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个人对于黄寒涵具体表现出来的关心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却是大家共同的表现,即谁也不会因为黄寒涵或嗔或怒的言语而去真的生什么气,自然也不会为她使小性子而进行所谓的指责。
像黄寒涵这样有思想,有追求,有能力,有颜值的女孩子,谁会忍心让她不高兴呢?
有黄寒涵这样一个美貌与可爱俱在,颜值与智慧并存的担当在,雍铭的身边肯定是少不了欢乐的。
同时,盛青峰和黄寒涵也正好是雍铭心中内定的行动搭档,他们此时留在雍铭身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通过在凉亭之中的观察,谢流云发现盛青峰和黄寒涵在同雍铭交流的过程中是有问有答的。
这说明他们已经改变了之前单向接受知识的方式,变成了彼此交互的方式来进行着意见上的沟通。
此情此景是谢流云希望看到的,自然也是让他感到无比放心的。
谢流云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因为心里面高兴,不由自主的开口吟道:“击石乃有火,不击元无烟。人学始知道,不学非自然。万事须己运,他得非我贤。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
“流泉,你这嘴里念的可是一首诗?”
一旁的尚白风感兴趣的问道。
“是啊!此诗是唐代孟郊所写的《劝学》,我最喜其中的一句,即'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
每每在自己学习之余,或是轻松的时刻,我都会吟诵此诗,以告诫自己在学习中不能虚度时光。
同时,我也在借着这首诗鼓励自己,正处于人生中最好的时光,一定要多学习本领,不至于老大之时徒伤悲,空留下许多的遗憾。”
谢流云说着自己对于这首比较喜欢的唐诗的感受,情绪上很是欢快。
他的好心情也感染了尚白风,不由的对谢流云说道:“流泉,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一首诗,要不要让我来背给你听一下呢?”
“哦?好啊!白鹤喜欢的诗作,肯定不是一般的。我愿意欣赏一下,请讲吧。”
谢流云没想到尚白风要给自己来背诵他所喜欢的诗作,很是有些惊喜的说道。
见谢流云如此积极,尚白风倒是有些犹豫了,说道:“流泉,我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
我真是感觉自己有些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我喜欢的诗作,不会在诵读之后被你笑话为幼稚吧?”
听尚白风有些在打“退堂鼓”的意思,谢流云鼓励他道:“文学作品无所谓幼稚不幼稚的,谁说孩童看的作品,成人就不能看了呢?
文学作品只能以深奥和通俗来加以区分,实无高低贵贱之别的。
白鹤,你只管说出自己喜欢的诗作,真是无需如此过多思虑和担心的。”
有了谢流云的鼓励之后,尚白风的胆气不由得壮了一些,说道:“流泉,我不是说自己喜欢的诗作是幼稚的,而是担心你说我这个人是幼稚的。”
听了尚白风的话,谢流云微微一笑道:“白鹤,那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喜欢文学的人,怎么会是幼稚的人呢?”
尚白风点点头,“那好吧!就由你这个行家来给我评价评价,看看我的修养水平是怎么样的吧。”
在说完这话之后,尚白风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他也不知怎么,反正自己在谢流云面前,就是会感觉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不过为了不耽搁观摩学习,谢流云提出等观摩学习完有关行动中的技战术配合后,再就尚白风喜欢的诗作来进行交流的意见。
对此,尚白风是表示理解的。
毕竟还是先做完正事要紧,这交流文学方面心得的机会有的是,可这学习能在实际行动中,为己所使用的过硬的技战术机会,却是不多的。
所以,他们两个很是一致的看向了凉亭外,以确认是否开始了第二次战术配合的演示。
他们可以肯定雍铭已经发出了行动的指令,但奇怪的情况是,在行动起点的卡车处的队员并没有立即发起进攻行动。
他们有些纳闷,就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旁的雍泉超和雍泉琛,希望做为队友的他们能够解释一下是什么原因,导致第二组的队员迟迟没有开展行动。
本来在密切关注土坡下卡车处的动静的雍泉超和雍泉琛,在察觉到谢流云和尚白风看向自己之后,就一起转脸看向了他们。
四个人的目光相对之后,虽还没有说话,但似乎已经知晓了彼此的心意。
随后四个人就一起看向了凉亭外,在密切关注着土坡之下的情况的同时,雍泉超就谢流云和尚白风心中的疑惑,做着自己的分析。
“在行动起点处的队友,之所以在族长明示行动可以开始之后,没有立即开展行动,第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和泉琛没有归队,而是留在了凉亭之中。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肯定知道,这绝不是我们擅自做主的行为,而是族长的特意安排。
因为尚先生自族长处至凉亭中的往返,已经传递给了组长信号,尚先生做为两处之间的联络员,在向我们传达着族长的最新命令。
我们自接受命令之后,就没有离开过凉亭。
这样就使的本来是做为假想目标的凉亭,成为了一定程度上的具备防守能力的据点了。
那随后开展的进攻行动,也就不能视为简单的一种战术配合上的演示了,有了对抗的意味。
随后,谢先生随同尚先生来至凉亭,并且也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那做为在旁观摩行动演练的人,来到这凉亭之中,肯定不是为了加强这里的防守的。
那究竟是所为何来呢?
这正是组长没有让第二个行动小队立即展开行动的,第二个原因所在。
根据我的理解,他是要针对现场新的情况,进行一些叮嘱和要求,以能圆满的完成在对抗条件下的战术演练了。”
雍泉超就现在的情况,进行着有理有据的分析,引得谢流云和尚白风是不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