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24(1 / 1)

一时脑中转不过弯来,秘书小姐也忘了拦,甄琳便闪身进去了,这动作还行云流水,回头对着还在怔忡的秘书露出大大的笑:“谢了”

秘书如梦惊醒:完了,居然把来历不明的人放进去了,尤其是女人。

自然刚才某人那句未婚妻显然可信度太低,这安氏谁不知道,这总裁大人拒人千里,这总裁助理包罗万象啊,怎么像有家室的人。

秦随风百无聊赖,这总裁特助也就是个虚职,少了他,安景旭也饿不死,他堂而皇之地只拿工资,不干活。

正当秦随风正惬意无比地翻看掌上电脑里的美女图片,突然,一声嗓音穿透:“秦随风。”害她险些将手里的掌上电脑给扔出去。

秦随风下意识便将电脑网页给关上,抬头看见门口某个叉腰大吼的女人,一口气接不上来,居然没出息地结巴了:“你、你怎么来了?”他从台北逃到了台中,又到了上海,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个牛皮糖,还没逍遥几天呢。

甄琳大吼完,自顾小跑过来,极是自然地挽着秦随风快要僵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我当然是来找你的。”

大概从这个丫头会走路开始,她人生就只有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追秦随风,而且还乐此不疲。

秦随风好不容易才从这平地一声雷的震惊中缓冲过来,顺势便缩回了自己的手,选了个某女不能扑上来的距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美男不在怀,甄琳悻悻收手,随手一指正在沙发上端坐的安景旭:“景旭哥说的。”

秦随风瞠目结舌,火气直冒头顶:“安景旭,你出卖我。”越发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格斗术比不过某人,他一定会扑上去咬上几口,“枉我替你做牛做马,你居然这样就将我卖了,你这不仁不义的家伙。”

安景旭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还是刚才那副姿态,微微抬了一下眸子,却也只是匆匆一睃。

这边没了?也没个解释?秦随风火气上涌:“你个奸商,见色忘义的家伙——”

气叉了……

秦随风想一定是太气愤了,平时出口成章的他,居然找不到词来形容安景旭,不,应该是那厮太恶劣了。

秦随风恼羞成怒,一张俊脸红紫掺半,不停深呼吸,显然气得不轻,甄琳连忙上去,搂着他的手给他顺气,还同仇敌忾:“随风,别气别气,我们不替他卖命,我们回去结婚。”

这丫头,前一秒还和安景旭是盟友,这回就临阵倒戈了,见色忘义的又何止安景旭一个啊,随处可见。

秦随风有气没处撒,甩开甄琳的手:“那我宁愿卖命。”

甄琳立马讪讪不做声了,但是脚下一丁点一丁点地移过去那么一点点。心里想着,不能太心急,应该先从订婚,都把人吓跑了。

大概没见过甄琳这样奇葩的,这女人,真叫人无语啊。

没几个回合,刚刚甩出去的小女人又在眼前了,秦随风火气蹭蹭暴涨,一脚将安景旭曲搭在茶几上的长腿给踢下去了:“丫的,我是造了什么孽,安景旭,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你哪里不招你待见了,虽然上次是我失策,但是我也任劳任怨了,你不用这样赶尽杀绝吧。”

安景旭姿态慵懒地站起,看也没看秦随风一眼,对上甄琳:“说吧。”

秦随风顿时一蒙,所有到嘴边的火气都胎死腹中,取而代之是不解:“什么?”恍然大悟,“你们之间有猫腻。”

咯咯咯咯……秦随风咬牙切齿的声音:果然是奸商,果然是交易,他居然该死地成了牺牲品。

甄琳有些心虚,难得主动地离秦随风远些:“是重大内幕。”然后开始神神叨叨,一张笑脸有些眉飞色舞的灵动,“今天我朋友受伤了,我陪她去看医生,然后我在外面等,因为无聊,我就随便走走,然后——”

“重点。”安景旭沉声打断。

这铺垫好像是有点长,对上安景旭一双灼灼的眸子,她打从心眼里觉得毛骨悚然,立马言简意赅了:“别急啊,然后我就遇上了顾初夏。”

甄琳瞅了一眼安景旭,从她这个角度更好看见他冷凝的侧脸,爬上了一丝让甄琳十分看不懂的东西。

秦随风最沉不住气,咬牙切齿地轻蔑:“就是这么个消息把我给卖了?我就值这个价?”拿起桌上的咖啡,大灌了几口。

太暴殄天物了,他就这样被卖了?秦随风替自己感到不值。

安景旭脸上有种怅然若失的恍惚感,确实一种非现实的美感,语气不觉便柔软了:“她的腿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甄琳这才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了:“关键就在这里,她看的不是骨科,是妇产科。”

“噗——”秦随风一口咖啡全部喷出来,嘴上还挂着几滴,那样子甚是滑稽,随意抹了一把,他问,“什么,妇产科?你确定不是妇科?”

这女人看个妇科很正常,但是看的是妇产科这问题可就大了。

安景旭眸色一沉,一双染墨的眸子汇成两簇冰凌,直直砸向甄琳。

顿时压迫感强大,甄琳点头,申明:“确定。”

这下思维一向活跃的秦随风也有些卡壳了:“她,她不会——”自觉地将后面几个字省去,秦随风有意无意地瞟向安景旭,“是谁的?”

顿时对上安景旭一双寒烈犀利的眸子,秦随风立马有种冰天雪地地战栗感。

可是,孩子他爹到底是不是安景旭?秦随风没敢再问,省的被某人的冷眼冻出一身疙瘩。

安景旭冷眼沉沉,像风雨欲来的宁静。

“我要顾初夏今天的病例,马上。”丢下这么一句话,他就走了。

秦随风还不忘喊一句:“安景旭,你最好做好准备,不管是好是坏。”

这孩子要是安景旭的,皆大欢喜。要是不是安景旭,那……恐怕有很多人要遭殃了。

顾初夏提着刚才超市里买来的干梅子,老远就看到等在自家楼下门口的修长身影。

先是将手里的梅子扔了,再走近,绕过他,直接进门,又冷冷淡淡问了一句:“你又来做什么?”

那人跟着进门,突然一双惊乱黑沉的眸子便猝不及防望到了顾初夏的眸底里,竟是那样的慌乱,他一把抓着她的肩,有点生疼,安景旭却发了疯一样地用力,凑得很近,喷在顾初夏脸上的气息有些局促:“顾初夏,我醉酒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顾初夏呼吸一滞……那天晚上,他不记得了?全然不记得了?

也好……本来就是南柯一梦,何必记住。

她抬眸,淡淡然,嘴角斜挑,漫不经心:“能发生什么,你觉得我和你待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吗?”

安景旭视线下的一张脸,没有一点慌乱,一点错愕,完美地毫无破绽,只是在某个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呢,酸涩早就泛滥成了灾。

他居然丁点丁点都不记得……顾初夏,你大概自以为是了,唯一一次身心交付,不过是一场一个人的梦。

好啊,好啊……顾初夏嘴角扯出一抹笑,极浅极淡,有讽刺,有不屑,还有决然。

安景旭喉间哽塞,竟无言以对,只是灼灼视线似乎要刺穿她眼中的平静,望到她心里去。

两相对视,便那样僵持着,他的手很用力,噙着她的肩,空中有种危险其实在蓄势待发。

“怎么了?”

空气中的硝烟被一句话稍微缓和,小月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出来。

“小月你先去休息。”顾初夏淡淡说。

小月托了围裙,便离了这不足一百平米的客厅。

只余两人,气氛冷到死寂,却也灼到一触即发。

“你最好不要试图骗我。那天晚上虽然我醉了,但是你一定出现过。”安景旭语气笃定。

顾初夏眸间有一闪而逝的晶亮,只是叫人难以捕捉。

原来还记得一些微末。

顾初夏不疾不徐,缓缓推开安景旭的手,脸上一直是那种让安景旭恨不得撕碎的冷静,淡淡说:“我是出现过,秦随风也知道,他把我骗去的,他走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你送回去。”

“仅此而已?”他追问,一贯桀骜不驯的语气竟全是不确定好小心翼翼。

顾初夏浅笑,看着安景旭的眼睛回答:“仅此而已。”反笑,“不然呢?”

这次就断个一干二净吧,忘了也好,忘了吧,也免去了遍体鳞伤。

安景旭沉冷的面上一点一点爬上阴翳,眸中明明冰天雪地,却总有那么一丝细微的柔和,便对着顾初夏,语气竟是无助地像个孩子:“不是这样的,你是骗我对不对?顾初夏,你到底要怎么样?要我怎么样你才能对我说实话。”

顾初夏脸色骤沉,言语里猝了针刺:“信不信由你。”语调转而极尽讽刺,“我们之间你还期待会有别的的事情吗?如果是你,你觉得可能吗?你知道我对你——”

不等顾初夏说出更难听的话,安景旭便冷声截断:“够了!”顾初夏,你总是这样,将我的尊严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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