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剑一直都被保存在木叶村外的某处,直到夏树想起这柄特殊的神剑才终于从尘封中重见天日。
与那些寻常意义上的神兵利刃不同,这柄剑依靠使用者的查克拉形成锋刃,因此可以说使用者注入其中的查克拉越多、质量越强而越锋利,原著之中被千鸟与螺旋丸击碎,纯粹是使用者绿青葵太弱。
而拥有死者行军·八房这种由特殊材料打造的兵刃,夏树对于神兵利刃并无多少需求,即使是草薙剑那种被誉为神器的兵刃也是一样,可唯有雷神剑是特别的,这柄剑与神剑御雷真诀简直是天生一对。
从纲手那里要来这柄剑后,他就一直期待着使用的那一刻,而当这一幕出现在眼前时,所造成的景象比预料的还要震撼。
雷霆剑气从乌云之中探出,就像是刺破黑暗的光明,在出现的瞬间已经倾泻而下。
佩恩用以监视雨隐村的忍术,不仅为夏树施展招数减少了准备的时间,另外还加强了御剑神雷的威力,如果他能够通过蕴含着他的查克拉的雨水察觉到这一切,定然会恼怒不已,虽然他那张黑棒操控的僵硬面容上肯定不会出现相关的表情就是了。
数十道巨大的湛蓝雷霆剑气轰落,位于覆盖中心的政务大楼在刹那间淹没在刺眼的雷光之中,高耸的塔楼毫无抵抗之力,被狂暴的雷霆剑气撕成了无数碎片。
在其周围的建筑亦是如此,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化作了废墟,当雷霆散尽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焦黑下陷的庞大凹坑。
被强行抽出并释放了能量的乌云开始疏散,一束金光从缝隙中斜斜投下,照耀在升起阵阵焦烟的大坑中央,随着乌云退散,这一点金灿灿的光斑逐渐扩大,为雨隐村带来了难得的晴朗天气。
其实雨隐村也并非总是在下雨,就像雨之国之所以名为雨之国,只是因为这里雨季绵长、降雨频繁,而不是一年里的每一天都是雨天。
只不过就夏树一人而言,每次他来到雨之国,这里都是在下雨,对于雨后天晴的明媚景色,却还是前所未见的。
当然,他没有身处敌营却欣赏景色的闲趣,他只是在感慨收获杯水车薪罢了。
作为金手指,‘次元贼手’发挥了它的作用,但是相比那些使用方式简洁的同类,实在是后劲不足。
先期的不确定性,后期启动所需的庞大能源,都令夏树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做人终究要靠自己。
说起来,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都是靠他的不懈努力。
“那里有人!”就在夏树独自感慨的时候,一声厉喝忽然从大坑一侧传来,紧接着就是几道身影迅速冲来。
夏树循声望去,手中敛尽光辉的雷神剑再度绽放出耀眼的金光。
而看到可疑之人亮出兵刃,本来还努力克制以免中计的雨忍心中的怒火彻底喷涌了出来,毫无疑问此人就是摧毁了政务大楼在内的整片区域之人!
手里剑切割着空气飞来,夹杂的几把苦无尾端连接的起爆符飞快燃烧,投掷者的技术很不错,按照刚才的距离,当苦无飞到夏树身旁的时候,才会爆炸开来,将他笼罩进去。
而之所以说是刚才,那是因为夏树此刻已经纵身跃出。
雷神剑的金光在明媚的阳光之中划过迅疾的轨迹,激射而来的手里剑被整齐切开、坠落,那些苦无也被精准斩过,绑在尾环之上的起爆符还没有燃尽,就被切成了两半,向着地面飘落了下去。
忍具碎片叮当落地,半截的起爆符在空中飘舞燃烧,地上流淌的雨水依稀倒映出半空中的景象,就在这时一道拖着金光的身形掠过,随着一声惨叫,一名被重创的雨忍坠落了下来,嘭的一声打乱了荡漾着波光的雨水中的画面,并且为之覆盖上一层红色的幕布。
夏树斩杀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雨忍后,立即踏出瞬步躲避开后方的雨忍,迅速绕过一座高塔然后断其尾翼,将这十余名齐来的雨忍瞬间杀得仅剩下五个。
“敌人棘手!快撤!”五名雨忍中唯一没有戴着呼吸面具的男人后知后觉,试图战略撤退,他大喊的同时拔出背后的雨伞掷向空中,双手结印,喝道:“忍法·如雨露千本!”
雨伞顿时撑开,临空飞旋起来,无数细长的千本随之飞出,如同雨点般密集打向从后方袭来的敌人。
“哼!”夏树不屑一笑,在一个高塔的侧壁借力,瞬步激发,整个人陡然飞射而出,在那些千本落下之前穿过了笼罩的范围,一剑刺向施术的雨忍。
那名雨忍瞳孔紧缩,立即竖起手臂,试图依靠护臂抵挡,然而雷神剑金色的坚韧却无坚不摧,钢铁打造的护壁没有丝毫抵挡效果,直接就被刺穿,进而穿过手臂刺入心口。
“咳!~”雨忍整个人如遭雷击,面容顿时变得狰狞,而他虽已必死,却仍然试图反击。
不过他的反击落在夏树眼中就是笑话,即使没有心网料敌先机的效果,以他自身的能力也不会被这迟钝的反击打到,当即一脚将其踢落向了地下,继续杀向战意已失的剩余雨忍。
就在夏树连八房都没有拔出的时候,最先掀起乱象的雨隐村监狱之中,卑留呼遇到了真正堪称强敌之人。
“你是……?!”看着眼前一击诛杀了数名暴乱的囚犯之人,卑留呼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没错,我就是……”那人手臂微晃,染血的黑色细丝随着小臂接回隐没入皮肤之下,最终只留下一圈黑色的缝合状痕迹,一双翠绿色的眼眸审视而淡漠地看向对面,缓缓说道:“曾经刺杀初代目火影而未死之人,背叛了泷忍村的角都。”
“背叛了泷忍村的……角都?”卑留呼表情怪异地念道。
当初收服泷忍村的任务,他可是参与其中的,而此刻他竟然要面对一位泷忍村的叛忍,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心里难免感觉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