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闫辞远反问道。
年末末有预感,他绝对又找到新的嘲笑点了。
“别人女孩子这样也就算了,但是你?”
年末末内伤,难道她就不是女孩子吗,“咱们俩半斤八两呗,你个小娘子还不是成天吃着草莓~布丁!”
不是年末末胡说,他手里除了最常见的布丁,书包里还有水果,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吃得多了他的身上才会一直有着香甜的味道,很淡,但不至于闻不到。
“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闫辞远反驳。
却又说不出其他,就连江子梵以前也这样类似的取笑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吃甜食的这个习惯,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希望某天有个人可以看见他。
这样而已。
“不过,你这么晚来找我干嘛?”趁着闫辞远有些出神,年末末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东西。
他也不抢,“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来送药。”
年末末背后一阵冷汗,讪讪地把药交还到闫辞远手里。
“你什么意思?”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喔…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突然这么好心不就是典型的黄鼠狼吗,为了世界和平你还是拿回去吧,我当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年末末就要把闫辞远推出房间。
“喂!”
闫辞远一个借力反将年末末压在墙上,一双亮若星芒的眼对上年末末瞬间呆滞的眼,“整你?我没那个兴趣!”
什么?
他快速地退开,“我也只是受人所托,不然我连看你的心情都没有。”
年末末再次内伤,一定要这么伤人吗?!
“谁啊?”年末末重新坐到床上,是子梵吗?
“你心里想的是谁就是谁。”闫辞远一眼就看穿的她的心思。
年末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得也是,除了子梵好像没人关心她的脸呢!发生了今天的事,子梵还一脸担忧地问过她,下午他就代表学校去参加什么大学篮球联赛了,说是一路顺利的话要好几天才回来,一定是因为这样他才把药拿给闫辞远转交给她的吧?
想到这里,年末末已经止不住笑意,心里是抹了蜜糖。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暗恋可以坚持这么久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举动都可以让你感动成这样?”闫辞远调侃。
“要你管!”姐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别动。”闫辞远将沾了药膏的手贴上年末末红肿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揉着。
“这也是子梵说的?”幸亏她的脸现在又红又肿,不然闫辞远就该发现她真正害羞脸红了,想要退开可是人家都没有介意她太在意反而更奇怪吧。
闫辞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着说话又开始轻柔的揉着,“随你这么想!”
“我想你是在勾引我!”
年末末黑线,自己怎么把真话说出来了?不过本来就是嘛,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床上坐着还做这么暧昧的动作,任谁都会想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