的带子,颤巍巍把这片布料揭开。
雪白无一缕毛发
李淳风惊呆了,居然是这样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能看到的全看到了,还叫他怎么镇静,怎么淡定
胡菁菁握紧了他的手,眼神羞涩又复杂。
李淳风深呼出一口气,手指极快地向这两处穴位炙去,交错互点,手法快得分辨不出。
这两个穴位一处在脐下三寸,一处在四寸位置,相隔一寸,却处在女人那最神秘的地带上方,多看一眼都是煎熬。
剧烈的刺灼感下,胡菁菁的身子绷成了弯弓,大口喘着气,手指甲用力按进了李淳风的手掌心中。
哗哗她的下身终于忍耐不住,排出了大量的水渍和污浊的东西。
“啊”强烈的羞辱感觉让她竭力闭紧的嘴巴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整个人犹如一滩稀泥瘫软在床上。
刺鼻的恶臭与腥气充斥着鼻子,李淳风没有去掩鼻,他转身把艾草丢进事先准备好的水盆里,说道:“没问题了,以后多做运动,少吃冷食,多喝红枣莲子粥。”
“爷。”胡菁菁轻微的呼唤着他。
这个声音没有一点的矫揉造作,听着很舒服。
李淳风转头看向她,笑道:“怎么了”
“谢谢你。”胡菁菁轻声地说道。
“去洗个澡吧,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李淳风摆摆手,“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
胡菁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眼神却变得柔和起来。
“李先生,老爷请您去一趟。”走出胡菁菁的房间,迎面在走廊上碰到了管家。
“喔,你带路吧。”李淳风点点头。
两个人向二楼一间大厅走去,胡光耀一家或坐或站都在这里,包括老爷子胡秉沉,太子爷胡世辉,以及翘着二郎腿的奚思燕。
这是做什么开家庭会议也用不着叫上他这个外人吧
“风少,坐。”胡光耀笑意盈盈地指指沙发。
“胡老板,你们叫我来有什么事”李淳风笑问道。
胡光耀哈哈大笑,一脸认真的问道:“没事,随便聊聊,你和菁菁在房间里做什么”
“也是随便聊聊。”李淳风笑道:“顺便帮她检查下身体。”
“菁菁病了什么病,要不要紧”胡老太爷紧张地连续问道。
“没事,她疑神疑鬼的,没病。”李淳风虚晃一枪。
“那就好那就好。”胡秉沉对这个神医的话言听计从,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治好了他的绝症,老爷子现在整天精神抖擞,浑身是劲,他怎能不感激李淳风
“风少,前些天我按你的意思试了下柳元,这小子果然心术不正,你猜怎么着,他和项宗兴那老鬼早就勾搭上了”胡光耀恶狠狠拍了下座椅。
“有这种事你怎么处置的”李淳风吃惊地问道。
“打断手脚,丢进大海喂鲨鱼。”胡光耀冷冷地回答。
李淳风没说话,虽然手段有点残忍,但人在江湖,就要做好成王败寇的准备,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个死法。
“哼”胡老爷子显然不赞同儿子的做法,重重地瞪了他一眼。
李淳风笑了笑,眼睛无意间看到站着的胡世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这小子怕什么李淳风假装没看见,向胡光耀说道:“我听说这几天码头常有械斗,怎么,胡老板还没拿下”
“别提了说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姓项的后头有人撑腰,不知从哪弄来一批军刺,我手底下的弟兄损失惨重,你不知道,这玩意一扎进去,血就流个不停,十字型创伤难以愈合,半个小时内不做手术缝合就能把血活活流干净。”胡光耀站起来,穿着方口黑布鞋焦躁地踱来踱去。
“你这里有没有这种武器我看看。”李淳风也感到好奇了。
“世辉,去我的书房把东西拿来。”胡光耀挥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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