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到上官,闯过来,直接抓住了他,恶狠狠的说,“走吧,家主要见你。”
上官下意识的挣扎焦急的问,“谁死了?”
没有人回答,上官被拖进了大堂,陆梓羽站在堂中,上官沣和乔嫣儿坐在主位上,上官斯慕的牌位摆在桌子上。
上官还是懵的状态,即使被随从强行压跪,也还是呆愣着没有反抗。
“你大哥已经是家主了,我要回你外祖父家,你好自为之吧。”陆梓羽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母亲……母亲!”
上官声音里带着些许绝望,却没有叫回决然的陆梓羽。
上官沣给上官强行喂下一颗药丸,然后一脚踹倒上官,上官强撑着站起来,发现自己的灵力被全部封住了。
上官沣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轻蔑的说,“别挣扎了,你的灵力已经被封住了,你还想怎样?父亲已经死了,你不是少爷了,滚去当下人吧。”
上官怒视着上官沣,咬着牙说,“你就不怕我师父来宰了你?”
上官沣冷笑了一声说,“你师父?我只知道我的师父是龙少,你师父是谁?我可没听说过。”
上官沣看上官还不死心直接吩咐道,“动手。”
上官沣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上官木讷的看着素日和自己交好的仆人此刻毫不留情的动手忘了反抗,只是呆呆的抱住头,已经不知是身处梦中还是真的现实。
飞龙在一旁没有加以阻拦,只是叹了口气说,“让你吃点苦也好,不吃点苦你怎么能明白地位多重要。”
脏乱的马厩里,上官褪去华服,穿着一身粗衣,无力的倚在墙壁上。
上官沣骑着马从上官旁边经过趾高气昂的样子让上官狠意更胜。
飞龙皱起了眉头,她没想到上官的心里会这么害怕上官沣,梦由心生,上官心里也不是看到的那么简单。
穆天也进入梦里,回到了重名堂,诺大的堂中一个人都没有,突然后山传来祭祀钟声,穆天感觉有点奇怪就急忙赶过去,却看到自己的母亲被锁在祭台上。
穆天冲过去拦住族人,不断提醒自己这是梦一边厉声呵斥道,“你们要造反吗!”
“她已经不配当堂主了,少主请让开。”大长老推开穆天,一不小心打碎了穆棱手腕上的玉镯,穆棱瞬间变回小女孩,穆天急忙抱住穆棱,朝着大长老大吼,“滚!”
大长老让人拉开穆天说,“我们要把她祭天,少主请回去吧。”
穆天挣脱开束缚又拦在穆棱面前决然的说,“我不准你们动我母亲。”
大长老动用阵法截住穆天,划开穆天的胳膊,接血惋惜的说,“那就别怪我们了。”
“如果没有你的血,星阵早就不行了,她不过是用你的血来保持自己的地位。”
大长老毫不留情的的说出这个藏了十年的秘密,也把穆天绑在柱子上,将穆天的血倒进法阵然后转头离开了。
“母亲……”穆天面色苍白,但还是紧紧抱着穆棱,安慰道,“没事的……”
飞龙没想到穆天的梦里居然藏了这么大的秘密,飞龙还记得自己见到小时候的穆天的时候穆天根基稳固灵力的充盈度可谓是幻境少有。
但是这一次飞龙就觉得穆天的根基不对虽然看起来和上官他们没有差距但是隐隐的透出了一股虚弱,飞龙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等穆天醒了自己可得好好处理一下这件事。
宗泽也回到了赤焰门,虽然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族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理睬宗泽,宗泽也没有在意直接一路到了后院,父母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在一起。
“父亲母亲。”
宗泽弯腰恭敬行礼,却没有人回应,宗泽抬头再看,几个人都离开了,宗泽自嘲的笑笑,去找欧阳,看到他安然的在院子里,宗泽松了一口气,至少在梦里欧阳还是好好的就足够了。
宗泽想进去和欧阳说几句话,但是没等进去,就被欧阳域呵斥道,“滚出去。”
宗泽不解的问,“为什么?”
“无能之子,不配呆在这里。”
欧阳域冷冷的语气,让宗泽本能的后退。
欧阳抱住欧阳域的胳膊,笑着说,“父亲,师父新教我了一套拳法,我给您看看。”
“好,走。”
欧阳域不再理睬宗泽,带着欧阳离开。
宗泽呆呆的看着欧阳域和欧阳离开,失落的坐到了台阶上看着远方的天空。
飞龙不知道宗泽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这么不受重视但是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希望宗泽能明白欧阳域对他寄予的厚望。
浩源和殊空耀靖容吃完饭天都已经黑了,靖容把浩源送回房间,然后吹灭灯坐在床头一边给浩源扇扇子一边哼着歌谣。
浩源知道自己一闭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恐怕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拉住靖容的手颤抖着声音说,“母亲,别走好不好?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靖容伸手摸了摸浩源的脸,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柔声安慰说,“当然不走,母亲和父亲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了快睡吧。”
“母亲,我想留在这里,可……对不起……”浩源的眼泪在黑暗里顺着脸颊流下来,纵然万般不舍还是缓缓松开握住梵净的手。
靖容又等了一会儿看浩源呼吸平稳以为浩源已经睡着了,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浩源睁开眼睛偷偷跟着靖容来到她和殊空耀的房间,殊空耀正在看书看见靖容进来就商量说,“皓儿儿也不小了,看他和龙少有缘,不如让皓儿拜她为师,虽然小丫头脾气不太好,但会认真教他的。”
靖容听说飞龙的脾气,有些担心的说,“龙少那脾气再对皓儿动手怎么办?”
殊空耀笑着摇摇头说,“龙少不会无故动手的,放心好了。”
靖容见殊空耀这么说了也就不坚持了继续聊一些家常。
浩源站在房间外,笑着笑着泪就抑制不住了,无声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