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正了正骷髅面具,坏笑道:“嘿嘿,再加一份冰糖燕窝,有点太奢侈了吧!”
“么么哒!提莫大人的早餐,就是这个标准。”提莫歪着小脑袋,乐呵呵的道。
半小时后,大奔驶出了街区,向城郊的方向而去。
“我靠!劫匪还是飚车族,怎么还没追上?”李昊郁闷的一拍方向盘,一路向前狂飙。
“别开太快,两车距离二百米,别让劫匪发现了!”提莫端着单筒望远镜,机警的道。
听着提莫的指挥,李昊一路吊在劫匪后面,看他们要去哪,又行驶了一刻钟,车辆行驶到城郊的无人郊区,这里是恶人天堂,地下交易圣地,这里没有法律,拳头就是一切。
四处树木荒草,渺无人烟,万籁俱寂,唯有哗哗的雨点落地声。
劫匪的车辆停在一间废弃的工厂前,黑衣人下车环视四周,看到没有动静,拉着她进了工厂。
大奔停在工厂二百米处,李昊放下了阻击枪,麻利的翻越围墙,打晕了守门的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进入了厂房。
空旷的厂房里,亮着一盏五百瓦的大灯泡子,照得四周亮如白昼,厂房杂乱无章的摆放着报废的机器,垃圾灰尘到处都是。
大灯泡子正下方,有一块二百米的空地,站着一排三个黑衣人,一个寸头青年翘着二郎腿,一袭灰色武士服,手柱着带鞘的东洋武士刀,桀骜的坐在太师椅上。
黑衣人站到寸头青年面前,领头之人弯腰行礼,恭敬的道:“宫本少爷,任务顺利完成,花伊人带到!”
寸头青年摆了摆手,没理会黑衣人,他眯着三角眼,炙热的眼神扫过花伊人,他热血沸腾,得意洋洋的撇着大嘴,坏笑道:“花小姐受惊了,嘿嘿嘿!”
“宫本寿,你好大狗胆,当街挟制我,不怕差人找上门来。”花伊人色厉内荏,装腔作势的道。
“八嘎!花小姐真会开玩笑,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到我。”宫本寿满脸桀骜,趾高气扬的道:“花小姐还是乖乖听话!”
花伊人冷笑两声,目光冰冷如刀,扫过宫本寿的脸,神情充满嘲讽,嘲弄道:“白痴,你以为我是懵懂的小萝莉,会信你的鬼话。”
宫本寿仰头狂笑,笑得歇斯底里,他猛然站起身来,抬手拔出了武士刀,一道雪亮刀光闪过,刀架在花伊人脖子上。
“救命呀!”花伊人惊慌失措,大声呼救。
宫本寿表情呆滞,嘴角越撇越高,癫狂的仰天狂笑,亢奋的道:“嘿嘿!郊外渺无人烟,哪里会有人!”
“哒哒哒!”黑衣人目瞪口呆的瞬间,李昊抓住机会,提出狼牙棒,二话不说,猛虎出笼般冲向三人,两棒打晕了两名黑衣人,对着呆愣的宫本寿,当头就是一棒。
“呜!”狼牙棒摩擦空气,发出凄厉的尖啸,宫本寿横架武士刀挡向狼牙棒。
“八嘎丫路!”宫本寿倒退三步,虎口震裂,颤抖着握着武士刀,惊骇欲绝的看着鬼面人。
李昊打架从不多话,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他抡圆了狼牙棒,就是一顿猛砸。
“劈啦啪啦!”武士刀和狼牙棒不停相撞,溅起凄美的火花,宫本寿节节败退,血顺着刀柄一滴滴砸落地面。
“八嘎,你到底是谁?”宫本寿气得全身颤抖,面孔扭曲变形,憋屈得要吐血,哪跑出来的逗比,穿得跟咸蛋超人一样。
还不按常理出牌,哪有这么玩的,一句话不说,抡着狼牙棒就砸,不给他一点机会,最可恨的是,这年头谁还用狼牙棒,腰里的黑星愣是拔不出来,只能被动挨砸。
李昊没学过棒法,狼牙棒毫无章法可言,怎么顺手怎么砸,砸得太爽了,找到了拳皇用赖大锤的感觉,砸得越来越爽,越来越有节奏。
“停手,为什么打我?”宫本寿喷出一口鲜血,空有凌厉的刀法,就是施展不出来,腰里的黑星也拔不出来,狼牙棒太刁钻了,就往头上砸,砸得他欲哭无泪,这尼玛是什么套路,憋屈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嘭!”狼牙棒砸飞了武士刀,宫本寿一头栽倒在地,羞愤得脸颊铁青,嘴角流出鲜血,伸手去拔黑星。
“咣!”李昊果断的一棒子,砸弯了他的腿,宫本寿抱着大腿,痛得哇哇怪叫,乌拉哇拉的求饶。
李昊没收了黑星,扭头看向花伊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李昊目瞪口呆,花样女神太过拉风,怪不得小伙伴们惊呆了,全中了定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