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羞恼的瞪着他,“快去拿!”
慕容秋白眨眨眸子,暧昧的问,“真的不需要我拿进去给你?”
玉楼春望进他的眸低,琥珀般的光泽微微的晃动着,她忽然去拉他的手,“那干脆一起洗吧。”
闻言,慕容秋白却僵住了,眉目如画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和无措,强自镇定的笑着打趣,“呵呵……小楼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吗?”
玉楼春垂下眸子,平静的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我的大姨妈走了。”
阿武暗暗吐了下舌头,搬着东西麻溜溜的进了院子。
那边站着的花伯像是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似笑非笑的道,“喂,我说老镢头,你这是凶谁呢,跟凶孙子似的?”
金良哼了一声,“那可不是就个孙子?”
花伯一噎,“可那是老子的孙子,跟你有啥关系?你倒是想捡现成的便宜,美的你啊,凶你家孙子去!”
“我孙子要是在跟前这么办事磨磨蹭蹭的,我就不是凶了,早一脚踹过去了。”
闻言,花伯不屑的瞥了下嘴,“你就在我这里吹吧,你要是有本事能踹上你孙子,我华剑这几十年也白活了。”
金良没好气的哼道,“你可不就是白活了,会几招花拳绣腿了不起啊,哼,一介莽夫!”
花伯鄙夷的嘲弄,“你好,你不是莽夫,你就是一满肚子都是算盘珠子的铁公鸡!”
“你……”
两个人眼看就要撸袖子打起来,阿武和两个正搬东西的年轻人都低头绕着走,一脸不忍直视的无奈表情,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简直是……
玉楼春也是看得失笑,迎着远处的两人走过去,“花伯,金老爷子,您们都在呢?”
两人看到她走过来,这才把彼此仇视的表情给收起来,换上恭敬又不失亲昵温和的语气,“是啊,您来了。”
玉楼春笑着问,“您们二老刚刚那是在干什么呢?”
闻言,花伯似乎是想告状,被金良抢了话过去,“没啥,我把那边的东西带了些过来,正往店里搬呢,这老莽夫不但不搭把手,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花伯老眼一瞪,“胡说,我啥时候说风凉话了?”
“哼,你不是一看见我,就说什么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走得动啊,雕刻的那都是什么玩意,竟然也敢摆到这店里来给小姐丢脸,你还说……”
花伯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我,我那是实话实说,你让小姐评评理,我说的哪句不对了?你多大年纪你自己没数啊,还敢坐这种拉货的车往京城赶,怎么一路上没颠簸散了你?”
金良一听他拿着自己的岁数说事,顿时不服气了,“我什么年纪啊?咱两个就差一岁行不?”
“差一岁?可我练武老当益壮,比你至少年轻一轮,哼!”
“放屁!”金良爆忍不住粗口了,“老子比你年轻,你看你那张老脸都成了树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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