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演变成了四个人的早餐,尤其是那座位摆的也很微妙,虽然看着向大少和慕容秋白一人霸占了她的一边,显得更亲昵些,可念北坐在她的对面,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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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少皱皱眉,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不舒坦的感觉,为了不在她面前总是暴露自己暴躁易怒的小缺点,他也忍了。
可瑞安眨巴着眸子,状若无辜的道,“咦,哥坐在玉小姐对面,两位少爷坐在玉小姐身边,这样的画面真是再养眼合适不过了。”
闻言,慕容秋白斜睨了他一眼,“哪里养眼了?”
向大少也不悦的低吼,“特么的哪里合适了?”
念北安静的吃着早餐,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贵族优雅,让人赏心悦目。
瑞安和纯真的解释,“都是俊男美女啊,当然看着养眼了,少爷美的像是一幅画,向少帅酷的如一杆笔挺的枪,我哥温润如打磨好的玉石……”
向大少听不下去的打断,语气阴森,“凭毛你哥就是玉石?”
虽然画和枪都很好,可只有玉石才是她最喜欢的,特么的瑞安这小子是怎么比喻的?
慕容秋白虽然没开口,可看着瑞安的眼神也是凉凉,不是想赢了念北所以和他达成了共识吗?现在怎么还帮上了?
玉楼春无视,低头吃饭,由着这些幼稚无聊的人作。
念北也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再守着那两位爷的面去周到的照顾她,他很知趣的避嫌,只是眼神在她吃的最多的那个盘子上,多停留了片刻,嗯,她喜欢吃这一样,明天多做一些……
瑞安被向大少质问,还是一脸的无辜,“啊?我哥的气质就是这样的啊,见过我哥的人都是这样感觉的啊……”
向大少磨磨牙,“特么的为什么爷不是这么感觉的呢?”
“啊?向少没有这样的感觉吗?难道是主子打磨的还不够?主子可是说我哥这些年越发的温润如玉石了,这才送到小姐身边的,啊,主子知道了会不会伤心啊,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嫌弃主子打磨的不好?”
闻言,向大少顿时面色铁青,“……”
瑞安还在咋咋呼呼,“哥,肿么办?你要不再继续回山上求主子继续打磨你吧,向大少看不上呢,小姐也似乎不太喜欢……”
向大少啪的一放筷子,“靠,你少污蔑爷,爷什么时候说嫌弃未来的老丈人了,你这是要挑拨离间啊!”
瑞安委屈的撇嘴,“人家哪有,明明是你自己……”
慕容秋白打断,依着东流的智商不是瑞安那鬼机灵的对手,再扯下去,就该拔枪了,他淡淡的道,“瑞安,东流是什么样的人,小楼清楚,想来你们主子肯定也早已了解的清楚,若不然,也不会准了东流可以恣意出入玉楼不是么?”
这话一出,向大少就挑眉略显得意了。
瑞安眸子闪了闪,开始望天。
慕容秋白轻哼一声,又道,“温润如玉的男子,少爷我也会喜欢,可何谓温润如玉?顶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却躁动着一颗闷骚不安的心,这也算?”
闻言,瑞安惊异,“哥,你闷骚了?还被抓住现行了?”
向大少也瞪大眸子,看着玉楼春,“他调戏你了?”
玉楼春已经吃饱了,慢悠悠的擦擦嘴,无语的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先不说她身边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跟着两人,就说念北那性子,调戏?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简直维和的不忍听reads;。
向大少皱眉想想,也觉得依着念北那样的人要做出调戏的事来,得多大的脑洞才能想出来,可嘴上还是硬气的道,“一切皆有可能。”
玉楼春无语的站起来,“你们继续,我找金爷爷看帐去了。”
见状,两人忙紧张的一左一右扯住她的胳膊。
向大少眼巴巴的瞪着她,“找那个老爷子干什么?。”
慕容秋白声音幽怨,“小楼,我还没吃完呢。”
玉楼春嗔了两人一眼,“你俩还想吃吗,我看你们聊的很愉快……”
“当然想吃,爷特么的从昨天晚上就开始饿肚子了……”话落,像是为了验证这一句,向大少大刀阔斧的插起一只小包子塞进嘴里,豪放又彪悍,也莫名的令人胆颤,仿佛自己就是那惨遭吃掉的小包子。
瑞安身子颤了颤。
慕容秋白轻笑着也开始低头喝粥,优雅而矜持,还很大度的赞道,“嗯,这粥熬得真是不错……”
瑞安下意识的接上,“那是自然,哥从天不亮就起床去熬了,一边熬一边在旁边搅动,真真是用心良苦……”
慕容秋白凉凉的飞过去一眼,瑞安闭嘴了,他的视线又落在念北身上,展现了一下风度,淡淡的道,“辛苦了。”
念北放下筷子,平静的道,“这是念北的职责,不敢居功。”
慕容秋白眸子闪了一下,这是知道进退本分了?不说为了她不觉辛苦之类的亲密话了?可为什么他还闻出一点点赌气任性的味道?不会是在以退为进吧?
向大少酸酸的轻哼一声,“知道就好。”
玉楼春本不想开口,可看到念北平静的面色,总觉得有种隐忍委屈在里面似的,于是,她状若很随意的道,“以后不用那么麻烦,我对吃并不是很讲究,差不多就好。”
起那么早就为了熬一锅粥,她怎么想都觉得愧对人家了似的。
闻言,慕容秋白看着念北那张平静的脸,眸子就眯了起来,果然!
念北站了起来,眉眼有些温柔,“只要小姐喜欢吃,再麻烦的事做起来也是念北的荣幸,念北很愿意……”享受那份辛苦。
玉楼春若是知道她一时的心软又换来人家的这番‘表白’,打死她也狠心到底了。
她装死,装不懂的。
可偏偏瑞安感动的惊呼,“啊,哥,你竟然会说情话?我都被感动了肿么办?玉小姐,您是不是也……”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忍无可忍、黑着脸走过来的向大少拎着脖子,拉开门扔出去了,“特么的爷不发威,你当爷是病猫了是不是?”
门外,瑞安嗷嗷的叫,“杀人灭口了,哥,救我……”
“特么的再叫,爷一枪毙了你reads;。”向大少毫不犹豫的拔枪,子弹上膛。
外面本来躲得远远的阎华,见状就忙跑了过来,“啊,少爷息怒,冲动是魔鬼啊!”
“特么的这才是个魔鬼,爷要代表人类灭了他。”
瑞安看到阎华冲过来,就忙躲他后面去了,嘴里还不甘的嚷嚷,“我才不是魔鬼,有我这么可爱讨喜的魔鬼吗?我明明就是天使,上帝派来拯救你们……”
“靠,还拯救?特么的你是给爷添堵的行不?”向大少已经放了一枪出去,瑞安蹦跶着躲开了。
房间里,慕容秋白喊了一声,“东流,找人把那小子送到帝宫去,他不是要当天使吗,去那里刚好发挥所长,拯救那些急需的人,我已经跟那边打好招呼了……”
闻言,向大少眼睛一亮,“对啊,阎华,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小子给爷扛到帝宫去?”
阎华伸着手,一脸呆滞,“……”
瑞安忙一溜烟的白着脸跑了,边跑边还嘴硬的喊着,“我自己去,才不要人抗……”
向大少哼了一声,一脚揣上门。
砰的一声响,换回阎华的神智,他赶紧跑到远一点,给瑞安打电话,等到那边一接起来,他就哭着脸质问,“瑞安啊,你能不作死不?”
那边不苟同的纠正,“阎华,没有文化真可怕,我这是叫卖萌可爱。”
“噗……”阎华想吐血了,“那麻烦你下次卖萌的时候别当着我的面行不?”
作死都能把他拖下水啊!他活的老实低调找谁惹谁了啊?
那边的人摇头,“很难。”
阎华都想哭了,“为毛啊?”
“因为有我哥的地方就有玉小姐,有玉小姐的地方就会有向大少,有向大少的地方就会有你,除非,你愿意和你家少爷分手,你愿意吗?”
那边一本正经的问,阎华只想死一死。
那边叹了一声,“唉,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家少爷,你对他的爱真是……”
阎华受不了的喊停,“别说了,瑞安!”他喘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呻吟一声,“瑞安,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太羞耻的不行!你不能污了我纯洁的心灵。”
“……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是怎么了?”
“啊?我很好啊。”
“很好?没有吃错药?”
“阎华,我没病。”
“噗,那你怎么变得跟以前都不一样了啊?”阎华很崩溃的大喊,以前的瑞安虽然那张嘴巴有时候说出话来也能气死人,可大多时候,你只要不去招惹他,他都是很安静的,可现在明显的是他作死的开始去招惹别人了,如此性情大变,阎华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啊?瑞安,你不会穿越了吧?”
“呸,你才穿越,你全家都是穿越的。”
“……”
再说房间里,瑞安被扔了出去后,顿时安静多了reads;。
向大少和慕容秋白开始若无其事的吃饭,玉楼春又坐了下来,为这些因为争宠什么的变得幼稚的几人感到头疼,现在还只是个开始,以后怎么办?
这样的戏码岂不是要每天上演?
念北忽然站起来道,“小姐不是要看账本吗,念北去帮您拿上来吧。”
玉楼春看了他一眼,虽然有些古怪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却还是点点头,“好。”
做点正事也好,免得想这些有的没的。
念北离开了,向大少忍不住问,“他怎么这么知趣了?”
慕容秋白意味深长的道,“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向大少下意识的问,“不在酒?那他想在什么?”
慕容秋白看着玉楼春似笑非笑道,“在乎山水之间也。”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还能说点正经事么?”
向大少很无耻的道,“男人女人凑一块能有什么正经事?更何况还是两男一女……”
“向东流!”玉楼春羞恼的低吼。
向大少不甘的咕哝一声“一点都不懂情调。”,然后埋头吃饭。
慕容秋白轻笑。
玉楼春又瞪他,“你也很闲吗?网上的那些都处理好了?”
慕容秋白笑着点头,“有我在,小楼尽可放心便是。”
玉楼春皱眉,“网上的话题都消停了?”
慕容秋白摇头,“怎么可能?话题热的网站都要瘫痪了,只怕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降不下温来,除非再发生一件更劲爆的消息把昨晚的那些给取代了。”
玉楼春表情认真了几分,“网上的风向如何?”
慕容秋白宠溺的捏捏她的脸,把她正经的表情给打乱了,“乖,有我在不要去想那些,你要是操心了,要我做什么呢?”
“秋白……”
“小楼,不管网上在风云变幻,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就满足你的男人这点虚荣心好不好?让我也有可以炫耀的资本,在未来岳父岳母面前长点脸面。”他半真半假的说着。
玉楼春哭笑不得,感动他的守护,可他那又是什么理由?
见状,向大少也放下了碗,急切的邀功,“玉楼春,爷可也没闲着,玉楼的安保是爷一手设计的,安全级别可以媲美国家安全室了,还有部队上的动荡,也是爷去摆平的,有爷在,就能震得住,对了,还有你想要查的那些,爷也都让人去查了,将来老丈人来了,你可别忘了把爷的丰功伟绩歌颂一遍……”
玉楼春无语的打断,“我可不会说这些,还是等他们来了,你自己说吧。”
向大少眼眸一瞪,“爷自己说怎么行?那得多不要脸啊……”
玉楼春嘴角一抽,“我也是要脸的。”
向大少噎住了,片刻,摸摸鼻子,“爷是觉得你说出来,话更有分量不是?”
慕容秋白把话接了过去,笑得一脸讨好的对着玉楼春道,“其实就算我们什么都不说,依着岳父大人的神通广大,肯定也会知道的对不对?”
玉楼春轻哼一声,不语reads;。
向大少一幅恍然的模样,“对啊,咱们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在老丈人的考验之中,什么时候满意了,就什么时候让我们结婚对不对?”
玉楼春又无语了,“你想太多了。”
“爷想多了吗?爷觉得合情合理……”向大少不甘的想要辩解。
玉楼春担心他再说出更让人无语的话来,忙转移了个话题问道,“对了,你刚刚说让人去查的那些事,最近可是有什么进展了?”
这个还是她比较关心的,不管是学校和博物馆失窃的事,还是第一次上节目就遇上那件高仿品的事,她都觉得这背后绝不简单,甚至是有一只手也在暗中操纵着什么,让她不安。
说到这事,慕容秋白也正了神色,看着向大少。
向大少想了想,眉头微微轻皱,“进展是有,不过离着爷想看到的结果还远。”
“怎么说?”
向大少似乎有些懊恼,“爷不是让人去查学校和博物馆遭窃的事吗,可查到一半,线索就断了,想再找却怎也找不到突破口,还有那件高仿品的事也是一样,爷派的人去了m国,那家拍卖行也找到了,对方也承认曾拍卖过那件瓷器,可绝不承认那件瓷器是假的,所有的程序都是合法的,所以想要追究都不能,而且那件瓷器的来源也一下子掐断了,根本找不到从哪里流出来的……”
闻言,玉楼春表情凝重了,“看来对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
慕容秋白想了想,斟酌着道,“依我看,对方不是国内的势力。”
向大少点头,“没错,要不然依着爷的力量不可能查不到。”
玉楼春忽然道,“魏老爷子曾经告诉过我,当年对付玉家的敌人,不止是王家一个。”
闻言,两人都是一惊,“小楼的意思是……”
玉楼春眸色有些冷,“嗯,我想那股力量应该是来自国外,魏老爷子说,王战天当年打下了天下,依靠的也不止是手里的那些兵,他背后还有股神秘的力量支持他,而玉家遭此灭顶之灾,好像也不是王战天最初的本意,而是背后那股神秘力量的意思。”
闻言,慕容秋白谨慎的问,“这些消息可属实?小楼确定过了么?”
玉楼春摇头,“这些事连魏老爷子都只是揣度,花伯和金爷爷也不清楚,他们都一心认为敌人就是王战天,当年的一切灾难都是他造成的,可我后来思量过,王战天看上了姑奶奶想要居为已有,就算是羞恼成怒,也大可不必一气之下把整个玉家都炸毁了吧?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向大少摇摇头,“那也说不定,王战天那老头子的脾性暴虐古怪的很,不是有个词就爱极生恨吗,万一他求之不得,真的恨上你家姑奶奶了呢?恨上一个人,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得不得就毁掉,还要拉上整个玉家陪葬,爷觉得那老头子要是真疯起来完全做得出来。”
慕容秋白却道,“我觉得不会,王家那老爷子我不是很了解,不过也听爷爷说过几句,他对玉家的八小姐真的是爱的很深,若是真的爱极生恨,后来怎么会娶了王家那个三姨太?她长得可是和八小姐有些相像的,他真的恨上一个人,还不得折磨死她,哪里容得下她这么多年在王家作威作福,甚至不把王家正经的夫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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