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阵前,战鼓雷鸣,号角震天,喊声不断。
吕布见张济冲杀上来,连互通名姓都免了,在吕布眼中,张济还不够格。
当两人双马这么一撮镫,张济举刀就劈。
吕布催马上前,一招海底捞月,方天画戟就撞在了张济的大刀上!
“当啷啷”
张济手中的大刀就被吕布击飞。
张济好悬没从马上掉下去,稳了稳身形,只感觉虎口发麻,双臂酸痛,直接就拨马而回。
只是一个回合,张济就败阵而回!
这时,董卓身后的樊稠就催动战马冲了出来。
樊稠催马来到吕布的身前,抬枪就刺,大铁枪直奔吕布的胸膛而去。
吕布不慌不忙,一闪身,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招乌龙摆尾,方天画戟直奔樊稠后背而去。
樊稠暗叫一声“不好”
想罢,一抽大铁枪,来了一招苏秦背剑,想把吕布的方天画戟弹出去。
他哪能挡得住吕布的一击,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枪杆被吕布一戟给抽断。
这还不算什么,就连身上的铁甲,也被击碎。
樊稠只感觉胸中一阵翻涌,嗓子一甜“噗”以后鲜血就吐了出来。
西凉兵见两员大将被吕布击败,还都只坚持了一会和,瞬间军阵就动摇起来。
随话说: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魂,连败两员大将,士兵就开始胆怯起来。
丁原一看董卓的军中开始动摇,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会手中的令旗。
“呼啦......”
“杀呀......”
丁原麾下的并州兵,就像潮水般杀向了董卓的阵营。
兵败如山倒,西凉兵立刻溃逃,一万的将士被丁原斩杀了近一半。
丁原追出五里之遥,才带着将士敲着得胜鼓回到了军营。
董卓一口气跑了十里之地,看到丁原没有追上来,才算是松了口气,将残余下来的数千人马归拢到了一起,回到了军营。
一回到中军大帐,董卓就把文武官员叫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
此时的董卓,早已经没有之前的威风,看着大帐中的文武,董卓心道:“他娘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机会,被何进招进京城杀十常侍,我杀个屁,这么好的机会,我既然来了,就不走了,我要将权利一点点的攥在自己手里,也好在了何太后母子,一雪前耻,没想到现在遇到丁原这个老匹夫,这可如何是好?”
董卓也是暗自盘算,怎么才能将丁原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拔掉呢!
可就在此时,大帐中董卓的二号谋士李肃,看出了董卓的心思。
李肃微微一笑,出列对着董卓一抱拳道:“主公,看来今日能够击败主公的人,不是丁原,而是吕布也!”
董卓听完点了点头道:“先生不愧是我的智囊,居然一下子就把事情看了个透彻!”
李肃一听道:“主公过奖了!既然吕布骁勇,我们就把吕布收到自己的麾下不就完事了吗!”
董卓一听,脸色微微有些不喜,对着李肃道:“哼,我和你说正事,你却和我说笑话,吕布乃是丁原的义子干儿,哪能为我所用?再敢消遣我,就算你是我的智囊,我也要怪罪于你!”
转而,董卓向着账外望去,眼睛微眯,叹息道:“如果吕布是我的义子干儿,为我所用的话,我何愁天下不定,大业不成,若是有了吕布,我就想杀谁就杀谁!”
这时,李肃上前两步,对着董卓道:“主公,还请你让诸位将官暂且回帐安歇,我有话要与主公单独商谈!”
对着大量了一番李肃,发现李肃并不是说笑的表情,心道:“难道他真能将吕布收到我的麾下?”
想到这,董卓对着一众将领挥了挥手道:“你们暂且回营歇息!”
董卓说话了,他们也不敢不从,纷纷抱拳施了一礼,离开了大帐之中。
等诸将离开后,董卓凑到李肃的跟前道:“先生,方才的话,你是与我说笑逗我开心,还是先生却有良策将吕布收到我的麾下?”
李肃一听微微一笑道:“主公,我怎么敢与主公开玩笑,主公有所不知,我和吕布乃是同乡,我是深知其人,主公想要收服此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董卓一听,激动的抓住李肃的手道:“先生有什么妙计,快快教我!”
李肃一笑道:“吕布此人,重利忘义,只要给足了好处,他肯定投靠于主公!”
董卓一听“哈哈”大笑道:“好,只要有喜欢的就好,先生你看我给他千金,珍珠玛瑙一箱,玉带一条如何?”
李肃点点头道:“这礼物的确不少,但主公还需割舍一个宝物!”
董卓一听,眉头一皱,疑惑不解的道:“哦!还需要什么,先生直言无妨,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给!”
李肃一笑道:“主公,武将有三宝,兵器,铠甲,战马,如今吕布手中方天画戟,身上有兽面吞天铠,唯一缺的就是一匹上好的战马。”
说完李肃偷偷的瞄向了董卓。
董卓一听李肃的话问道:“你说的可是赤兔马?”
李肃点点头道:“不错,正是主公胯下千里追风赤兔马!”
董卓一听道:“哎呀呀!先生,赤兔胭脂兽乃是我的心肝宝贝,踏山川如履平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咱们能不能送点别的东西给他?”
李肃呵呵笑道:“主公,您错了!”
董卓一听道:“我怎么就错了呢?”
李肃微笑道:“主公您想啊!您把千里追风赤兔胭脂兽送给吕布,吕布投靠主公,不但战马回来了,而且还得到了一员猛将,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顿了顿,李肃继续道:“再说了,千里追风赤兔胭脂兽虽好,但是比起主公的打野,那也只是微不足道啊!”
董卓一听李肃的话,眉头紧锁,眼前全是吕布的影子。
最终,董卓一咬牙对着李肃道:“好!只要能够将吕布说服,我就豁出去了,你这就下去准备礼物,前去丁原大营说服吕布!”
李肃出了中军大帐就去准备礼物,备好礼物后,就向着丁原的大营而去。
一番赶路后,李肃才来到了吕布的营门之外。
刚到营门外就被巡逻的士兵给围了起来,抹肩头拢二背,就给抓住。
李肃不慌不忙,对着巡逻士兵道:“唉!切勿动手,我乃是你家吕布将军的同乡故友,李肃是也!速去通报你家将军!”
士兵一听是吕布的同乡,也不敢怠慢,立刻就进去禀报。
此时,吕布正在大帐中擦拭宝剑,只见士兵挑开帐帘进来禀报道:“将军,外面有个李肃求见将军,说他是将军的同乡。”
吕布一听,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心道:“李肃,同乡......”
想了半天,吕布才一副了然之色心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只是我和他素无来往,何况多年未见,他来找我做什么?”
想到这,吕布轻轻的说了四个字“让他进来!”
没多久,李肃就被带进了吕布的军营。
吕布见到李肃不是多热情,可是李肃却是笑容满面,对着吕布一抱拳道:“哎呀呀!贤弟啊!这真是他乡遇故知,没想到贤弟却是已经当了将军,正是羡煞为兄了!不知贤弟在这里可否如意?”
听到李肃的话,吕布也是微微一愣,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是,吕布的这一愣神,却是被李肃捕捉在了眼里。
吕布上下打量着李肃问道:“哦!李兄,不知多年未见,李兄如今在做些什么?”
李儒摇摇头道:“唉!为兄不才,这些年四处行商,但是为兄对于贤弟的武艺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为兄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给贤弟寻一匹宝马良驹,但是不曾想前些日子终于寻得一匹千里马,此番前来,献于贤弟!”
说完后,李肃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将宝马牵来!”
这时,就见外面有人牵来一匹良驹,吕布放眼望去,只见战马身高七尺左右,脖细背宽,翘臀开胸,矫健的四肢,一身赤红色的鬃毛锃明刷亮,四蹄上有着一圈的白毛,“希律律”打着响鼻!
吕布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匹战马,有些失神的问李肃道:“兄长,这......这匹宝马良驹正是送给我的?”
李肃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道:“就不信你不动心,这只是一匹马,财宝我还没露出来呢!”
吕布看着李肃点头,追问道:“不知此马可以名?”
李肃道:“此马名叫千里追风赤兔胭脂兽!”
吕布一听李肃是送自己战马的,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傲慢无礼,对李肃也是热情了起来。
看着千里追风赤兔马,吕布心道:“这匹马,绝不亚于李阳胯下的赤龙驹和乌龙驹!”
想到这,满脸堆笑,冲出了大帐,一个纵身就骑在了千里追风赤兔马之上。
赤兔马本就是宝马良驹,见生人骑在了自己身上,前蹄一使劲,后踢蹬地立了起来。
这也就是吕布,要是换做别人,恐怕立刻就会掉下来。
吕布双手抓住马缰,双腿一夹马腹,硬是稳稳当当的骑在了战马之上。
而千里追风赤兔马见背上之人没掉下来,一跃,就窜出一丈有余,抛开四蹄,疾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