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封呢?”
日上三竿了,潘夏雪化着精致的妆容来季家找季行封,没想到卧室门大开,根本没有季行封的影子。
保镖支支吾吾地不吭声,目光瞟着另外一个方向。
潘夏雪转身一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径直来到曾经白月楹的房间,轻轻一推,门竟然是开的!
“嘶——”潘夏雪倒吸了一口气,卧室一地的旖旎,象征着昨晚的疯狂。
男人的衣裤,女人的内衣交叠在一起,明晃晃地刺痛着她的眼膜。
一年了!白月楹进监狱的整整一年,季行封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包括她!
白月楹一回来,季行封竟然就破了例。
潘夏雪眸光闪了闪,冷笑了一声,几秒钟之内,脸上重新堆起来笑容,往内室走去。
“行封,在吗?今天陪我去产检吧,医——”潘夏雪提高着音调,话还没说完,被眼前的一幕给哽了回去。
床上,白月楹半裸着身子,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见潘夏雪进来,她十分散漫,连衣着都懒得注意,一副摆明了就是为了给她看样子,让潘夏雪气的不行。
“在啊,在我床上呢,找他有事?”白月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回道,语气带着嘲讽。
饶是潘夏雪强装镇定,又听到白月楹这么不要脸的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克制不住自己了。
“产检。”潘夏雪挤出来两个字,强迫自己仰头,现在有孕的是她!她不能输!
她瞥了一眼季行封,季行封眸子闭着,好像还睡着。
“哦。”白月楹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随后猛地推了一把季行封,差点把季行封从床上推下来。
季行封被这么一番推,只好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他想借着潘夏雪的存在刺激她,结果却一次次的让他失望。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白月楹对他说,“你孩子他妈让你陪着去产检呢,别错过了你们一家三口的美好时间!”
季行封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白月楹——你找死?”
季行封一把捏住白月楹的手腕,把她抵在床头,两人的姿势暧昧至极。
“行封……”潘夏雪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同时瞪了一眼白月楹,恨不得冲上去把白月楹从床上扯下来。
白月楹笑出了声,无视季行封的存在说道:“呦,你的男人非要往我床上爬,瞪我干什么?还是想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吧。””
潘夏雪的脸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白月楹的嘴,可真毒!
她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狠辣:一年前,她能把白月楹送进监狱,一年后,也同样可以,等着瞧吧!
那段音频是她模仿白月楹的声音录制的,她们师徒两个人朝夕相处十年,她励志成为第二个白月楹,甚至超越她。
把她送进监狱,就是她能力最好的证明。
“季老板,昨天不是还说要对孩子负责吗?原来说着玩玩的?”白月楹收起笑脸,转而盯着季行封嘲讽道。
“你信不信,我真会掐死你。”季行封眸光冰凉,手摸住白月楹的脖子。
“有种现在就掐死我!如果我现在不死,以后我定要让你死……”白月楹咬牙切齿的回着季行封的话,语气里面带着满满的恨意。
季行封气得紧了紧的手指,一点点的看着白月楹的面色变红,甚至到呼吸微弱,他才松开了手,怒吼一声道:“给我滚!”
白月楹离开,季行封转身就去穿了衣服,牵着潘夏雪的手走了。
躲在角落的她看着他们两人手牵着手,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痛,一个人靠着墙壁默默的流淌着泪水,直到听到有外面车子离开的声音才去洗漱。
她还要上班,她不会再一次为了一个男人,毁了她的一切
没想到,才走到别墅门口,就看到秦宇靠在车子边上,抽着烟笑看着她。
白月楹立马往回走,然而秦宇几步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俯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救命——”白月楹喊了一声,秦宇凑到白月楹耳边道:“你妈出事了,确定不跟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