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听松没有被人挟持,而是隐身于福利院中,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他这样做呢?
听他刚才与秦思明的交谈,似乎是与什么人展开着合作,而且这个合作是明显针对“雍王卫”的。
作为世袭的“雍氏四大卫”之首“流泉卫”的主官,掌辖着自“雍王卫”创建以来的精锐中的精锐。
即便是近百年来,“流泉卫”远离总卫驻守外省,但在历代“雍王卫”掌舵人的心目中,依然是占据着最为重要地位的卫部,他究竟为何会生反叛“雍王卫”之心呢?
这样的举动让人费解不已,估计要搞明白,还要看那跟他合作的人究竟是谁了?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肯定对方给至于他的条件不菲,优渥到足以让他放弃卫部属官的世袭身份,而走上与“雍王卫”的对立面。
这个问题的答案,看今后谁来解开吧。
谢听松安排完事情后,从角门处走到外面,拿起桌上的电话机,拨了几个数字后,听着话筒里面的振铃声,然后看着手下人在来回忙碌着,并没有说话。
等了一会儿,话筒里传来了声音,“老大,有什么吩咐?”
“你的'空城计'唱的怎样,关系到今日的行动成败。
我对你的要求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你可要打起精神来,不能大意。
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我拿你是问。”
秦思明颇为严厉的说道。
“老大放心,自您吩咐之后,俺就在重要关键的地方做了准备。
那'通天雷'布置了不少,肯定会让对方吃些苦头的。
后面的绳梯也早已备好,待到守不住时,咱们的人即便是撤离,也是用不了多久的。”
“留给你的枪械弹药,不要吝啬使用。
记住一点,就是在撤离时,除了个人的随身武器外,一件多余的都不许带,保证轻装撤离。
人员安全撤出,是你要做的第一要务。
我要的是你们安全,知道吗?”
“知道,老大。
俺一定会带着兄弟们安全到达指定会合地点的,您就放心吧。”
“我在会合地等你们,保重。”
说完之后,谢听松就挂上了电话。
谢听松坐在桌子旁边的座位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不走到跟前,你是看不清他的面容的。
他从头思索了一下近段时间以来的安排,梳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返身回到隔壁去了。
在桐庐城的北门口,雍诗菁等人和已经等在此处的卡车会合了。
雍诗菁没有下车,而是在车上对雍甘平交代了几句,雍甘平就下车去跟站在卡车跟前的两名队员做安排去了。
泉林很是乖巧的将装有电台的箱子放到一旁,下车走到后备箱处,打开后备箱,从放在里面的箱子中,拿取出一件“防弹衣”来,然后将箱子重新合盖好,关上了后备箱。
此时吴军在听雍诗菁叮嘱了几句后,也下了车。
泉林看着他笑道:“我送你上车吧。
此去你能见到我爷爷诗全,他是城外人员的最高首脑,请你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声好。
这件'防弹衣'是总卫配发给他的,也请你叮嘱他务必穿戴上。”
吴军点点头,“泉林哥,你的话我一定带到,这件'防弹衣'也会交给你爷爷的。”
“此次'剿匪行动'非同小可,你可要当心。上了战场,时刻要警惕着点。”
泉林叮嘱着吴军。
吴军微笑着和说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完成特使交办的任务,也会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锻炼的。”
“嗯!争取立功哦!”
泉林笑着鼓励道。
“一定,一定争取的。”
吴军和泉林说着话就走到了驾驶室旁,两个人停住身形,泉林拉开了驾驶室的门,对司机说道:“要辛苦你出城一趟了,路上可要当心啊!”
司机转过头,点头道:“这条路跑过一次了,大致的情况就记住了,不会有事的。”
“好!咱们明天见,到时你好好教教我开车。听我族叔讲,你还是特种驾驶的教练,是吧?”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好!只要有时间,我一定教你。”
“一言为定了!”
泉林说着话,就示意吴军上车,待吴军坐上车之后,就将抱在怀里的“防弹衣”递给了吴军。
吴军接过“防弹衣”后,用手拍了拍,“泉林哥,咱们明天见。”
“明天见!”
泉林将车门关上了,通过车窗,给吴军摆摆手,就转身走了。
在他的内心里,是很希望自己也能和吴军同去城外的,因为自己的爷爷就在那里。
泉林细细算来,他与爷爷算起来得有半年没见面了,心里对爷爷很想念的。
他自从跟着雍诗菁以来,多忙于“雍然馆”的巡察事务,几省之间来回奔波,难得有时间在安丘。
前几日,他和雍诗菁回到安丘后,想着自己在家里待命休整期间,一定能跟爷爷好好相聚一下。
可没成想,爷爷那段时间忙于“飞龙队”在城外进行的实战拉练,根本就没有回过家,爷俩是近在咫尺却连面都没见上,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现在,爷爷带领“飞龙队”到桐庐参与“雷霆亮剑行动”了,在从电报中看到这个消息时,泉林是高兴坏了,终于因为行动任务,他能与爷爷在异地相聚了。
这对泉林来讲,真是一个难得的事情,祖孙二人竟会有着这样共同参与一个行动的机缘。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雍王卫”中并不鲜见,一家人可能因身有职衔任务而久不在一起,有时会在任务中偶然相聚重逢。
这种让亲人之间感到很幸福愉悦的事情,之前多是在“雍然馆”的体系中出现,今后会更多地从雍铭带领的“四大卫”中有所体现,但总归是在一个“雍王卫”的整体之中,并没多少分别的。
但泉林只是想想而已,理智告诉他想归想,可是不能忘了自己的职责。
他走回到卡车的车尾,没有上车,而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进行着安全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