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放开我。”
谢雅诗娇躯一震,蹲下来钻出怀抱,心慌意乱,茫然不知所措。
李夏像是刚从睡梦中清醒。楞了那么几秒钟。甩了甩头。“干什么!撒尿。”解开裤头走去旁边的马桶解决生理问题。
“流……”
缓过神来的谢雅诗惊慌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衣服,逃也似的钻出了卫生间。冲进先前换衣服的房间穿衣服。
瞥了眼刚才拿起来遮挡身体的“东西”,竟然是李夏的白衬衫。
这件衣服能起到什么遮挡效果。什么都让这死人给看去了。刚才还让他又搂又抱。穿好衣服,谢雅诗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李夏在倒水喝,见她走出来,邪魅的回转过头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根本没喝醉,装睡,趁我洗澡故意进来偷看。”
一丝邪魅的笑容在李夏的脸庞扩散。“你认为是就是吧!嗯!身材不错!毛还挺多!”
这句话把谢雅诗气得……,恼羞成怒!怒不可遏!整个人像是快要被气炸了。“臭流氓!去死吧!”随手拿起个“东西”使劲砸了过去。
“喂!热水壶!”
李夏惊声提醒的同时慌忙躲闪。
热水壶基本上是每个房间都有的标配。李夏刚刚插热倒了杯水丢在旁边。恼羞成怒下。谢雅诗根本都没管是什么东西。只想砸死这个烂人。
滚开水铺头盖脸的倾洒了出去。眼看是躲避不及。也不知道李夏哪来的那么快速度。迅速拿起放杯具的托盘扬起挡住了脸。
“哐哐当当。”
李夏拿托盘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挡即丢,托盘掉在地上“哐当”作响。
“啪嗒!”
热水壶摔落在地,滚开水飞溅,烫得李夏活蹦乱跳。
意识到砸出去的是热水壶的时候。谢雅诗就慌乱了。871005!急忙在密码门上输入数字,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
“我是说你的腿毛,想哪去了?”
房间里面,李夏龇牙裂齿的查看着伤势,声音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冲出房间的谢雅诗慌不择路。在走廊上没跑多远。一个人双手提着晚礼服也是急忙从客房里面跑了出来。结果,与她迎面相撞。
“紫荆!”
“雅诗!”
惊魂一瞥!两人差点抱头痛哭。
此时,袁紫荆跑出来的房间。快要关闭的房门让一只手给拉住了。两件物品从客房里面扔了出来。随即,“砰”的一声,客房门关闭。
袁紫荆捡起包,连忙把另一件物品攥在手心偷偷的藏到了身后。
谢雅诗看见了,是条内裤。顿时义愤填膺。“走,我们去报警。”
拖着袁紫荆下楼!酒店门口。袁紫荆把她给拉住了。“雅诗!是我自愿的。”
“什么!你自愿的!你是说那个白奇?”
“不是白奇!”
“不是白奇那是谁?那个财政部长?王晋城?”
认识中,袁紫荆绝不会是这种自甘堕落的女人。
“不是。”
“那是谁?宗门庆?”
“不是。”
“紫荆?”
“雅诗!我求你,别问我了好不好。”
说真的,要不是那个讨厌的人跟她在一块。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是李夏了。“先把你的……”,谢雅诗用眼神瞄了瞄袁紫荆紧紧攥在手中的内裤。
两人返回大厅找了个卫生间。
“冷吗?”
从卫生间出来。谢雅诗问袁荆紫。同时,意识到刚才慌不择路跑出来。包没有拿。手机啊什么的,全在包里面。“走,陪我上去拿包。”
“雅诗!我不想上去了。”
袁紫荆的表情有点像是没有脸上去,更有点像是害怕上去。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叮!”
电梯门打开来。
另一张!那台需要刷卡的电梯。
“在这就好!走吧!陪我上去。最近刚刚发生暴乱,听说有不少人跑到了内地,利用暴力手段制造恐怖袭击,外面乱得很,我真怕你们跑出去了。”
李夏大踏步从电梯里面走出来,脸上挂着提心吊胆过后欣慰的表情。
谢雅诗瞥了眼李夏的手和脚。
他的手背和脚上被烫到的地方红通通的好几处。彤红的皮肤浮肿得毛孔突显。肿得跟个包子一样。样子甚是吓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瞥了这一眼,芳心微颤,内心莫名生出股愧疚来。这个男人至少在风度这一点上不令人反感。先前因他闯进卫生间而来的愤怒荡然无存。
“我的包呢?”
“在房间!”
“去帮我拿下来。”
“啊!”
瞥了眼酒店外面,灯火璀璨,夜深人静,天地寂静,赶回学校,今晚肯定是办不到了。赌气道:“紫荆她不想上去,我们另外开间房睡。”
李夏的目光投到了袁紫荆身上。“咦~!你怎么还没换衣服,我不是叫芝芝去找你了吗?怎么办事的……”
李夏面露愠色,从身上摸出手机来像是要打电话训斥邓芝芝。
“别打啦!芝芝她儿子摔破了头,现在在医院。”
“什么!”
李夏脸上表情震惊。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呼声,令得前台的服务员纷纷侧目。
袁紫荆奇怪的抬起眼睑与她对视,仿佛在说:这人真奇怪,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干嘛这么紧张?”
谢雅诗也是纳闷了。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李夏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小朋友摔破了头,事情可大可小,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拿着手机拨打着电话号码,并且,远远的走开了去。
“记得有一次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我爸就是他现在这表现。”
袁紫荆用嘴努了努虽在极力掩饰,却无法掩盖关心过头这个事实的李夏,煞有其事的说道。
“不行!我必须得去一趟医院。”
李夏挂断电话回来,心急火燎的说道。
老板、秘书、儿子,谢雅诗和袁紫荆惊奇互望,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那股言不清道不明的猜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