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
两眼都在放光的恶狼,盯着身材惹火的彭杉,直吞咽。
而仰头喝酒的她,全身只穿了一件黑色V领包臀裙,仿佛完全没发现自己这刻有多么诱人。赤脚站在包间正中央,头顶欧式垂吊镂空灯里,有暧昧的桔光一倾而下。
那所剩不多的酒瓶里,因为多个酒种混合,颜色看上去猩红又刺眼。以沟丽血。
正随着她吞咽的动作,自嘴角滑进线条优美的脖颈,又牵引着在场男人们的视线一路而下,直进深胸…
“该死的女人!”
乔少锦心里的怒火,那是从听到彭杉的声音就开始燃起的,这会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当着他的面和老男人对喝,还这样公然以一种风骚的样子展示着,分分秒不想捏死她才怪!
乔少锦外套一脱,罩住她的曼妙,夺酒瓶‘砰’的一声。直接砸在那男人跟前:
“滚!”
当着下属的面,姓杨男人自然要维护脸面,只是乔少锦早已经疯狂至极,抄了茶机的酒瓶,瓶底一砸,对着对方就戳下去!
“乔少锦!”
“乔三!”
彭杉喊了一声,想向前阻止的时候,随后跟来的顾子墨手快。扯开并制止他的疯狂,就这样乔少锦还不算完。
指着对方的鼻子,“他妈的,再敢纠缠我女人,老子见你次打你次!”
砰,又是一声响,乔少锦双眼猩红的踢开跟前的凳子,管他什么后果,什么影响,直接抗起瞪眼的彭杉。就往停车场走!
“乔三!”彭杉生气了,“混蛋,你放我下来!”
啪!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乔少锦邪气上身,“再叫,信不信老子就地办了你!”
“……”这粗话,好霸气啊!
趴在男人肩膀,明明被隔得胃疼,彭杉还咯咯的直笑,“讨厌,你知不知道这个合同值多少钱?”
“不管多少钱,我给!”
彭杉眯眼,“想睡我?!”
“对!”出了酒吧,乔少锦开车门,粗鲁又不客气的将女人塞进去.
发动车子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心底的怒意。捏着她的脸颊,咬牙低吼着,“乔氏股份的三个百分点,够不够?!!”
“不够!”彭杉忍着疼,“我要六个!”她魅惑挑眉,挑衅着,“怎么。买不起?”
“该死的!”看着她的丰盈,乔少锦双眼都在喷火,心肺真的快要被气炸了,“彭杉,你他妈真贱!”话落,不等她起身,他锁住车窗,扯下领带,左右手一绑,“靠,八个点,老子买你整夜!!”
“一夜八个点,也值了!”
一路,从车库被扯到她所熟悉的公寓。
彭杉两手被绑,扬了扬头,承受着男人快要喷火的啃咬,那咯咯的欢笑仿佛越发灿烂。
站在玄关处,她用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看着两人曾经激-情过的沙发、地毯和阳台等等一切的地点,全然还是记忆里的老样子。
禁不住鼻头一酸,回应他。
又低笑,“哟,都还是老样子啊,敢情乔大主任……,哦不对,应该是乔副董,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念旧啊!”
“你给我闭嘴!!”其实从进门开始,乔少锦就后悔了.
可想要她的冲动,又是那么明显和迫不及待,为掩饰内心,他咬着她的唇,脱衣,“不留着旧物,又怎么记住那些愚不可及的过去?”
很快,没两下,衣物全褪。
彭杉刮了刮牙齿:“好一个愚不可及,纸笔呢?我要白纸黑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乔少锦正扯她的裤子。
入眼便在小腹处看到大片的纹身,那花种是他极为熟悉的黑色曼陀花,有绝望和死亡的含义。
刹那,乔少锦感觉自己所有的热情瞬间被击退,他异常嫌弃的撇了一眼,光裸着肩膀,转身点烟,靠进沙发里,“就这副破身子?”
彭杉咬牙,“还是男人么,又想反悔?!”
“对,就是想反悔,小爷我不想买了!”一口烟雾吐出来,他学着她刚才挑衅的样子,冷笑,两条长腿往茶机前一搭,“取悦我!”
他用无情和霸道,宣誓着内心的恨意。
她却毫不在意,笑得是那么魅惑的来到他跟前,踢掉早已经拖地的裤子,对着他那里坐下去,听到他的闷哼,她满意。
“讨厌,不松开,怎么取悦?”
“该死的,是不是只要价格合适,你都不知道拒绝?!”乔少抽咬牙,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彭杉像是没看到他的愤怒,只道:“本身,在你心里,我就是不知廉耻,就是浪,就是贱,难道不是吗?”
“彭杉!”扔掉烟头,乔少锦刚要动手,忽然脖颈一紧,是刚刚解脱了双手,反捏上来的彭杉。
她小脸微红,一双微眯的狐狸眼,透着隐隐的泪花。
红唇发怒,“乔少锦,你吼什么吼?就你委屈?就你恼火?你又凭什么羞辱我?搅黄了我的合同,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是,你是大少爷,你有钱,你根本就不用在意一两个订单,但我呢?
没有这些订单,这两年我特么早就饿死了,你说你凭什么气?你用什么身份气?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男人,老公,够不够!”
“除了一张结婚证?还有什么?!”彭杉觉着自己八成是喝糊涂了,不然怎么就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是,从前我是跟你说过,决不做小,要做只做正妻,可那也不是允许你养小!”
“……”看着她难得的示弱,看着她的泪,明知道她想要股份,明知道她想进乔尔董事,他还是妥协。
这刻,不管是不是苦肉计,他收了。
全部都收,只道,“…你想怎样?”
她抹着泪,声音继续哽咽,“怎样都行?”彭杉眨着一双魅惑的双眼,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疼惜。
乔少锦揽彭杉在怀,手掌捂着她的后脑,“不如,你要要看!”
彭杉仰头,“我要方思思做伴娘!”
“……”
“我要她滚出乔家!滚出海城!”
“……”
看着乔少锦一次比一次还黑的脸,彭杉继续‘狠毒’,“我还要你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孩、子,可以吗?”
“……”
“做不到?”起身,她利索的抽纸,从包里找出口红,按在他面前,“那好,什么都做不到,那就十个点,画押!”
“彭杉!”乔少锦,心都在滴血。
“怎么,就连这个也做不到?!那好!”彭杉吸气,双手撑着沙发,趴到他跟前,逼问,“你的大小老婆开战,你向谁?她的孩子和我的孩子,只选其一,你选谁!”
“!!”乔少锦是真的真的被她气糊涂了,完全没注意她话里话,直接口红一写,摔着手里的抽纸,“满意了吗?贱人,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
“彭杉,你给我适可而止!”
“不可能!!”她如女王般的宣誓,收回他亲手所写的十个点,扯了最后的三点式,就算他瞪眼,他抓狂,他嘴巴再怎么恶毒,她还是依旧我行我素的包住他,如过往的两年前那样甩着过肩发,狠狠的用力…
有多爱,就有多恨。
有多么愤怒,就有多么疯狂。
是她,一切都是她主动惹上来的,他自然就没有任何仁慈的可能。
这样的迫切和需求,那是自两年前,她三月里一声不吭就离开,开始继续的,边做他忍不住满满的醋意,问她:“不是和那个姓厉的在一起了吗?又为什么成了夜夫人,现在又为什么选择和我结婚?!你说!”
得不到回应,他发狠。
“叫!”
“不叫!”
“叫!”
“偏不!”
“那就是欠艹!”
依旧得不到回应,乔少锦眼里有怒火,手上用力,动作更是次次到底。
两人像是生死较量,你越不叫,我越发狠。
而她却是,不管你怎么发狠,她就不叫就是不叫!
终究这场战役,她胜利了,一半夜的大汗淋漓,乔少锦翻身,迷糊的伸手去探,入手的凉意,让他赫然惊醒。
看着大床之上,那空空的另一半,他慌了。
几乎语无伦次的喊,“彭杉,彭杉,彭杉!!”
一连三遍,没有任何回应。
乔少锦当头一棒,难道她走了?又像两年前那样走了?
“彭杉!”他像疯了一样大喊着,去浴室、去洗手间,去隔壁的书房,全然没有她的影子。
那一瞬,乔少锦多么希望,那个对他吃光抹净,他身上还残留着她气息的女人,只是藏起来了,又或者说,她心机的在他书房里偷窃什么。
可现实是---
书桌里没有她。
旋转椅后,没有她。
窗帘后,没有她,就连他放文件的书架,也没有她。
“彭杉……”坚强了许久的他,带着她留下痕迹的身体,一下子滑坐在地上,手里呆呆的捏着手机,看着她的号码,想打又不敢打。
他怕打了,又会像两年前那样:已关机。
是不是,只要不打,那么最后一点点的希望,就不会破灭?
靠着门板,他五指穿进发间,回想着刚刚的一切,那样流泪和火热的她,应该是真情流露吧!
彭杉,你说你爱我,应该不会骗我吧!
你说,要我娶你,应该不会只为了报复吧!
其实,在你和方思思之间,我已经做了明确的选择,难道你看不出吗?
突然‘砰’的一声,自……,好像从阳台那边传过来,乔少锦像是突然有了生机,噌的一声站起来,就往阳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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